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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老乡范闲暂且没问出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范闲还是仗着自己是小孩子亦步亦趋的和李承泽回了林府。

这才发现林府就在自家边上,是祖母前几日说的从京城来的大人物。

还没有经历过官场熏陶的21世纪新青年现在还单纯着,也不考虑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松的进入府内,和一个女子说上了话,只想着先和这个姐姐搞好关系。

李承泽现在说不了话,只能避着范闲时不时想往自己手腕上搭的动作,想着这小子怎么从小就这么鸡贼。如果真搭上来,发现自己没生病,那可就搞笑了。

谢必安从贵重之地——书房拿出笔墨纸砚,让两个人可以交流。

宽大的袖子将人的手紧紧的遮盖住,范闲没机会探查这位“林黛玉”的真实的身体情况,只能通过外貌来判断,可是又有白色的面帘将人挡住,只露出那双犹豫,漂亮,含泪的双眼。

李承泽尽心尽力的给范闲讲自己的故事,只说自己虽然身为乾元,可身体自小就羸弱,却喜欢各地的风土人情,自家兄长就将自己送来儋州养伤。

范闲又问林黛玉名字的由来。

范闲刚来这个世界没多长时间,自然不懂直问闺名的冒犯之处,而李承泽满心满眼都是如果搞定范闲这个家伙,打破庆帝的美好计划,自然也就不会去关注这一点。

于是就只留下谢必安抱着剑,在一旁气鼓鼓的看范闲写的那一手狗爬字,直言直语的冒犯自家殿下。

李承泽笑笑,握着那支笔,闲庭信步般在纸上继续写,“名字是兄长取的,兄长说这个名字会为我带来好运,于是就这么叫着了。”

“那不知,可否见一下小姐的兄长?”

小小的小孩子一本正经的作揖,像是一位成熟的大人,让李承泽反而有些狂喜,未来的小范大人对自己这么客气,这可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

范闲抬起头看向漂亮姐姐。

即使拥有过一段卧病在床的人生,可是这并没有消磨范闲的意志,反而使他更为坚定与无畏。尚且年幼的眼里是大人一般的成熟,也有小孩子的无惧。

被这样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李承泽突然就愣了一下,随后就意识到了这个名字对范闲的重要性。

或许,对于范闲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而这个人、这个话本对范闲来说还有其他的意义。

恍若窥探到上一世不曾知道的秘密,这样的滋味让人止不住的兴奋起来。

李承泽还记得自己现在应该是个多愁善感但言语犀利的病弱女子,于是最后只是掐着腿,让自己不要笑出声。

白净的纸上写下了李承泽的下一步棋。

“今晚兄长会回家,如果你真的很想见我的兄长,可以晚上来家里做客,小朋友。”

字迹娟秀,带着墨香就这样映入眼帘。

林黛玉该下场了,李承泽捂着口鼻,蹙着眉,捂着心口装作不舒服的告别范闲,进入后院。

被交代好好招待小土豆的谢必安黑着脸,收起了李承泽写过的纸,反手就提着小土豆的衣领把人送回了范府。

有什么好招待的,谢必安就不懂,为什么自家那么好看,那么有意思的殿下要去算计一个小孩子,还要说自己是乾元,虽然这个小孩子是范大人的私生子,但是……

哦……

范大人的私生子,谢必安揣摩着殿下不会要大闹京城吧,介时搅黄所有事情?

揣摩不明白,谢必安还是冷着脸回到后院的房间内,看着李承泽褪去白日的伪装,穿着里衣。

空空荡荡的衣衫下满是红痕,那人斜着眼回头看他,素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还未完全落下的阳光落在那里。谢必安手忙脚乱的抱紧下滑的剑,脸色微红。

“谢必安,你干什么呢?”

也是奇怪,明明都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谢必安还是会因为李承泽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瞬间而心动。也会因为某一个瞬间而脸红,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自家殿下是世上最好的殿下。

李承泽转身坐在晃荡的秋千上,红色的绳子格外的醒目。

歪歪头,李承泽就着这个柔美的妆容和谢必安搭话:“距离兄长回来还有一段时间,要来一次吗?”

谢必安沉默着,剑被放在一旁,地面上黑色的衣服被扔了一路。

阳光在空气中跃动,尽情显露自己的温柔与力量。

谢必安站在秋千前。

这是两个人到儋州后,谢必安在李承泽的要求下亲手搭建的秋千,他们从未在这上面试过。

李承泽的脸上还带着充满病弱之气的妆容,一双大眼睛含着水光望向谢必安。一剪秋水,就像森林深处的湖泊一样,安静的在哪里,供养一方生灵,却带着未被教化的天真与懵懂,似乎世间万物在他的眼底都没有存在的价值。

里衣大敞,白色的衣服顺着风小幅度的摇摆着,滑过坤泽的身体,是虚无缥缈的云烟,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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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一般,看不真切。

