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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龙尊大人,还是没多看我两眼。

大人处理案牍公文之余能分给周遭的视线本就少。自新来的侍从一到,他那点本就不多的垂青要分给的人就愈发多了。

落在我身上的就愈发少。

我没道理对此不满的,持明族的尊长,高高在上皎若孤月的饮月君,像我这种常人能侍奉在侧就是莫大的恩赐了。

兴许我是被什么仙舟鬼魅精怪蒙了心,才会痴心妄想要大人多看我几眼。可这也不能全然怪我,身为龙尊侍卫,想要尊崇的主人夸赞也是正常。

更何况,大人发现了刚刚蜕生的我。

持明蜕生,本来和该是变成身形和智力都退成婴孩,按理说是没法记清刚蜕生时的事。可是我却把大人的样貌记得一清二楚。

也许是大人的样貌着实是令人难以忘怀,也许是大人的体温实在是比鳞渊境石板地面暖上太多。

护珠人不在,大人把从持明卵里滚出的我抱起来,动作轻的很。虽然还是不喜于行色的模样,我却觉得温柔。

少时,护珠人总和我说,我是不一样的,我是被大人捡起来的,能有这样运气的,所有的持明都不一定能有其他。“龙尊本就是要担种族延续之责的,大人对年幼的族民都关爱有加。例常巡行遇上新蜕生的持明,自然更是亲善。你可是大人亲手抱过,以后可得好好努力,最好能效忠在丹枫大人身侧。”她这样说。

所以我命里注定,就该做大人的护卫。

持明族裔虽比不上其他长生种那么多,但是持明龙尊近卫的位置仍是要削尖了脑袋才能挤进去。我天资算不上聪慧过人,但苦练百余年,在云骑中摸爬滚打,把自己身上不够完善妥帖的地方都尽数磨了一遍。

苦修的日子算不上有趣,云骑军本就规纪严明没什么可以消遣的东西,持明又少易遭排挤。但军中,偶尔能看见丹枫大人。

他在云骑中又换了般模样,没了族中所见的亲善,而是雷厉风行。我听见其他云骑私底下说他专断独行,丝毫不听龙师上的参谋。

可我只看的见大人同那些闲杂人等争论时拧起的眉,那帮子人让大人劳心了。

我见一面丹枫大人都是难得,那帮子竟刚和大人争执。倘若我能和大人说上句话,便能知足了。

但成为近卫后,原来看见听见大人一举一动就能满足的心,像是被名为不满足的蛀虫尽数啃噬干净了。

我初来时,将手头的事务都做的力求完美。大人瞧见了总会说声“做得好。”

我便愈发将近卫的工作做的认真,大人却看不见我了。

我的优异于常人成了惯常,丹枫大人对我放心本是好事。可是大人不再经常夸赞我了。

我告诉自己莫要妄图太多,梦里却反反复复地梦见大人初次夸赞我的模样,唇角微勾着些弧度,眉眼也放松了,比埋首于公务的时候要柔软许多。

若是为了大人的便利,为了大人的笑颜,我合该好好尽职尽责,就算没了大人的夸赞。

可那帮新来的侍从老是出错,丹枫大人却还是宽慰他们,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为什么不看看我呢大人,不是说您是高悬的皎月吗,为什么不能照于我身呢?

我白日里努力维持常态,但夜一深,妄念和丹枫大人的模样总会一起进我梦。

梦里大人还是伏案于公文,烛光昏黄,把他清冷的面容都晃得温柔。我单膝跪在他身侧,向他汇报巡视近况如何。

语毕,他会柔声夸我做得好,那截戴了手套的手指会停在我的头上,然后划到下巴,要我抬起头,问他要什么奖赏。

要殿下只要在殿下身边就够了。

但梦里总不太听使唤,我总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就把丹枫大人按倒在桌案上,啃咬他,在大人身上留痕,剥去大人高领的衣衫要进到大人的内里。

我知道丹枫大人的秘密。

持明族无法繁衍,但龙裔一脉的情潮期却没随着繁育的能力被剥夺,持续时间或长或短因人而异。

最初,看大人平日不言语时孤高如玄冰的面容,便觉得他连潮期都没有。

执勤久了,就发现大人每月有两天必定会屏退所有侍从,不叫任何人靠近。

但有次,我远远守在殿门外的时候,听见了室内的惊叫与东西落地声响。我实在是不放心,顾不上命令,就去了殿内。

帘帐都尽数放下了,殿里昏暗暗的,能听见有人在压抑着喘,但是声音还是泄了出来,像是小钩子一样勾人。

我正想谁如此好运,能和丹枫大人共度良宵。

那人却像是不满足的呻吟出了声,说“不够。”我化成灰也认得出这声音是谁的,分明是大人。而我惊疑不定之际,一阵风却将帘帐掀起,纷飞的珠帘间,我瞧见了大人的样子。

他身上衣服都散乱了,卧在桌椅的夹缝中,没穿黑色里衣,虚虚裹着外袍,半遮半掩地露出胸口的艳色,一起一伏地剧烈地喘着气。头靠着桌案,眼角染了水意,傍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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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书籍,墨笔,而玉石镇纸却被丹枫大人拿着,一节捏在手上,一节埋在身体里。

我那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人与我们不同,身下有口隐秘的穴。

还没等我消化完,大人就捏着那节玉石动作起来,起初像是在恶狠狠地往里捅一样,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大人也啊啊啊地喘起来,大腿根止不住地抖,撞在桌脚。

他脸上露出欢愉与痛苦交织的表情,秀丽的眉又拧着,舌头都伸出来,细细地喘叫,缺人好生细致疼爱的模样。手上的动作愈发快,玉石镇纸脱离那穴发出啵的声音,又复被塞进去。喘叫叠在一起,似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偏偏那阵风走了,帘帐落了下来,我看不清大人的脸,只能窥见他的身形。

平日里如翠竹般的背脊,此时变成被拉弯的弓弦,然后啪的一下断了。我听见丹枫大人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后仰的脑勺磕在了桌脚发出咚的声音。

肯定很疼。我一时没忍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大人。

帘里人影赶忙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我听见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却没挪动半步。

这个位置大人看不见我,刚刚都搞成那模样定然也不会出来。

“什么事?”大人的声音响起来,语气平淡如常但带了点哑,谁听了会觉得他与刚刚哭叫的是同一个人。

我说着听见重物撞击声音云云,嘴上编着理由,眼睛却还盯着那帘子看。

又起风了,我瞧见了大人细瘦的脖颈泛着红,喉结上下滚动着吐出逐客的话,“没什么大碍,没有我的命令,这里暂时就不用来了,你可以走了。”

