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你真以为这样她会好受?”
“这个……我……”
凤凰天女踉跄后退数步,看那个样子,好像是被第八级力量的一掌给打中,我见状心喜,迫出满脸热泪,激愤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心梦她有多难受?
你等于是把她的心挖出来,扔在地上用力踩,你这么做,对得起自己的女儿吗?
你还敢在她面前自认是母亲吗?”
这个指控的威力,大概比得上第九级力量,凤凰天女呆若木鸡,然后狂啸一声,抱着头冲了出去,我站在原地,看母亲渐渐远去的背影,垂泪了一会儿,直至确认她已远去,这才大笑出来。
“果然,好好哄一哄,母猪也会爬树啊。”
我笑着耸耸肩,回身却看见天河雪琼、心梦都站在不远处,强忍着笑,朝我看来。
“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师……”天河雪琼似笑非笑,道:“你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母亲,不妥吧?”
“不妥才怪,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以后每天早上就自动腿开开,去给她干过一次,奶也挤干再回来,这样我就不用多事管你了。”我怒瞪向在一旁忍笑的心梦,“还有你,别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如果让那个女色魔继续肆虐下去,没多久就会把手伸进你裤裆和胸罩里,连你也照干不误。”
“呵呵,那也不错啊,娘亲是大地有数的性技名人,若真有那一天,我就闭目享受,当是尽孝啰。”
菲妮克丝笑道:“最重要的是,哥哥实在说得对,我伤心难过,只会让敌人称心如意,所以我要开开心心过每一天,享受人生的各种乐趣,让我的敌人都难过。”
其实这些话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太认真,难得这丫头听得进去,真是上上大吉,毕竟,不管是什么正理、歪理、真理,只要能帮助人找到解脱,就是好道理了。
心梦这么高兴,我也宽心了许多,但天河雪琼的表情越来越困惑,以她的聪明,肯定早就看出来,我与心梦之间的关系不正常,之前可能是没敢肯定,不好开口,现在……她的表情就怪怪了……“哥,娘就这样走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担心……她现在心情激动,会不会被人给偷袭了?”
“安啦,那个女色魔看起来鲁莽冲动,其实比谁都算盘打得精,就算冲出去的那一瞬间心乱,几秒后就冷静了,只不过以她的作风……既然冲出去了,就不会白白浪费,起码也会去探听点情报才回来,她上次就是这么干的啦。”
我来到心梦身边,悄声道:“干不干?”
话说得含糊不清,别人未必能懂,但以心梦的冰雪聪明,她又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这样子,真的好吗?”
“少啰嗦,哥哥的话你不听吗?”
“听,那我去做点准备。”
有个听话的妹妹,就能少掉不少麻烦,我接着来到天河雪琼身边,说有重要大事要与她商量,请她与我一起回到屋里……也就是回到拍片厂去,不过,天河雪琼实在太了解我,我才刚这么说完,她脸色陡然一变。
“我、我才不去呢,你这种眼神,说有什么重要事一定是假的,你……你是想要乱来吧!”
和这些女人一起混得太久,我的想法、习惯都被她们摸清楚了,是好事也是麻烦,好处是合拍的时候心有灵犀,一个眼色她们就明白;坏处就是太被她们了解了,偶然一下眼神中露出邪念,也立刻被识破。
不过,既然都给拆穿假面具了,那就摆明车马当坏人……“少啰嗦!马上跟我进去,今天你是愿意得干,不愿意也一样得被我干!”
“你!你们母子俩怎么都一个样啊!”
“不一样就不叫母子啦,你羊入虎口,误入歧途,想跑也跑不了啦。”
我将天河雪琼一把抱住,阻止她乱跑,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屋里。屋里的装潢是阴森牢房,除了几座铁栅栏把牢房间隔开来,天花板上还悬垂许多铁链,可以将人吊起来,再加上墙角的刑具,看起来果然很有监狱的感觉。
“这个死白拉登,什么布景不好搞,尽是弄这种监狱,他是不是很喜欢监狱片?还是以前在什么地方坐过牢啊?”
我抱怨两声,将天河雪琼半推半劝到铁栅栏边,也不多话,直接把手探入她的法师袍内,恣意搓揉那圆硕的奶瓜、丰满多肉的雪臀。
“不、不要啦,现在是做正事的时候,你不要……”
“啰嗦,有什么正事比干你还重要的?”
“刚、刚刚才干过的啊,还没几个钟头你又……还有,母亲才刚走,你这边又缠上来……”
天河雪琼的语气略带嗔怨,我笑道:“没办法啦,你嫁到我们家,以后就是这样了,母亲干完就老公干,老公干完母亲又要干,没有连公公都来一起干,已经算是好运啦,不过我老爸变态的,说不定会反过来要你干他也未可知。”
听了我这半真半假的恐吓,天河雪琼一时呆若木鸡,我忙着补上一句,“现在女色魔跑了,趁着她不在,赶快干一次,不然等她回来,这女色魔没人性,看着我和你干,万一欲火被撩拨起来,把你干了无所谓,干了我也没关系,鸡奸我就糟糕透顶,你还不快点分开腿,是要等她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