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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不是很理解那帮子龙师对于他脖子后那块皮肉的过分执着。

因为繁育命途的剥离,持明并不能繁衍——这是给他讲习的持明说的,丹枫也和他这么讲了。龙师议会那群人明明应该比谁都心知肚明。

所以,他分化成oga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并不会对这件既定事实造成任何影响。

可落在他后脖子的视线却越发猖狂。例行问责丹枫的时候,他们总有意无意看着他,一面像是对犯了罄竹难书罪过的犯人,一面对他又抱着掩饰过却仍旧狂热的目光。

丹恒讨厌龙师,这厌恶由来已久,他们曾毫不掩饰地表现他们可憎的狂热。在他的幼年期,大概一两百年前,彼时他还是幼儿身形,还可以总和丹枫窝在一起,嗅着让他感到安全的莲香味。他睡在丹枫的怀里,然后那帮龙师乌泱泱地闯进来,说要把他和持明的罪人分开。

“既然龙尊传承给出了这个结果,那就必然是合乎法则的。”

“罪人和传承被分开了,这是不朽龙祖恩赐的结果,我们必须迎回真正的龙尊。”

“而且他迟迟没有分化,或许是件好事——一个不被汛期左右的龙尊。”

“把丹恒交还持明!”“把丹恒交还持明!”“把丹恒交还持明!”

丹恒被吵得无法安睡,往丹枫的怀里缩:“我不想和龙师走。”

“你不会和他们走的,我保证。”丹枫当时这样说,“我们不会分开的。”

龙师确实没有带走他,但丹枫的后半句话是谎言。由于强制褪鳞而导致的非自然蜕生,龙尊传承发生了异变,丹枫没有变成小孩子,也没失去记忆。丹恒出现在了龙尊的持明卵里,蜷缩着缠着丹枫的尾巴,没有任何前生作为饮月君的记忆。十王司勘定魂魄,说他原来是丹枫的一部分。

这是龙师无法将他单独带走的理由,但他们却联合起来以龙师议会的名义向仙舟将军递诉折,要求将无辜稚子和罪人分开教习,然后他再不能和丹枫待在一起。

某种意义上,丹枫确实也没有骗他,倘若以共感的心为依据,他们确实没有分离。比如现在丹恒知道丹枫就在一墙之隔,心境平和安宁,大概是在浅眠,而他现在也该睡了。

毕竟明天是例行问询的日子,他可以和丹枫见面了,丹恒怀揣着希冀睡去。

同他隔了一堵墙的人却没有睡着,丹枫没有阖眼,躺在幽囚狱窄小的榻上等待另一头丹恒睡着。他今天晚上仍有客人,这暂且是个秘密,在无法确定结果好坏之前,他还不能惊扰丹恒。

囚室窄门上的锁链轻轻晃了三下,丹枫起身,那门就轻轻地开了一道缝,客人就进来了——是景元。

他捎来了最终的消息,“十王司和部分支持衔药龙女的龙师已经达成了一致,明日会按之前的判牍,遣你们‘流徙化外,万世不返’。”

“多谢。”丹枫说。

“算是我分内之事,褪鳞之后你本该早就可以自由的,结果还是拖到现在。”景元脸上浮出些复杂的神色,笑同落寞掺杂在一起。

“但丹恒,有相当一部分心怀不轨,对传承以及繁衍可能存了侥幸的龙师,还是我想你应该知道,就算十王司同意了,他们多半也不会轻易放你们离开。”

“我知道的,只要能离开罗浮,他们也不会再缠上来了。”丹枫叹了口气,“再不走就再来不及了,小恒最迟也会在近期分化了,如果真是他们想要的结果我不希望他和我之前一样被困在这里。”

“明天得尽快去港口了。”

“你近来还好吗还是老样子吗?”景元收了原先的落寞,问起丹枫的身体状况。

“和之前一样,说起来奇怪,小恒出现之后发情期就不像之前那么难捱了。”

“那就好,上次和十王司的人一道去看他,丹恒对我生分得很。”

丹枫笑了一下,嘴角划出些浅淡的弧度,“他没记忆,对你也不熟悉,面对生人就是那副样子。明天明天就有机会告诉他这些了。”