我听了大人的吩咐出去,抬头却发现,已月上中天。

我一路跑回殿门,好不容易捱到轮值结束。回到休息的地方一躺下,眼尾飞红喘叫不止的大人就入了我的梦。

一会是平日大人垂首于桌案沉思的模样,一会又是大人虚脱地靠着椅背,衣服被扯乱了露出半截皎白的肩膀。他往日总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却埋在自己身下止不住地扣弄,下面也一个劲地出水。

许是按到了爽利的地方,丹枫大人猛地一挣动,本就坐的不稳,一大动作就从椅上滑了下来,磕在凳子边上。

手指还没拿出来,骤然一摔就进的更深,大人惊喘着哭叫出声,穴口淅淅沥沥地往外吐出水迹。

我该帮帮大人的,大人怎么能坐在地上抚慰自己呢。梦里我掀开了门帘,走了进去,我闻见了大人身上的莲香。

那染了情色迷离的脸,被血气蒸红了的唇,一张一合间却吐出话来让我赶紧滚。

刺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亵裤已被自己弄出的白浊搞得一塌糊涂。

大人明明是需要帮助的,作为近卫,我合该尽己所能让大人舒服。他明明不满足,而我对大人的心思也早就无法满足了。

匆匆将自己收拾齐整,我就去见了族里阅人无数的护珠人,问她是否见过族里有明明是男子样貌却多了一口女穴的。

她听了一惊,就赶忙低声问我是不是见过丹枫大人的秘处了。

我说是的。她叹着气,露出些担忧的神色,“持明一脉被无法繁育的诅咒,落在血统最为纯正的丹枫大人身上,就是阴阳倒行,男身却生女穴。平日里大人又操劳十分,忧心过甚,到了潮期更是难捱。你是做近卫的,平常可要好生看顾着大人。”

我连声应好,心里却是想着如何让大人舒服,这也是近侍的职责。

但大人日渐疏远我了,虽说本来就算不上亲近。新来的侍卫一到,分在我身上的眼光就愈发少,没什么错处,连丹枫大人的责骂都听不到一两句。

我与其他侍从于大人也没什么不同。

但我知道的远比其他人多,我见过数次大人屏退众人,俯在案上批阅卷犊,下一刻却不住地打起颤来,抿着嘴泄出细喘来。

我知道大人的情迷意乱,知道他无法自己饱足的哼叫,装作光风霁月内里却娇的一碰就哭的模样。

表里不一,勾人心魄的妖精。

我是丹枫大人麾下的好侍从,要为大人排忧解难的,更何况我痴心妄想,也里外不一。我不想站在帘帐后无人看见的角落,看着大人自己抚慰,只能往回吞咽唾沫。

日月轮转,我能付诸实践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他照常屏退了侍从,虚披着外袍,我给大人递了盏茶,也跟着其他人走了。

往日里的行事妥帖也是有些好处的,大人信任我,惯常让我守在殿门。

眼瞅着别人都退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再等了,怎么能让大人一个人在哪里捱着。

快步向殿内赶,听见杯盏落地的破碎声音。我急忙掀了帘子,方才递的茶盏已碎了一地,大人阖着眼,睫毛止不住地颤,像是扑棱翻飞的鸦羽,手失了力摁在碎瓷片上,划出几道血口。

我登时惊得不行,顾不上原先想好的说辞,奔过去跪坐在地,把大人扶起来。大人的手何等的宝贵,眼下破了往外淌血,红晃晃得我丧失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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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能力。

我没忍住低头捧着大人的手舔舐,把那些血色从洁白的手背上抹去。

丹枫大人的血是甜的啊。

莫大的满足席卷了我的心,偏偏这时,大人原本无力的手,从我掌中抽了出来。下一刻,劲风袭来,先前无力的留了血口的手扼住了我的咽喉,把我按到在地,掐着我的脖颈。

丹枫大人睁开的眼睛亮如晕光碧玉,看不出潮期的意乱情迷,厉声问我,“你在这里做什么?”我知道他远没有表现出的轻松,他骑在我身上压着我这僭越的近卫,秘处贴着我的腿根,搁着好几层布料我都能感到潮意。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胸脯,久不见光的地方,眼下肿胀的像是两枚熟透了的莓果。

“侍奉大人。”我低头盯着大人面容回答,贴着大人的腿装作不经意蹭动了一下,他像是被人捏到死穴一样,仰起头探出舌尖哼叫,好想咬。

相贴处也隐隐约约地透出湿意,他吹了。

真奇怪,这副躯壳往日里高高在上,手握开海之能,现下一副谁人都能采撷的模样,腰细瘦得两手圈圆可以合拢,唇舌张着吐出艳色。

丹枫大人平日怎么装得那样好,还是他天生就是会作矜持样骗人的妖媚,装得那样好。

他总算回过神来,从我身上翻下去,摆手要我快滚,“没什么要你守着,去你的殿门看着。再擅离职守,我就罚你了。”

他究竟怎么拖着一副湿的一塌糊涂身体,还能状作无事发生,蔽体的衣物明明都挡不住下面淌出来的汁水。

“大人,为您解忧是我的责任。恕我不能”我没能说完,他打断了,“是龙师派来的吗说了多少次了他们还是不死心。”

他脸上显出一些厌恶的神色,同没褪去的潮意混在一起,生动得不像是平时冷若冰霜的模样。

“你是自愿的吗?”他突然问我。

当然是自愿的,倘若要为大人死,我定然也是自愿的。

尽管守着丹枫大人纾解过多次,我站的位置实际上并无法看清大人身下那口穴的模样。只能从先前窥到的水声以及碰到的湿意猜测,这地方兴许是馋的不行。

那里和生理书上女子的阴处别无二致。大概是刚刚自己扣弄过,微微张开泛着红往外吐水,蒂珠已吐了出来。

“别盯着看了,又不好看。”我听见大人说。

“大人没有什么不好看的地方。”我说完,就俯身去啃那地方。话本子里说应该刺激蒂珠,我便直直地往那里去了。牙齿刚碰上去微微施力,他就像是吓到了一样,吐出惊叫来,腿将我的头夹住。

我正想是不是做错了,穴口就张开吐出股直喷在我脸上。我没能躲开,那水液就顺着流进嘴里,带着甜腥气。腿痉挛地夹着我抖动了两下,就卸了力。

我抬头瞟了一眼大人的神色,他却拿手挡着脸,牙咬着手腕愣是没出声。

既然都出水了,那应该就是舒服了。我探出舌头往他穴里伸,湿热的穴肉亲密地缠了上来,缠得几乎都无法动弹。

柔软的,潮热的,这不是我所熟知的大人。但是这差异让我的身同心都一同雀跃起来,就像是我穿过了层层阻隔终于比谁都离大人近。

我更加用力地去吮他的批肉,用舌头搅,拿牙齿去磨。我能感知到大人的每一下颤动,每舔到敏感的地方,他的小腹总会痉挛似的缩上两下。穴里泌出的水液和我的涎水混在一起,是否也算种水乳交融。

