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打断我享乐?
“不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天河雪琼把鬼魅夕抱到池畔放妥,免得她就这么沉了下去,接着,她踩着性感的步子,轻轻扭腰,来到我面前,“作人家老公的,怎么能在没有喂饱自己所有妻子之前就倒下了?”
老公?所有妻子?这个理由我还真是喜欢,说得太妙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是两夫妻,当然是做两夫妻会做的事啊。”
天河雪琼微笑送上香吻,两边的嘴唇触碰,感觉对方的体温,她的柔荑来到我胸口,在最敏感的地方上下拨弄,一下就让我的欲火窜升起来。
“你……你怎么会这个?”
“我不知道,只是……总觉得我应该会。”
这话挺耐人寻味,事实上阿雪并不会这种调情手法,天河雪琼更没理由会,不过,或许人与动物都是会进化的吧。
天河雪琼的双手,慢慢攀上了我的头,任由我的舌头在她口中翻搅,甚至还不时地吸吮我深入她口腔的舌头。
我狂烈吻着天河雪琼,右手揉搓她高耸的奶瓜,挤出的奶水喷满我胸口;左手则拨开狐毛,在她散发着热气的花谷扣弄着,逗引得她的双腿扭来扭去,使劲夹着我的手,似乎不愿让我的手继续深入,然而,当我想把手抽出却又被夹住,好像也不想让我的手脱出,希望能停留在那里,给她更多的快感。
女人就是无比矛盾的生物,我笑了笑,看着天河雪琼双颊酡红,两腿不住扭动,淫蜜不断流出,沿着我的手指,滴到泉水之中,一股腥骚的气息,随着热气蒸腾,弥漫在温泉池四周。
见时间成熟,我拿起天河雪琼的右手,引导她握住了我的肉茎,在我的带领下,天河雪琼来回地爱抚,连左手慢慢也加入了进来,在下面揉搓着我的双丸。
天河雪琼刚才是裸身坐在池畔,身上早已无寸缕,就是雪白的狐毛,看来像是一袭皮衣,别具性感风情,我指上加劲,几下扣弄,天河雪琼轻哼着,不自觉地分张两腿。一瞬间,冒着热气的三角地带,耻毛掩映下,两瓣花唇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介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胴体,白得犹如初雪一般的肌肤,映得我的眼睛几乎无法睁开。
微微睁开俏目,天河雪琼看到我盯着她流蜜的妙处,一阵晕红涌上了她的脸颊,又再次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她躲开眼前的窘态,只是,她喘着粗气的小嘴,上下起伏的雪白大奶子,不住颤抖的双腿和捏得我肉茎发痛的双手,都暴露了她此时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刚刚在鬼魅夕体内没有出来,我早已忍耐不住了,马上让天河雪琼躺靠在池畔平滑的大石上,两腿分张,羞人的妙处,完全曝露在我眼前。
天河雪琼双眼微睁,摸索握住我肿胀的肉茎对准她刚开苞未久的娇嫩花谷,朝里头拉去,嘴里还喃喃道,“快……快……插……插进来……给我……”
我挺立着肉茎,在她湿润的花谷口上下摩擦着,沿着她的蜜唇挑动,一股股热气和骚气,在我们结合的部位涌起。
“我记得,你几个时辰前还是处女,破身没有多久啊,怎么一下子骚成这样了?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第二话两面海噱可怜拳王我的调笑与嘲弄,没有起到太大的效果,天河雪琼瞥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胸前的碗形巨乳,随着呼吸摇晃,波涛汹涌,脸上的表情却像在祈祷,只不过祈求的对象不是神明,而是站在她跟前的我。
“求……求求你……快给我……我……我……忍不住了……只要……你……快点……进来……”
虽说天河雪琼脱离处女不久,但阿雪的肉体早被我开发熟透,只不过开发的部位是后方菊穴,不是前头花谷,这样会有饥渴反应,是有点奇怪,不过仍可以理解。
“呵,要我干你也行,但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啊,你要我干,干完了如何感谢我呢?”
“感、感谢?”
“那当然,拜托人家难道不该有谢礼吗?”我半握住天河雪琼左边的奶瓜,微微使力,白稠的乳汁立即横流,我哪舍得浪费,立刻凑上去舔吮,故意发出那种很可耻的声音,把奶水舔尽。
“这样吧,你每天用自己的奶子,喂我吃到饱;我也用我的鸡巴让你下面吃饱饱,这样很公道吧?”边说边狞笑,我加紧了肉茎在她花唇上的挑逗,双手也不停在她圆硕的雪白乳肉上揉搓,挤压得她那硕大的乳房变化各种形状,奶水几乎流满了她大半胴体。
“快……快给我……快……吃我的奶……我的奶……都给你吃……只……只给你一个人吃……好……好不好……”
天河雪琼边说边扭动着身体,双腿高举盘上我的腰,双手紧握住我的肉茎,用力往她肉洞中塞入。
我顺着天河雪琼双手用力的方向,坚硬肉茎在淫蜜不住流出的润滑下,顺着她湿热的花谷,重重地插了进去。甫破瓜未久的娇嫩花谷,仍然紧窄异常,守宫圣咒的残余效果还存在,幸好我早已运起顶天功,肉茎硬挺,无视层层阻碍,一口气插到了底部。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