李承泽双手攥紧秋千的红绳,仰着头,泛着红还尚且消瘦的足尖轻点地板,接受那位剑客的吻。

他突然发现,原来与人亲密时也会如此愉悦,那是不同于在皇宫内与人的交合。李承泽闭着眼,也就没看到谢必安的那双充满爱意的眼。

李承泽似乎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健康的绽放,才能在这个身不由己的时代迎来一些属于自己的,独属于自己的感情,爱也好,恨也罢,其实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葡萄味的信素就这么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落日的余晖还可以燃烧着为世间提供最后的温暖。

黑色的发尾在空气中晃晃荡荡的摇摆着,秋千被轻轻的摇起来。

李承泽双腿打开,脚搭在木板上,其实这个秋千不是很稳当,当失去落足点后,就像在高空中无依无靠的行走,明明离地不远,可晃荡的秋千还是会带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慌。

这似乎比不上昨晚那场失控的,没有理智的爱,可是这也是让李承泽最舒适的与谢必安做爱的氛围,温柔而珍重。

谢必安的阴茎半插不插的放在李承泽后穴的入口,随着秋千的前后晃动而进进出出。

这个角度让他很好的看清自家殿下的所有反应,李承泽咬着嘴唇不愿意出声,眼睛睁得大大,略略失去神采,只知道一味的迫使自己晃动秋千,可是晃的厉害了,就会让谢必安减速,停一停。

谢必安很听李承泽的话,可是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慢下来,他只会伸手再推一把秋千,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再把人一把捞回来,按在深处。

这么来来回回几次,李承泽就受不住了,再一次被挺进最深处的时候手一松就抱着人的脖子,双腿盘在谢必安腰上,大度的放了秋千自由。

谢必安无奈的抱着人,“说想要这样玩的人是殿下,最后受不了的人也是殿下,殿下你好娇气啊。”

李承泽红着眼眶,抬头瞪着说自己娇气的那个人,后穴示威一般的夹了夹,但是很快受苦的变成了自己。

谢必安没有如人所愿的回到床上,而是将人又放在秋千上那个窄窄的木板上,李承泽惊恐的环紧双臂,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现在一点也不体面的人,小声叫出了声:“谢必安!”

小小的秋千根本无法将人整个放上去,随着谢必安的挺腰,李承泽只能惊慌的伸手去抓飘晃的秋千绳子,细白手因为用力都显出几分粉红来。

谢必安掐着人的腰,力道大的像是山石滚落于深谷中,炸开的巨响,秋千不再是因为主人的用力而摆动,而是被那力道带动着开始被迫运动起来。

谢必安俯下身子,将嘴凑在李承泽明显的喉结上,轻轻的含着,时不时舔弄一下,很快就如愿的听到了殿下嘴里传出细碎的呻吟声,像初生小猫的的叫声,声音不大,存在感却很强。

谢必安加大力道,知道自家的殿下受不了,但还是没有停下。

硬的红的阴茎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来直往的就开始肏人,水声从交合之处响起,混着李承泽的呻吟声显得格外的淫乱。

青筋分明的阴茎摩擦着即将达到高潮的肉壁,肉与肉相贴的触感十分的明显,无法忽视。

李承泽的涎水从嘴角流落,瞳孔张大,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要引来高潮一样。

谢必安只能快速的握住李承泽身前自顾自挺立的肉棒,“你……干……”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必安一脸认真的打断了,“殿下,您昨晚射了太多次了……”,余下的话没有说完,却也足够让人明白他的意思。

李承泽胡乱的松开手,一时也顾不上抓着绳子,反而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阻止谢必安的行动。

但是在谢必安面前,这点小小的力道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轻而易举的一手拢着李承泽细白的两个手腕,搂着背,将人从秋千上抱下来。

随着走动,他的粗大的阴茎在里面也是缓慢的抽插着,虽然慢,但也很折磨人,最重要的是,谢必安刻意控制着没让李承泽再达到高潮。

直到把人扔在床榻上,用了一根剩下的红绳,将李承泽的阴茎从根部绑好,确认不会随意的泄出来,谢必安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李承泽的身体一直不好,万一因为纵欲过度而出了什么问题,谢必安会感到愧疚。

摸摸李承泽的长发,在他的嘴角落下轻轻的一吻,“殿下和我一起。”

说完也不管李承泽什么反应,就加大力度,开始享受这一场性爱。

李承泽的指甲留下了一道道红痕,没记着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太阳都收起了自己最后的光芒,天色已经暗下来。

“啊!”

李承泽抖动着,眼前是一片白光,泪水无知无觉的从脸庞没入被褥中,腰部拱起,本就松软了不少的穴紧紧夹着体内的巨物。

随着谢必安在李承泽体内的射出,李承泽也射了。

这场性事似乎要迎来终止,正当李承泽还在回神的时候,府中的中庸家仆前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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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范小公子前来拜访,是否……”

前来通报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范小公子还在前厅候着。

后续李承泽没来得及听,只知道谢必安帮他卸了妆,时间来不及,又在李承泽的指挥下寻了个丝绸手帕将后穴不断流出的白色浊液堵了回去。

谢必安将李承泽扶着,低头恭敬的将人带去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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