但大人却死死压着嗓间的细喘和呻吟。

我不再对着穴肉下嘴了。那颗蒂珠已然全露了出来,我衔上那地方开始作弄。他气息一下子乱了,大腿控制不住地夹。我腾出一只手来补上穴内的空缺,扣那些方才用嘴探出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听到了大人骤然拔高的吟叫,刚刚他用来堵着嘴的手,现在又放在了我的头顶,使着几乎可以轻到不记的力气,要把我推开。可下面的嘴巴似乎和本人的意愿相悖,痴缠着绞上我扣进去的手指。

“不要了,不要了”大人喘叫了起来,听起来近乎崩溃。

“你直接进来罢进来吧。”这天籁轻得像是呓语。我再接着扣弄了两下,就把手抽开了。似乎刚好是那几下,他层层叠叠的快感恰好堆到了足够的高度。他的腰肢像是弯月一样拱起来,绷直了露出皮肉的走向,然后又塌下去,然后穴里喷出一股一股的水。

我没再拖延,听了大人吩咐进入他。那些批里的嫩肉像之前一样热情地缠了上来,紧紧地裹住我,吸的头皮发麻。

没有如何阻碍,高热柔软,就好像回到母体。但是持明族人没有母亲,更贴切的说法是回到了蜕生的卵里。明明没有记忆,漫长睡眠中被包围的温暖却像是烙在身体里。

该让大人舒服了,不是纠结自己的时候了。我掐着大人的腰开始挺动,他的身体很薄,性器搁着皮肉的耸动能看得一清二楚。

大人的嘴唇边泄出呻吟来,柔软地流出来。刚刚捂嘴,推我头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我近乎着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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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盯着他的脸看,那双半掩失神的眸子却渐渐淌出水来。

是眼泪。我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却还是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现在会流泪呢?

是我做错了吗?我痴心妄想、自作主张的冒犯行径让他不快了吗。

获得了肉体的欢愉为什么反而却像是惩罚?为什么要这样用力地咬住指节,让它们流出血。明明欲色都未在脸上褪去,为什么嘴里没有吐出呻吟,反而眼角先淌出泪。

明明他的穴肉还在吮这我插进去的东西,我却感觉大人留在这的只有肉体,灵魂从他望着天花板的空空的眼睛里飘了出去。

我想把他抓回来。

我愈发努力地挺动,探起身子去啃大人原先不让碰的两颗莓果,再伸手去捻揉下面的蒂珠。

略急躁了,我没能收好力,大人被我掐出一声痛吟。他终于回过了神,开始扭着腰躲我作乱的手。

“大人,我做的怎么样?”我低下头去拱他的脖子。

“不怎么样。”他这样说。

我专心致志地对着他的敏感点捣弄,很快那张不爱给好评价的嘴就不再能吐出除了呻吟以外的东西来。

倾久,这场偷来的纠缠终于到了头。

大人像是没了壳的蚌肉,被敞的大开,光光地晾在窗棱间透过的些许光下,好像风拂过都会萎缩两下。

他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盯着天花板失神,我退出来时,下面的穴口还在一翕一张地挽留。没了东西的阻挡,原先吹出来被塞得出不来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把白浊也带出来,蜿蜒着从股间淌下。

看着是一副狼藉的模样,我不想让那脏污在他身上停留太久,便扯了扔在一旁的衣服,打算替大人擦擦。

而衣物同他皮肤触到一起的时候,他就像是如梦中惊醒一样地挣动了一下。

他把我的手拂开了,我知道这大概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我跪坐在大人身边低着头一语不发,听他窸窸窣窣地批外袍的声音。

声音停了。

“你该走了”,我听见大人说,方才曾肌肤紧贴的感觉像是被他一同拂走了,轻轻飘散了。

“今日的事情我会当做没有发生,”他敛着眉目,室内早就没有日光了,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你也不要介怀。”大人这样说。

介怀,我当然是不会介怀,我恨不得把这短短几个时辰的每分每秒都存在脑子里。何止是介怀,我这种肖想了大人,还染指了大人的狂徒,只会日夜难忘。

但我是丹枫大人的侍从,该听大人的吩咐。

“好的,大人。”我从他旁边离开,理起满地的狼藉。

他没再看我一眼。

“大人,早些歇息,愿您好梦。”我推开虚掩的门,外面初起的月亮已经冒了头。掩上那门前,我借着漏进来的点光亮又再望了大人一眼,他已坐起来了背对着我,那些影影绰绰的光斑落在他身上。

我有一瞬间觉得他快要消失。

但现在我该走了。

天上没什么云,今晚月亮多半会很好。

suary:丹恒老师一直是认真负责的好老师,但这竟然会成为某种错误的开始。

事情的起因是一条课程群里的匿名消息:“老师拜托批松一点??”

非常的正常,期末大学生的常规操作,丹恒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不说他也会尽力给他们凑齐卷面分的,前提是能凑到的话。前辈杨叔老说他有些心软,但毕竟丹恒也才毕业不久,要他对与曾经同学无二的学生们下狠手,是做不到的。

丹恒打开输入框,打入“放心吧我会的。”,然后点击发送,消息冒出去加载标识就转个不停,最后跳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这是常有的事,学校教学楼的网经常间歇性抽风。他点击再次发送,红色感叹号刚变成加载中,下面就又跳出了新讯息。

匿名用户:“你说什么话呢?太不尊重了,上了一学期课都不知道老师是男的吗!课程群里是能发这些东西的吗?”

好巧不巧,他发送失败的消息也成功送出,接在不知名用户的质询下。

更巧的是他确实有批,但这明显是会错意了吧!

