她的贞洁,始终不发一声,默默地把头偏向一边。
如果是在几天前,我确实会束手无策,但是与月樱实际欢好过后,我发现她天生媚骨,身体远比一般女性敏感,很容易就对挑逗有反应,又不像羽虹能用内功压制欲念,像这样的情海角力,她根本不能顽抗多久,这是她身为女性的悲哀,却是我的幸运。
只是,月樱的顽抗,有点出乎我预期。在我急切的舔吮前戏中,她浑身香汗淋漓,却约莫过了快半刻钟,她的肌肤才隐隐颤抖起来。
好不容易看到这丝意志缺口,我用舌头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挑动着早已翘立的乳蕾,手指像挤奶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左手大幅的揉转,几下之后,月樱再不能维持冰冷坚持,畅美地呻吟出声,轻轻地扭动起柳腰蜂臀。
滑腻的乳房在我脸颊上揉动,阵阵醉人的乳香激得我快丧失理智,但我毕竟没有忘记此行目的,柔声道:“姐,你不公平,你不知道当初你嫁到金雀花联邦时,我心里有多难过?你对你的基佬丈夫根本没有感情,为什么你宁愿这样封闭自己,放弃本来可以拥有的幸福,却不给我机会喜欢你?”
竭力在肉体的炽烈欲潮中维持清醒,月樱闭着眼睛,颤声道:“小弟,你说得对,我从来不曾爱过我的丈夫,可是……我曾深爱过一个男人,与他约定终生他答应过有一天会来接我,除了他,我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这还真是峰回路转的变化,虽然我突破了月樱的心防,得知了她心里的秘密但却完全不是我想要听到的。假如她已经有了互定终生的真爱情人,那现在对她做着这些的我,岂不是变成大反派了?
当下我顾不得会否伤害到她,急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来接你呢?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妻子,我就绝对不能忍受,他为什么不来接你如果他不是个骗子,那他就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即使我不说,这也是任何人都会有的结论,月樱不答话,只是紧抿双唇,任着晶莹的泪珠滑过白皙面颊。
再多说下去,相信不会有什么进展,要是让月樱回复了清醒,我这次冒险就白费了,所以趁着她还紧闭双眸,信任我不会乱来的一刻,我悄悄地把她的亵裤移挪出一条缝,肉茎前端拨开火热的花瓣,借着湿滑的蜜液,将整根硬挺肉茎挺入她已被弄得又湿又滑腻的牝户。
膣道内突如其来的肿胀,月樱惊得尖叫一声,却已太迟,给我的肉茎破开重重阻隔,进入她花房的深处。
“不要!你快拔出来……你明明说过,如果我不答应…啊…”
我紧抱住月樱,吻住她张口大叫的嘴,手抱住她的雪臀,大力挺动肉茎在她牝户中抽插。
月樱哀叫着挣扎,踢动着美腿,晶莹动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泪水,哭道:“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只是猛力抽插,顺势将她的亵裤用力撕烂,两手撑开她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这样可以清楚看着我下体粗硬的肉茎,快速进出她的玉户,带出阵阵的淫液,使我兴奋到极点。
身下的月樱,只是睁着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我,雪白呈葫芦型线条的身躯一动也不动,做着没有反应的抵抗。
“对不起!我实在太爱姐姐了,我忍不住……”
说这句话的我其实很想笑,因为如果哪个男人做到了这一步还肯放手,他一定是个白痴,但我不用得了便宜还卖乖,适当时候还是得说些话来哄哄,因为世上有某种生物,即使正在被强暴,还是喜欢听些爱呀爱的谎话。
太过灵敏易感的肉体,又是久旷未得滋润,稍微遇到一点撩拨,就会像野火燎原一样,起着种种激烈反应。已经知道这一点的我,充满信心,变化着姿势与体位,将扛在肩上的粉腿放下,一面抽插,一面把玩着高耸的玉乳。
不久,月樱的雪白美腿不自觉地缠上我后腰,我则趁势吻上她的柔唇,将她嫩嫩的舌尖纳入我口中,吸吮着她的香津。
月樱的交媾经验似乎不多,但媚骨天生的她,几下子就在欢好中失去意识,本能地开始旋转挺动下身,无意识地收缩玉户夹磨着我的肉茎,舒爽的感觉,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只有更加卖力的抽动来报答。
想起来,我真羡慕莱恩。巴菲特,拥有这么一个在外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的美妻……只可惜他性癖不同于常人,无福享用。
月樱双手抱紧我,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呻吟道:“快点,用力插我…用力一点……”
看她这副浑然忘我的艳媚模样,我趁机问道:“姐,弟弟的鸡巴大不大?弟弟干得你舒不舒服?”
不是说笑,当我用加重语气说着“弟弟”两个字,月樱的反应似乎特别亢奋摇摆着金黄的长发,娇声纵吟,“好大……姐姐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月樱不断的轻哼,半昏半醒中,照着肉体本能来反应,一耸一耸地抛抖着雪白屁股,肌肤泛上一层粉红艳色,我心中得意,故意把活塞动作一停,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别再怪我说话不算话了,你现在可是心甘情愿的喔。”
这话彷佛是暮鼓晨钟,月樱突地身子一颤,大力想要推开我,呜咽哭了起来,我当然不会给她推开,却慌忙搂着她,让她娇弱的香躯在怀里颤抖,啜泣道:“你、你长大了,就只会欺负姐姐…我好后悔…呜……呜……”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拍拍她嫩白的大腿,狠狠地挺腰,再次狂干着她鲜嫩滑腻的玉户。
月樱“啊”的一声痛呼,双手死命推挤我的胸部,但我恃着身强力大,反压过去,下身更是不顾一切地疯狂抽插,靠着对她敏感处的了解,很快就让她在欲潮中失去意识,纵情享受狂喜的高潮,像抽搐一般,上身弹簧般地仰起,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
我喘着气说:“姐,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这当然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玩笑话,但当我要将肉茎拔出月樱体外之时,她却将两条美腿死命地缠紧我的腰部,玉户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我肉茎前端的颈沟。
月樱在呻吟中狂叫道:“不、别射进去,我…啊啊…”
怪异的言行,充分显示她意志与肉体两相背离的窘状,我虽然摸不着她的真正意思,但在肉茎持续的麻痒中,再也忍不下去,用力一挺,肉冠马眼已经紧顶在她的雪雪花心上,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圣洁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