景元愣了片刻,“我可没有生后辈气的的意思,”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行囊递给丹枫,“这是饯别礼,里面是联觉信标还有通信器,都是两对的。流云渡停了艘和星际和平公司对接的货运星槎,在三号港口,很好认,你们混上去应该没有问题。”

“明天我可还得再来念一遍饮月大逆判牍,到时候可就没法给你了,现在一并交予你。”

丹枫捏了捏袍袖,往日交情还有那些难言的过往从他眼前闪过,但现下似乎终于能尘埃落定,“景元,谢谢你。”

“你方才道过谢了,不用再说一遍了,”景元说,“还有应星刃前不久又来闯过幽囚狱了,路上也要提防他。”

“嗯,我知道了。”

“那我该走了,祝你们明天一路顺利。”景元语毕就离开了。

窄门上的锁链因着他离开的动静兀自晃荡了两下,丹枫吹灭囚室里将熄不熄的蜡烛,他的心同飘摇的烛焰一样动荡不安。是个好消息,能和小恒一起离开了,丹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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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不平静下来,就会把小恒扰醒,然后同他一样心绪不宁了。

他也睡去,今夜罕见的没有梦魇。

对于丹恒而言,离开幽囚狱的那天像个突如其来的幻梦泡影。他牵着丹枫的手,走出幽囚狱沐浴在仙舟真实的日光下的时候,才有了离开的实感。颈间的日光带来了暖意,清晨的枝叶上都坠着露,一切都如此陌生。

丹枫拉着他一道,给丹恒带上斗笠。他们一路上没有回头,径直前往港口,但丹恒还是能感到暗处窥探的目光,直到他们登上离港的货轮才消失不见。

货轮的舷窗狭小,却足够他看清仙舟雄伟瑰丽的全景。丹恒只来得及看了它一眼,就被丹枫扯去另一面的舷窗,那面没有巨舰的遮挡,只有银河间璀璨的群星。

“小恒,我们要去的就是那里了。”丹枫说,他少见的心绪鼓噪,丹恒能感到他的雀跃。

“嗯,我也很期待。”丹恒回握了血亲的手。

他们很快就装作兄弟俩混进了飞船,成为其中一员——星际和平公司并不在意他们的身份,只要会干活都可以成为临时员工。

丹恒和丹枫没有体会过这种日常,起床然后前往仓库管理出纳货物,各个仓段的小机器人会提供名为“大宇宙炒饭”的食物,算不上很好吃,但比起幽囚狱里千篇一律的食物供给,一切都显得很新奇。最后回到分配给临时员工的宿舍,他们两个人可以窝在一起交流在飞船上的见闻。

丹恒喜欢这样的日常,以前只在书本上看到的见闻,现在成为了触手可及的一部分。

虽然也有一些小插曲,比如丹枫的发情期。由于先天的缺憾,丹枫闻不到自己身上浓到几乎醉人的莲香味,他只觉得自己很热,燥热之后却又发寒似的往旁边丹恒的怀里钻。

丹恒被他挤醒,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丹枫头发散乱粘在汗湿的额头上的模样。丹恒庆幸了片刻丹枫的味道对于alpha并没有催情的效用,以及公司飞船的隔绝效果相当不错。然后他伸手去晃丹枫想把他摇醒,但对方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丹恒怀里钻。

丹恒只能再去抓他肩膀,被发情期扰得脑袋昏昏的家伙睁开了眼睛,但他显然没有清醒。被本能驱使,丹枫诚实地寻找了对他最有安慰以及吸引力的地方——他啃噬起丹恒的嘴唇。

丹恒被他亲的一僵,然后慢慢放松因突然袭击而绷紧的肩部肌肉。他并不抵触丹枫的亲吻,相反他甚至觉得舒服,血亲的气息因着发情似乎还带着甜味,细细缕缕地钻进他的口腔里。丹枫的舌头亲亲热热地缠上他的再搅作一团。丹恒起先不想被他一味压着亲吻,他最初明明是想安抚丹枫,他的血亲看起来很困扰以致于无法清醒。所以他默许了丹枫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然后学着丹枫吻他的情状,同他的唇舌纠缠厮磨。