没等他回信息,像是在鱼池里投雷一样,课程群一下子炸了起来。

匿名用户:“自己会错意还高高在上的教育人干什么?让老师批松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匿名用户:“对,老师都说肯定会了。”

匿名用户:“支持,我要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谁不知道丹恒老师是男的,你自己想多了看他好看才觉得会有人认错吧。”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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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丹恒冷酷地敲击键盘,“好了不要吵架,我会尽力捞大家的??”。他原来是打算写“会批松一点的”,虽然他比较开明,并没有所谓的性羞耻,但是被歪曲之后怎么看这句话怎么奇怪,这大概就是语言的力量。

群内改刷“谢谢老师??”之后很快就沉寂下去了。这段插曲似乎就告了一段落,除了丹恒及其他某些人来说确实是这样。

丹恒久违的做了梦,梦里有人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老师批松一点。”然后有人又来摸他的腿根,弄得他很痒。好不容易挣开怪梦,丹恒就感到腿间平时经常忽略掉的地方泛起的湿意。

他半褪下内裤,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黏连的银丝。又来了,瘾症毫无征兆地又来打搅他,丹恒半是睡意昏沉,半是烦躁地去摸床头柜里的按摩棒,草草的插入之后,他就躺下。当机器缓慢但有规律的搏动,将他迟缓又轻柔地送上高潮时,丹恒终于得以再次沉入睡眠黑色甜美的怀抱。

带来的附加产品是红肿的批还有湿了的床单。丹恒早上起来好不容易收拾好残局,打开手机却发现还有其他东西在等着他。

未读消息显示193条,来自四个不同手机号,还没点进界面,预览界面就能看见不少淫秽之词,什么“操b”“想见你”“想摸你”,简直像是被骚扰短信集体轰炸了。丹恒本该将这几个手机号都直接拉入黑名单,但神差鬼使的,他点进最上面一条短信的消息栏。

“老师,群里没说错吧,你分明有批吧”

“看见大家让你批松一点,你什么感觉,兴奋了吧”

“你应该流水了,毕竟你让我们做习题的时候,都忍不住坐在讲台上夹腿,真的这么饥渴吗”

“藏了很久很辛苦吧”

“想想也是,天天戴着副黑框眼镜装矜持样子”

“连低领点的衣服都不肯穿,是害怕弯腰的时候别人看见你自己玩红的乳头吗”

“可是你夏天衣服料子那么薄,都能被磨激凸,欲盖弥彰好玩吗”

“之前还喊人去谈心,丹恒老师是做什么呢”

“用身体疗愈别人吗”

“怎么不喊我呢丹恒老师,关注学生精神世界怎么还厚此薄彼呢”

“大家都挺想和你交流的啊”

事情好像滑向了另一个更加超出他想象的端点,丹恒觉得剩下两条手机号发的消息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压了压胸口蕴着的那团怪异的情绪,决定一探究竟。

同样不出他意料。

“老师好想摸你啊”

“见不到你就会想你,为什么这样”

“你是不是下迷药了”

“老师你有批对吗”

“你生来就是让我操的吧,因为我需要你”

“结课见不到你了,我快难受坏了”

“现在硬的好疼啊老师,能不能帮帮我”

“想到睡醒你就能看见我的消息”

“会惊讶还是会生气,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记住我的吧”

“不要害怕,我怎么会伤害你”

“我只是太爱你了。”

“丹恒老师好想把你填满啊,这样你完全就是我的了。”

丹恒不想再看这条,这个号码的所有人几乎是以一种卑微又诡异的方式,读起来像是被浸在粘稠的液体,那种感觉像是怎么甩都甩不干净,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倒数法地揉弄,只泛微末的麻痒。

直至食指的指甲无意间擦过受刺激凸起的乳尖,如电流般的酥麻登时窜过她的全身,丹恒被陌生的快感挤出一声嘤咛。找到快感点,她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揉掐乳尖,痛爽感让丹恒难以自拔。但身下被无视的软穴不甘地泛起痒来,乳尖的痛爽激得它愈发起兴地往外一股股地淌水,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那是前几天才和姐姐一起洗的新床单,而它现在被不争气的自己打湿了。

丹恒恨不得堵上那口穴泄愤,她冲那块软肉没轻没重地扇了一巴掌。情潮早就催使阴蒂探出了头,她没轻没重的一扇正正好落在上面,比掐揉乳尖更加汹涌的刺痛与舒爽卷袭了这具未经过人事的身体。

丹恒泄出难以抑制的吟哦,“哈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下,但批肉的空虚反被短暂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挑起,丹恒徒劳地夹紧双腿,软穴仍空空痉挛地绞出水液。

丹恒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毫不怜惜地揉捏刚刚被自己施虐的软肉,快感一寸寸地升起来,可心里却无法满足,“哈啊啊啊哈……姐姐……”

然后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房间门口响起,“小恒……你怎么了?”

她勉力地从难以填满的欲壑里抬起头看,她的姐姐站在门口,身上的公司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屋外倾泻的月光从丹枫背后洒进来,丹枫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丹恒如今的模样,潮红的脸,睡裙凌乱,还有腿间淋漓的水液。

是丹枫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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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的潮期。

丹恒几乎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姐姐的身体,即使仍旧隔着衣物,难言的焦渴却神奇地暂且平息了下去。丹枫任她抱着,现在心绪不平的换成了她。

潮期一般一两天前就该有征兆了,但她作为姐姐毫不知情,“丹恒,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丹恒下定决心要搪塞她,在丹枫脖颈处小猫一样胡乱蹭动,“姐姐,我难受……”汗湿的面颊贴在丹枫颈部裸露的皮肤上,相较于自己更加低的体温几乎让丹恒发出喟叹,但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亲密无间的距离。

今天已经闹过性子了,索性再放肆一点也没有关系,丹恒转头用牙齿去咬丹枫的衬衫扭扣,她还没有用嘴巴解衣扣的本事,丹恒选择了更加直截了当地把纽扣扯蹦开。姐姐柔软饱满的胸乳也被紧绷规矩的贴身衬衣束缚已久,挤开了遮挡的衣领溢出来。

丹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惊,但丹恒的下巴搁在她的胸乳上,她脸上的潮红晕得眼睛湿漉漉的,她实在生不出一点火气来。

她的妹妹开始得寸进尺,丹枫胸乳没被衣物包裹的地方被湿软的小舌短促地划过,她的胸部本来就很敏感,将将被激出一声细喘。丹枫把刺激硬生生压回去,软下声音问,“小恒你做什么?”

