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不知怎的在犹豫着……答“有”,又怕会阻碍我跟眼前这女生发展的机会……说实在,我对她很有好感;但答“无”,又很对不起阿灵……
前思后想了一会,赫然看见桌子上那条肥赵替我买的颈裢,想起了阿灵……我便硬着头皮地回答:“有。”
瑶远缓缓地点着头,说了声:“哦……”然后便沉默不语,感觉怪怪的。为了避免尴尬,我便说要去洗手间,来避开这古怪的气氛。
回来后,她便好像回复了心情一样,跟我边喝着饮料,一边有说有笑。
我望着她那副可爱的脸,内心突然来了一丝很纯真的想法:能终生当她的朋友,即使没有机会跟她进一步发展也没紧要。
不知怎的,她就是令人有一种很想保护她的冲动。
之后若二时左右,肥赵和可萍跟我们道别了。
临别前他装个鬼脸说:“祝你们有愉快的一夜。”之后便挽着可萍的手走了。
瑶远开始跟我谈她在过去美国的生活,原来那是自由、却又苦闷的。
因为那里的夜生活很极端,乖的只好待在家中看电视或vcd,坏的就去party吸毒、滥交。她说她虽然贪玩,但总有脑袋想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虽然在美国常常有男生邀请她去party,但她都不会赴约的。
谈起美国party滥交的事情,我们便开始转移话题到较敏感的地方。
她面红着地问我:“你有没有跟你女友……”
我也不便说谎,便诚实地回答:“在我中三时跟前数度的女友就试过第一次了。”
接着我反问:“你呢?”
她便答我她在美国的前度白人男友多次想上她,但都被她狠狠拒绝,只肯替他打手枪。
她犹如忆起往事般感慨地续道:“其实呢,我也有点后悔跟他分手前没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他真的待我很好……在美国那些人流复杂的地方,
很难有人真心待你好的。”
接着她便彷佛沉醉于过去的回忆中,沉默起来。我看着她低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心头就起了一阵阵的难过。彷佛,我就好像看到她背后那难以触碰的过去。
之后,她便抬起头望着我,微笑了一下,就说:“等我,让我先上一上洗手间。”
我点头回应后,她便起身离座了。那时大约已经深夜四时了,不经不觉间已跟她谈了近五小时的心事,感觉真的好得不能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