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回藏身的岩缝,任她缓缓醒来,她从不例外地呆呆出神,两手环抱双腿,把脸埋在膝间,似在作着无声的啜泣,直到心情平复,这才着衣离去。
然而,尽管她表现得如此倔强,但每天时候一到,她仍是照样进入岩窟,并不抗拒“梦境”的到来。
这么说似乎有点奇怪,但我确实认为“梦境”中所发生的一切,大大帮助羽虹纾解了压力,主要是肉体层面,或许也有心理层面,但凤凰血对肉体造成的影响,无法单纯用意志力去压抑,而不进行化解,假如羽虹迟迟不与男性交合,任由欲火郁积,焚烧脑部,顶多再过一年半载,她就会被欲火烧尽理智,沉沦欲海而不能自拔。
羽虹自己多半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尽管最近这两天反抗军没有出海,她也没有与人动武,没有散温必要,却仍是来到岩窟,主动迎向那个令她身心挣扎的梦境。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是说得一点也不错。
不过,比较起女性的心理,我更在乎她们的美好胴体,因为那是我实际摸得到、掌握得到的东西。
躺在盛满清澈海水的凹槽里,羽虹犹如芙蓉出水、鲜花怒放,金黄发丝简单地披垂下来,衬着白皙透明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尤其是雪白柔滑的嫩肤上,微微浮现着娇媚无比的媚红色泽,分外诱人心动,一双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秀丽清逸,真是惹人怜爱。
我确认烟雾奏效后,缓缓走上前去,目光顺着羽虹如雪的嫩肤缓缓而下。纤细娇俏、修长的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优美纤长,与娇躯浑然一体;一对随着呼吸轻颤不已的小巧鸽乳,虽然尺寸并不傲人,却是圆润可爱,别有一番情致,而纤细蛮腰更显得美腿的曼妙姣好。
“……你来了……”
“是啊,我又来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像是一只看着老鼠的猫,我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羽虹,欣赏她娇美的少女胴体。
窥阅黄晶石的奥秘后,我对羽虹再无顾忌,有十足把握面对她的任何反噬,所以欢好时候不急着立刻上马,而是像在诱里的那些晚上,慢慢地进行前戏,开发这具灵敏易感的肉体,更形深入掌握她的身心。
抱起羽虹的双腿,像是鉴赏艺术品般来回婆娑,我赞叹着这双没有一丝瑕疵的如玉美腿,跟着便肆无忌惮地将之分开,埋首在那片柔软神秘的金黄嫩草里。
凝视着金黄耻毛中的嫩红花谷,我舔动舌尖,带着润滑的津液,迅速在少女柔软肥厚的嫩肉上滑动,本已紧绷着身体承受的羽虹,遭到这袭击,立刻兴奋得娇呼出声。
“啊、啊……”
羽虹眼神朦胧,看着我趴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间,舌尖在她柔嫩敏感的花谷进进出出,芳心荡漾之极,轻咬银牙,呢喃着扭动着雪嫩纤瘦的身子,尽情地享受着我唇舌带给她的快感。
频频刺激,有心在梦境中放荡的少女,很快就忘却了羞耻,金黄秀发披散在雪白肩头,遮住了大半张娇美的俏脸,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半眯着望向我,既似无助凄凉,却又无比媚惑人心。
“呵,都一起干过多少次了,你还是那么不习惯吗?”
对淫术魔法更深入了解后,我可以使用更高明的幻术,让羽虹看到别的幻影以其他人的形象出现,这样或许可以减少她心理挣扎的苦楚。然而,我却不知道该用谁的面目出现。
在被我淫辱之前,羽虹似乎从没有爱慕过谁,也没有心爱情郎,如果说要改良长相,幻化成某个长得比我帅的男人,总不能让我变出方青书的幻影吧?这小子帅是够帅了,但要我戴着他的面具搞女人,那感觉真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如果要说和羽虹最有深刻感情的,那无疑就是既与她姐妹至亲,又是同性爱侣的羽霓了。我曾经幻化出羽霓的形象过,但羽虹当时的反抗动作之大,殊不下于面对我的时候。
没有动武,但少女像是崩溃了似的,又是哭泣,又是哀求,颤抖着纤细的身体,躲在岩窟的角落,说是不能再继续与“我”的关系。这个变化实在让我始料未及,再想想几次看到她们姐妹之间的隐约摩擦,我想我大概理解状况了。
“……只是作梦而已,你什么都不用多想,只要把腿分开就好……对,就是像这样……”
用类似催眠的声音,我哄着羽虹平躺下身,分开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嫣红的少女花房分泌着蜜液,混着我的唾液,顺着白嫩腿根流了下来,淫靡艳媚的景像令我亢奋到极点。
我分开了少女湿漉漉的两片花唇,另一只手轻轻抚弄她粉嫩的花蕊,聆听她的纤细娇喘,握着胯下挺直粗长的肉杵,前端顶在蜜浆潺流的灿开花谷,慢慢插了进去。
火热的肉杵,撑开少女娇艳的花瓣,深深插了进去;销魂蚀骨的感觉,使得少女忍不住娇呼呻吟。
“啊……好深……插到最里头去了……”
在淫欲结界中放弃抵抗,顺从炽盛的肉体欲望,羽虹完全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堕落的小淫女,在一声声满足又愉悦的娇喘声中,少女双臂撑仰起了玉体,小巧雪嫩的鸽乳盈盈耸起,随着黄金发丝的狂野摇动,白嫩的香臀用力地上下挺动,“滋滋、滋滋”的声音传遍整个岩窟。
“好舒服……好快活,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美的事……啊!我不行了……”
口中说着不堪挞伐的话语,羽虹却主动起来,一再抬臀迎向我的抽送动作。
我必须加倍努力,才能够把主控权牢握在手,对于这样刺激的欢好,我欣喜之余也着实欣赏身上这个小美人儿的骚浪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