丹恒没回答她,向上蹭到她的颈窝,软胸因为体位的变化同她的抵在一起,隔着布料不住地磨蹭,腿间淋漓的湿液在丹枫的短裙上洇出深色湿痕。

大腿上的潮意漫上来,她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丹恒现在缠着她腻歪,但她一个人并不足以解决她的潮热。这算是作为不朽族裔的负面遗留,只有真正的交媾之后,它才会暂且退去。

丹枫想到了适合的人选,她穿过宽松的睡衣领口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丹恒的背,“等一下姐姐好吗?我去拿个东西。”

丹恒一向是乖巧的,这次姐姐的话却被晕乎乎的大脑,直接过滤成她要离开自己了。她现在不想要一个人待着等待姐姐回来,丹恒不喜欢等待。她黏糊糊地用嘴唇讨好地蹭姐姐的面颊,不安分地扯开丹枫的衬衫,可怜的纽扣被她弄得崩落一地。

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但丹枫也做不到干脆利落地把丹恒推开,她将丹恒摁回床铺里,安抚地舔吻妹妹的嘴唇。丹恒安静了片刻,然后厮磨着咬姐姐的嘴唇。丹枫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妹妹的嘴巴,她的口腔温度因为热潮比自己高上不少,两条软舌搅在一块,挤压出甜蜜的汁水。

丹恒嗓子里漏出几声压不下去的含糊呜咽,她的姐姐现在在亲吻她——这一认知让绷起的神经蓦地松懈,放开了拽着丹枫衬衣的手。

然后丹枫毫无预兆地远离她,她想抓住姐姐柔软的身体,只把丹枫身上穿的衬衣全扯了下来,攥成了一团。

她不解地看向丹枫,对方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湿红的嘴唇张合着,“稍微等一下,很快就回来。”

丹枫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她第一次被那种来自血脉深处的潮热攥住的时候,是在高中兼职完回家的路上。她习惯性忽略身上各种细微的不适,将其归结为太累了,放学后在便利店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难免会浑身酸痛,发点烧也是正常的——直到丹枫猝不及防地倒在回家的路上。

所幸运气还算好,被相熟关系还不错的同学捞了回去,而不是随便和什么雄性动物一起,迎来颠倒迷乱的第一次。随即丹枫比自己想象的更快接纳了自己的身体,她只是会偶尔节律性地发起热,从子宫到阴道都会痉挛着挤出水液,需要其他东西填满。况且被填满的过程并不难受,甚至是愉悦,从大脑到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会为之战栗,诉说过载的快乐。

但她私心作祟,没和丹恒提及这一切,丹枫总觉得自己的妹妹还太小,面对她那张稚嫩的脸,她无法说出自己怎么和他人交媾。纵使她再不想,少女的身量仍是抽头似的拔长,腰身生成了易揽折的蒲柳。

所以丹枫挑了一天晚上,同丹恒讲她身上可能即将发生的变化。而她的妹妹显然没认真听,全程用一双小鹿模样的眼睛探究地看着她,然后她今天被初次猛烈的情潮篡住了,并且丹枫毫不知情。

没时间再拖,丹枫想。她任由丹恒扯下了衬衣,打开妹妹的房门然后出去。偌大客厅里的冷凉空气裹着她裸露的半身,丹枫暂时没空管,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喂丹枫,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丹枫毫不费力地听出对方话里的意味深长,他们平时除了工作之外,在这个时间段联系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做爱。

严格来说,这次通话目的也没什么两样,但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景元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方便。”景元听出了对方的迟疑。他刚回到家里,洗完澡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心动对象的电话,他本来觉得可能会有一场惊喜的床上运动,目前看来却暂且存疑。

然后话筒对面的丹枫像是松了一口气,“到我家这里来一下可以吗?地址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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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给你了,大门密码是xxxxxx,直接进来就可以了。”

哦,所以还是要喊他去foronenight……等等“到我家”……景元非常善于抓重点,出色的把控项目能力让他得以和比他资深三年的漂亮前辈进了一个工作组。不仅是前辈,还是心动对象,但景元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丹枫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对纯粹滚床单这一点接受良好。

今天似乎是个信号,景元苦恼的这份停滞于肉体层面的关系也许能再进一步了。

“好,我现在就来。”

“那麻烦你了。”丹枫干脆地撂了电话,而景元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了。

外援问题解决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安抚好丹恒。光凭自己还是很难让丹恒舒服,丹枫想起那堆被自己搁在床头柜里冷落已久的玩具。

丹枫选了一个规格相对较小的纳入式,丹恒还是第一次,相对温和些比较妥当。

但她低估了妹妹,在这种全然陌生的汹涌情潮冲击下对她的依赖。丹恒夹着被她一把扯下的丹枫衬衣,原来贴身挺拓的衣料已经被丹恒团抱成一坨沾了不明水液的破布。她的妹妹把那坨破布夹在细嫩的大腿缝间,不住地用软穴去摩挲它,让衣服染出深色的水迹。

丹枫费了点力气才把衬衣从丹恒腿间抽开,衣料凸起恰好蹭过微突出的阴蒂,丹恒失控地爆发出一声泣音,腿肉挤着丹枫没抽出的手掌疯狂抖动,小高潮喷出的水夜都打在丹枫小臂上。

丹恒缓了好一会才回神,看见丹枫回来,她又缠着往姐姐怀里拱。她自己的衣服早就蹭得精光,现下姐姐的胸衣还有套装短裙还穿在身上,挡着她和丹枫贴在一起了。

“脱掉吧…脱了吧姐姐…”丹恒不依不饶地贴在丹枫耳边念叨,她被潮热逼的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比平时软了不少,听起来像是撒娇的呓语。

丹枫一向惯着她,更别提向来独立懂事的妹妹难得如此冲她示弱。她把内衣扣解了,衬裙和内裤都脱掉甩在一边。

然后丹恒像只小水蛇一样往姐姐的身体上缠,少女单薄的骨节偶尔抵上丹枫的皮肉,让她的心里泛起怜惜。然后她的小妹妹圈住她的脖颈,湿滑的批口改成在她的大腿肉上磨蹭,偏生她们的胸脯还抵在一块。硬挺的乳粒随着丹恒的动作不住的摩挲,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下也开始潮湿起来。

丹枫和丹恒接了个短吻,分开时两只唇间拉起淫靡的银丝,她半劝半哄地和妹妹商量,“光这样是不够的小恒,我用玩具帮你好吗?”

丹恒只在她肩窝不住地摇头,齐肩的黑软头发糊在她的脸上,“不要…我现在就只想要姐姐。”

“那我先用手帮你好吗?”

丹恒靠着她肩膀上下蹭了两下,算是同意了。

批口早就被淌出的水液泡得湿软无比,丹枫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顺着滑进去,那层微薄的阻隔被她捅破了,丹恒吃痛地在她怀里拧动了两下。丝丝缕缕的血丝同丰沛的水液一起流出来。

丹枫安抚地亲亲她的面颊,“有一点点痛很正常,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丹恒是她的妹妹,她猜想那块敏感软肉的所在地也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两指抵住那处抠揉,丹恒果不其然在她怀里细颤,湿软的穴肉争先恐后绞上入侵的手指。丹恒的内里第一次被人抚弄了——而这个人是世上与她最亲密的血亲,她难以自抑地泄出呻吟,“姐姐……嗯姐姐啊……”

丹枫被她也扯进迷乱的情欲里了,她光裸的背被丹恒抚弄着,脑里晕乎乎的,以致于这间房门什么时候被人推开,她都没能觉察。

直至景元惊疑的声音传来,“…丹枫?”