但他们靠的太近了,缠的也太紧了,丹恒感觉氧气还有周围的一切在远离他,眼前一阵阵的眩晕。在丢脸地晕过去之前,丹恒终于反应过来,叼住丹枫的舌头咬了一口。

舌头受痛而抽离,丹恒拿回了呼吸的自主权,眼看着丹枫吃痛发出”嘶”的抽气声后睁开眼睛,在看清他的脸后露出茫然和惊讶交加的表情。

诡异的沉默在狭小的房间蔓延了片刻,丹枫看着丹恒嘴角被他啃出来的红印,还是开了口:“小恒,我没事。”

“可你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丹恒说,“你身上的味道今天格外大,丹枫你还拿鼻子蹭我的脖子,然后又亲我。”

丹恒贴了贴他的额头,额温高的不正常,“你进入发情期了。”

“不是什么大事,小恒在我身边所以完全不难受。”丹枫本能地不想丹恒担心,但过高的体温和反常的过度亲近行为已经出卖了他。

“以前没这么严重的,你吃过抑制剂没有。”

“昨晚吃了,可能是过了时效,再吃一剂应该就没事了。”丹枫说完伸手去够旁边的的通讯器,显示时间是6:50分,还有一个小时到轮替的换岗时间。

“现在醒的时间还挺巧的,刚好差不多该起床了。”丹枫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去够床头的衣服,被丹恒一把按住了。

“你现在不适合去仓库了,还是在宿舍呆着吧。”丹恒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我的换班时间比你晚一个小时,我可以先去你那边帮你顶班。”

“吃了药就没事了,小恒。”丹枫仍旧想争取一下。

但是丹恒态度相当坚决,毫无留恋地离开了温暖的床铺,站在床边悉悉索索地套上公司发的统一制服。

没小时候好说话了,也没小时候那么好骗了,丹枫靠在床头默默地想。明明他以前因为高热晕乎乎的时候,小团子丹恒会自己贴过来给他物理降温,虽然现在成为独立的小恒也很不错,但是不知为什么丹枫有种莫名的不是滋味。他暂且将这归咎发情期所致的胡思乱想。

丹枫靠在床头,目送着丹恒收拾妥当走到门边。然后丹恒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径直走到床边,丹枫正思考他为什么去而复返,以丹恒的性格他不像是会忘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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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三落四的。

“张嘴。”丹恒说。

丹枫有些不知所以然,还是依言张开了嘴巴,然后丹恒以一种核对仓库数据般的认真模样审视了他的口腔。

没有出血,舌苔的颜色也很健康,只是舌尖被他不得已而咬的那块地方,略略的充血泛了点红。

“没咬破就好。”丹恒确认完就离开了房间。

丹枫思考了一会才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还是相当关心我的嘛虽然没有以前直白坦率得可爱了,但是还是丹枫抱着丹恒的枕头,捂住脸慢慢地倒回床上。

货运仓段的主管婕拉,和大多数守着规矩做事的公司职员相比,是位相当和蔼的女士,丹恒和她说完丹枫今天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到岗后,她痛快地同意了丹恒替岗的请求,并且关心起丹枫的身体状况。

“你哥哥他还好吗?隔壁仓段的职员小姐昨天还向我打听他呢。”

“发了点烧,他可能不太适应长途宇宙航行。”丹恒不太愿意思考隔壁的职员打听是为了什么。

“哦那真是太糟了,医务室有晕船药,我可以帮你哥哥联系一下,但是你得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婕拉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丹恒听她从药一路讲到隔壁仓段那位小姐的长相,不时地在适当的条件点头回以微笑,表明他在听。在她法地揉弄,只泛微末的麻痒。

直至食指的指甲无意间擦过受刺激凸起的乳尖,如电流般的酥麻登时窜过她的全身,丹恒被陌生的快感挤出一声嘤咛。找到快感点,她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揉掐乳尖,痛爽感让丹恒难以自拔。但身下被无视的软穴不甘地泛起痒来,乳尖的痛爽激得它愈发起兴地往外一股股地淌水,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那是前几天才和姐姐一起洗的新床单,而它现在被不争气的自己打湿了。

丹恒恨不得堵上那口穴泄愤,她冲那块软肉没轻没重地扇了一巴掌。情潮早就催使阴蒂探出了头,她没轻没重的一扇正正好落在上面,比掐揉乳尖更加汹涌的刺痛与舒爽卷袭了这具未经过人事的身体。

丹恒泄出难以抑制的吟哦,“哈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下,但批肉的空虚反被短暂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挑起,丹恒徒劳地夹紧双腿,软穴仍空空痉挛地绞出水液。

丹恒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毫不怜惜地揉捏刚刚被自己施虐的软肉,快感一寸寸地升起来,可心里却无法满足,“哈啊啊啊哈……姐姐……”

然后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房间门口响起,“小恒……你怎么了?”