这场景冲击力属实有些过大。纵使景元是抱着和心动对象度春宵的想法来的,推开唯一有人声的房间门,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丹枫和一个容貌与她几乎无二的少女拥在一起抚慰彼此。

虽然他对此毫无防备,但并不妨碍景元血脉偾张。

是个人都难以把持住好吗?平时他埋在丹枫批里挺动时总会不住晃动的乳房,现在和那少女的鸽乳挤作两团。丹枫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变得昳丽迷乱,景元凭着自己对丹枫床上的了解,猜想她多半也是湿了。

景元在门口杵了会,用仅有的残余理性思考了片刻,是该直接加入还是问清缘由。然后被丹枫压在身下,不住娇吟的少女,终于注意到了她房间里闯进的不速之客。她受惊地挣扎起来,又在丹枫拔出搅弄的手指时发出了一声拔高尖叫。景元听见她喊了声姐姐,然后徒劳地扯过旁边的凌乱被褥想把自己和姐姐都藏进去。

丹枫当然没和丹恒一起躲进去。

现在房间的气氛相当诡异,一个被子卷但内馅其实是漂亮裸体少女,他不穿衣服的心动对象兼床伴,还有杵在门口的景元自己。

景元亟需了解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

丹枫从床上爬了起来,身无寸缕,只有站立时自然垂落的墨黑发丝勉强能遮挡一二,景元能看见她腿间濡湿的阴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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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思踌了片刻该怎么讲,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如实回答才显得不那么离奇。她回头揉了一把被子团,“这是我妹妹,丹恒。她现在进入持明的发情期了,需要做爱。”

景元依旧感到荒诞,“所以你把我大晚上喊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也是持明?不是说持明已经成为濒危稀有族裔了吗?”

“因为持明特殊的身体机能,所以我们总是会被其他人觊觎。出于安全考虑,我一直瞒着你。”丹枫走到了他的跟前,头上显出了龙角的虚影,又极快地隐没,“持明本相在现在的环境也无法维持太久,剩下能证明的身份只有发情期。”

“况且我最近身边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了,景元。”

丹枫定定地同他的眼睛对视,言辞恳切,偏偏赤身裸体。但景元眼里,她眸子下两抹红痕红得摄人心魂,然后她红润小巧的嘴唇开合:

“请你帮我这个忙吧。”

是个人都很难拒绝这个请求,景元也不例外。更何况向他提出请求的是丹枫,她说自己是她信得过的人,而且这种请求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也没有什么害处。

但有人并不是很配合。

丹恒决心躲在被子里当缩头小鹌鹑,她躲着是看不见不速之客了,可是耳朵没聋也没被塞上。她原来被情欲烧得滚烫了,看见景元就像兜头一盆冷水泼在头上,让丹恒清醒了不少。

姐姐的床伴?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太荒诞了,她是不可能同意的。而且丹枫凭什么发情期找固定对象都要背着她,现在又自作主张找陌生人帮她解决。

难道我们两个人就不能相互帮助?丹恒想。

丹枫又过来尝试把她从被子卷里解出来,丹恒听见姐姐喊了几句小恒,但她下定决心不出去了,把被角在怀里抓的紧紧的。丹枫没办法把她弄出来,只能在被子外面轻轻拍了她两下,“小恒,不要躲了,你一个人搞不定的,必须和人做爱。”

做爱不就是活塞运动吗,那自己用手指或者其他东西插也是活塞运动,她才不要和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滚床单。

她正谴责姐姐擅自喊人,丹恒不想听见的第三人的声音就在房间里响起来了,“丹枫,我来吧。”

他来什么?难不成硬生生把自己从被子里抖出来。

然后丹恒感觉她的床猛得一震,像是什么人扑了上来,再之后她听见了姐姐的一声惊呼,“景元你做什么?”那呼声的尾音很快被人吞下了,姐姐只又“嗯”了,淫靡的水声传来,大概是被摁着强行和那个男的咬嘴巴。

丹恒都要呆了,她还在被子里呢,这个叫景元的男人怎么敢!

“丹枫你也很想要吧,刚刚看见你都湿了,我帮你堵上。”疑似是震动棒的嗡嗡声响起来,丹枫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嗯……不要,小恒啊…小恒……”

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着妹妹的面就敢欺辱姐姐,哪怕丹恒自己现在浑身发软难受,也要把这个叫景元的男的轰出去。

丹恒猛地把被子掀了,正准备保护姐姐,结果对上两个人的眼神,姐姐脸是红了点但……不妙!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自己刚刚把护甲给掀了,景元一把把她拖过去,丹恒想挣扎但手腕被她的好姐姐摁住了。

“抱歉小恒,不能再拖了,只有内射才能结束情潮,姐姐只能这样做。”

丹恒的心现在遭受重击,近乎茫然地听丹枫和景元商量怎么和她发生性关系。

“还要扩张吗?”景元问。

“你再弄一下吧,小恒是第一次,你让她舒服点。”

然后和她姐姐截然不同的,粗粝有力的手指挤进了她的批口。丹恒很想维持冷静,但她做不到了,她才被开拓没多久的秘地被人毫不留情地入侵了。景元摁着敏感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戳刺起来,快感引燃退去的情潮,丹恒被突然的刺激逼得腰部止不住地颤抖。她已经尽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露出示弱的呻吟。

但架不住对方得寸进尺,景元用拇指拨开阴唇,摁着早已因快感变成硬籽的阴蒂,连同穴内的手指一起上下抖动起来。丹恒被快感逼得快要发疯,她能听见自己批肉里搅动出的噗嗤水声,这幅身体淫荡得让自己陌生。

“小恒,放轻松点,这是你的身体,接纳这种快感吧。”丹枫把指节卡进丹恒的嘴巴,不让她再咬自己的嘴唇。“姐姐啊啊啊……我害怕…”

“没事的,我在呢。”丹枫说,然后她贴上妹妹自己咬的通红的嘴唇,和她激烈地缠吻,手伸到她的微乳前试探着抚弄。

丹恒突然疯狂地挣动起来,丹枫松开摁着她身体的手,看着她的腰部剧烈地上下起伏,批口喷出了大股的水液。

“啊啊啊……”丹恒眼泪都被逼出来,一副被手指扣到崩溃的模样,腰腹依然惯性一样止不住地痉挛。

景元把手指从丹恒批里拔出来,淋漓的水液太多了,他顺手抹在丹恒肚皮上,看见少女又敏感地细颤了两下。丹枫凑过去把妹妹眼角的泪吮掉了,然后冲景元说,“你刚刚太凶了。”

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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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无辜,自觉没有故意作弄丹恒,他和平时的扣法没什么分别,“我没有,你明明这样弄就没事,还说很舒服。”

丹枫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只能嘱托景元,“对她轻一点。”她理了理丹恒额角被汗泪黏连住的发丝,她的妹妹显然还沉溺在快感的余韵中,紧闭着双眼不住地细喘。

景元约莫着她应该缓得差不多了,瞥了丹枫一眼,她又给丹恒揩了下眼角的余泪,然后嗯了一声。

那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欲狂潮还没退去,丹恒就感觉自己突然被人扯着腰往一个方向拖。她想抬起腿踹景元两下,可惜腿软得完全不听使唤。

丹枫还在她身侧跪坐着,丹恒伸手去抓她的的手,被丹枫握住了。她以为姐姐终于心软,要救自己暂时逃离即将迎来的名为快感的鞭挞,丹枫只是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很快的,小恒。”

她鼓起勇气瞥了一眼景元,对方分量不小的阴茎直挺挺冲着她,马眼翕张,茎身上的青筋鼓胀,看着就是一副凶巴巴不好惹的模样。丹恒一想到自己待会就要被这样的东西捅穿,几乎立马就开始挣扎起来。丹枫却把她另外一只手也十指相扣地摁住了。

“姐姐……”丹恒绝望地又喊了一声,景元的阴茎已经气势汹汹地顶到了她的批口。

嘴唇被俯下身的丹枫衔住了,似乎是为了转移丹恒的注意力,她亲得格外投入,同妹妹的软舌极近缠绵地搅在一块。丹恒恍惚觉得自己被人为地切分成了两半,耳廓里充斥姐姐同她唇舌交缠的水声,丹枫的脸庞以及散乱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然而下身被景元一寸寸入侵的感觉又鲜明得让她落泪,并不难受,她甚至因这终于被填满的饱胀感而感到满足。

下一刻埋在她身体里的器物就抽送起来。景元刚刚才给她用手扩张过,大体摸清了丹恒的敏感点,他因着丹枫的嘱咐,动作收敛不少,没一上来就抵着宫口冲撞。

初次的软穴泥泞紧湿得让人发疯,景元感觉自己阴茎的每一寸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一样。他没顺着本能去毫不保留地去捅丹恒的穴心,已经是他极力克制的结果。但这并不代表他没使坏,景元顶着先前的敏感处,在退出去时候用龟头碾着那处碾磨。丹恒的阴蒂早就被刺激得肿成一颗硬籽,垂露在外面,被景元摁住揉搓。

丹恒的胸部被他顶撞得不住抖动,颤动的红缨尽蹭在丹枫饱满的胸乳上。她无法自抑地想把满溢的快感宣之于口,但唇舌都被丹枫衔着,只能发出“呜呜呜”模糊喊叫。

嘴巴终于被丹枫放开了,她们唇舌厮磨了太久,丹枫退开时拉起的银丝被硬生生扯断,滴在丹恒胸脯上。丹枫俯下身低头吮她挺立的乳尖,尚未发育完成的胸乳敏感得不行,而这个吸吮她胸乳的人,偏偏是年长她的姐姐。

丹恒被逼出一声拔高的哭喘,爽得眼白不住地上翻,“啊啊啊……好舒服…姐姐!”

这几乎像是个信号,景元温吞的挺动一下子变了味,骤然绞紧的批肉吸得他理智全无。他卡着丹恒的腰胯,肏得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毫不留情地冲撞少女幼嫩的宫口。丹恒的身体被他顶得左右晃荡,被含吮的乳尖失去平衡,磕在丹枫的牙齿上。

丹恒想喊不要,这一切都让她难以承受,但下一刻景元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她的宫口。丹恒眼前被痛爽冲成一片空白,嗓子里爆出一声崩溃的哭吟。

景元也不好受,龟头挺进去被水液当头浇下。少女狭小温暖的胞宫套在他的阴茎上,含水的吮吸囊袋一样挤压他的阴茎头。景元不顾丹恒的哭叫,狂乱地顶了数十下,然后埋在里面射了出来。少女的小腹本就单薄,随着射精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

景元把几把拔出来,没了阻碍的淫液夹杂白浊一起流出来,在被肏得红艳的批口上格外明显。丹恒被肏得短暂失去了神智,景元只看见丹枫把自家妹妹因为快感吐出的一截舌头塞回嘴巴里。

“所以这就结束了?”景元难以置信,世上竟然有丹枫这样不近人情的人。他的阴茎甚至刚从她妹妹批里拔出来,撸一把都是丹恒淌的水,而现在丹枫竟然把他的衣服塞给他。

丹枫似乎觉得相当没问题,“嗯你也早点回去吧,半夜把你喊过来,现在已经很晚了。”见景元不接衣服,她甚至相当疑惑地哼了一句。

景元其实已经习惯丹枫这种滚完床单之后就翻脸不认人的德行,但这次不一样,他兴冲冲地被丹枫喊过来,打完白工就要被黑心雇主遣返。景元是聪明人,向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哪怕对面是丹枫也没有他平白吃亏的道理。况且,他刚刚为了骗丹恒出来,往丹枫穴里塞的跳蛋她都没有拔出来。

现在却一副体贴姐姐的模样,内里实际上绞得比谁都紧,他没有不再揩一把的道理。

景元抓住了丹枫握着衣服的手,“我觉得你也需要帮助。”

“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解决。”丹枫把他的手摁下,脸上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那你帮我个忙吧,丹枫。”景元伸手把她脑后的发丝抓成一股,暗示意味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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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用阴茎拍了拍丹枫的大腿外侧。

丹枫良心发现,接受良好地决定帮忙,只是不是以景元预想的方式。她固然是偏好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的,但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小恒还在潮期,要是她也做得脑子晕乎乎的,谁来照顾她。她俯下身,把散乱的头发都别到耳后,开始像小猫一样舔舐景元的阴茎。

丹枫没做过这种事,但她自己抒解的时候看过的色情影像里,总能看见女方忘情地吸吮阴茎,似乎它无比美味。丹枫只觉得那股腺液的腥气味,从翕张的马眼里冒出来,顺着口腔充斥她的鼻腔,熏得她头脑发昏。

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体验,丹枫索性心一横尽力把阴茎吞下大半。她的嘴巴本来就不大,阴茎几乎抵到她的喉口,丹枫疑心自己的两颊都要被塞到涨破了。她尝试模仿记忆里的情色影像,用口腔套弄那根昂扬的坏东西,却被景元抓着后脑勺弄开了。

景元其实蛮想体验一下丹枫的口腔服务的——前提是丹枫的口活不是那么烂的话。丹枫别着头发吸吮他的几把的时候,景元感觉自己还能激动得还能再战三百回合,对方艳红的舌头划过他勃起的青筋。但丹枫把他的几把全吞下去时,景元感觉自己即将被宫,口腔高热温暖,可是丹枫完全不会收着牙齿,尖牙磕在他茎身上,再不把丹枫弄开,他疑心自己要被她给口萎。

“怎么了?”丹枫嘴边还缀着一圈湿痕,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无辜模样。

景元没法忍心对着丹枫这张脸说过“你口活特别差,我快萎了”这种事,他决定用行动堵上丹枫那张嘴巴。他拦腰一把把丹枫抱起来,扔回床上。

丹枫完全不懂他突然发什么神经,她差点压到丹恒的手臂,“你做什么?小恒!”

景元把那颗还在她批里跳动的跳蛋拔出来,然后毫无阻碍地挺进丹枫湿透的穴道,几乎他刚插进去丹枫就喷了股水液,这女的到底装模作样憋了多久?

理智上,丹枫是不想和景元做的;肉体上,她被跳蛋磨得不上不下寂寞难耐的屄肉几乎是痴缠地粘上了入侵的阴茎,欢欣无比地吮吸。

插都插了,也没有再推脱的道理,丹枫挺起上半身去抓景元的肩膀,“你动静小点,别吵到小恒。”

但是为时已晚,景元插得太过急色,跳蛋扔得不是很好。丹恒从狂潮般的快感后劲中醒转时,涩情用具几乎抵在她的鼻尖震动不停。她回过神看见得就是自己的姐姐,被景元掐着腰,摁在床上冲撞。丹枫的指尖紧紧地抓着床单,力度大得指节都发白,她只当丹恒没醒,咬着嘴唇摁下呻吟。

丹恒想到自己刚刚自己被肏晕,又看见姐姐也被景元摁着欺负得咬嘴唇,简直一阵怒从心头起,抓起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跳蛋,就对准景元头上砸,虽然手软了点,准头依然好的很,只是力道太小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损伤。

景元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没控制好力道,龟头猛地戳到了丹枫的宫口,在那肉嘟嘟的门扉上挤进一个小口。丹枫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又去了一次。她爽得晕晕乎乎的,反应了一阵才发现丹恒扯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外拽,急得一直喊姐姐。

“没事我没事的。”丹枫握住妹妹的手,连声安慰她。

景元握着袭击他的凶器,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又亲亲热热地贴到一块去,第一次感觉到了有种名为被无视的不爽,“丹枫你还做不做了?”

没等丹枫回答,他先抓着丹恒的脚腕,把这个护着姐姐的小坏蛋拖开。他一般不生气,但这次实在太过离奇,谁好好抱着温香软玉厮磨,被人拿跳蛋砸的。景元把跳蛋的档位调到最大,丹恒挣扎着要拿脚踹他,景元索性也不躲,反正和蚊子挠痒痒一样的。他掐着丹恒的腿根,疯狂震动的跳蛋甫一碰上阴蒂,丹恒就开始哭叫。

景元用指节送跳蛋抵到丹恒最为敏感的软肉,丹恒绞紧穴道想排那个入侵物出去,反倒更加刺激。机械以一种无情的速度搏动着,她拧着腰想缓解陌生的异物感和爽感。

收拾好了一边,景元又去拉丹枫,脸上被砸的地方还泛着红,丹枫看见了就忍不住想笑。“不准笑。”景元眼看着丹枫憋回去了一阵,又笑出了声。

“喂你做什么?”丹枫笑意还没收起来,就被恼羞成怒的人抱起来,扔到丹恒身上,她撑起四肢才没压到妹妹。

景元没理她,把她摆成后入式,就从她背后顶了进去。他顶得毫不留情,丹枫被他肏得上身撑不住低下去,压在丹恒身上,胸乳和两坨棉花一样挤压变形,又时不时擦在一起。

被肏熟透的宫口被景元轻而易举地顶开,连同内里晃荡的水液冲撞,发出噗噗的水声。丹枫控制不住地向下撞,乳头和丹恒蹭的在一块,她现在把当姐姐的自觉暂时抛之脑后了,压抑不住的呻吟都喷在丹恒耳边。

丹恒本就敏感,疯狂跳动的跳蛋榨出的快感逼得她四处寻找可以抓取的依靠。但被子枕头早就不知道弄到卧室的哪块地板上了,她只能紧紧地抱着身上的姐姐,拽回了点丹枫的神智。

但并不多,“小恒…啊啊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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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不同于平日的,全然沉沦于色欲的姐姐,丹恒无法克制地去吮姐姐的嘴唇。丹枫在持续不断顶撞中回应她,她们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时不时溢出点细碎的呻吟。渐快的顶撞间,丹枫舒爽地攀上高潮,恍惚被填满之后便是黑甜的梦境。

——————

丹枫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感觉怀里窝了个人,像是回到小时候和丹恒窝在一起睡的日子。她半梦半醒地摸到一颗毛茸茸的头,一下子清醒过来,丹恒和她分床睡很久了,现在怀里的是谁?

她动作没收敛,把怀里的人弄得哼了一声,瓮声瓮气地,“姐姐。”

丹枫轻手轻脚地从丹恒身下抽出自己的手,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身上被收拾过了,甚至穿了睡裙,干爽得很。

她爬起来,去客厅找手机,打算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一觉睡得格外好,也感觉格外长,或许是她连着几天加班确实累了,却在客厅看见景元收拾东西,手臂上多了块瘀痕相当明显,“你醒了。”

“你手上怎么回事?”丹枫问。

“问你妹妹去。”景元拉了拉袖口。

景元想想昨天晚上就觉得好笑,“丹枫,你爽完就睡过去了。丹恒急了,非说我把你肏坏了,要打我一通泄愤。”

丹枫隐隐有猜到,没想到真是丹恒弄的,“小恒她……”

“我不和她计较。”景元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她要说什么,“我帮了你忙,还要挨顿打,虽然不疼,但是……”

“你得补偿我。”当免费劳工还善后,他申请更多补贴理所应当。

然后丹枫身上残余的沐浴露香气扑在景元的脸上,她轻轻地吻了他的嘴唇,又狡黠地推开,“其余的以后补给你,顺带帮我请两天年假吧,我得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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