她勉力地从难以填满的欲壑里抬起头看,她的姐姐站在门口,身上的公司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屋外倾泻的月光从丹枫背后洒进来,丹枫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丹恒如今的模样,潮红的脸,睡裙凌乱,还有腿间淋漓的水液。

是丹枫再熟悉不过的潮期。

丹恒几乎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姐姐的身体,即使仍旧隔着衣物,难言的焦渴却神奇地暂且平息了下去。丹枫任她抱着,现在心绪不平的换成了她。

潮期一般一两天前就该有征兆了,但她作为姐姐毫不知情,“丹恒,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丹恒下定决心要搪塞她,在丹枫脖颈处小猫一样胡乱蹭动,“姐姐,我难受……”汗湿的面颊贴在丹枫颈部裸露的皮肤上,相较于自己更加低的体温几乎让丹恒发出喟叹,但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亲密无间的距离。

今天已经闹过性子了,索性再放肆一点也没有关系,丹恒转头用牙齿去咬丹枫的衬衫扭扣,她还没有用嘴巴解衣扣的本事,丹恒选择了更加直截了当地把纽扣扯蹦开。姐姐柔软饱满的胸乳也被紧绷规矩的贴身衬衣束缚已久,挤开了遮挡的衣领溢出来。

丹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惊,但丹恒的下巴搁在她的胸乳上,她脸上的潮红晕得眼睛湿漉漉的,她实在生不出一点火气来。

她的妹妹开始得寸进尺,丹枫胸乳没被衣物包裹的地方被湿软的小舌短促地划过,她的胸部本来就很敏感,将将被激出一声细喘。丹枫把刺激硬生生压回去,软下声音问,“小恒你做什么?”

丹恒没回答她,向上蹭到她的颈窝,软胸因为体位的变化同她的抵在一起,隔着布料不住地磨蹭,腿间淋漓的湿液在丹枫的短裙上洇出深色湿痕。

大腿上的潮意漫上来,她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丹恒现在缠着她腻歪,但她一个人并不足以解决她的潮热。这算是作为不朽族裔的负面遗留,只有真正的交媾之后,它才会暂且退去。

丹枫想到了适合的人选,她穿过宽松的睡衣领口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丹恒的背,“等一下姐姐好吗?我去拿个东西。”

丹恒一向是乖巧的,这次姐姐的话却被晕乎乎的大脑,直接过滤成她要离开自己了。她现在不想要一个人待着等待姐姐回来,丹恒不喜欢等待。她黏糊糊地用嘴唇讨好地蹭姐姐的面颊,不安分地扯开丹枫的衬衫,可怜的纽扣被她弄得崩落一地。

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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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丹枫也做不到干脆利落地把丹恒推开,她将丹恒摁回床铺里,安抚地舔吻妹妹的嘴唇。丹恒安静了片刻,然后厮磨着咬姐姐的嘴唇。丹枫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妹妹的嘴巴,她的口腔温度因为热潮比自己高上不少,两条软舌搅在一块,挤压出甜蜜的汁水。

丹恒嗓子里漏出几声压不下去的含糊呜咽,她的姐姐现在在亲吻她——这一认知让绷起的神经蓦地松懈,放开了拽着丹枫衬衣的手。

然后丹枫毫无预兆地远离她,她想抓住姐姐柔软的身体,只把丹枫身上穿的衬衣全扯了下来,攥成了一团。

她不解地看向丹枫,对方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湿红的嘴唇张合着,“稍微等一下,很快就回来。”

丹枫比谁都清楚初次的情潮有多难捱。她第一次被那种来自血脉深处的潮热攥住的时候,是在高中兼职完回家的路上。她习惯性忽略身上各种细微的不适,将其归结为太累了,放学后在便利店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难免会浑身酸痛,发点烧也是正常的——直到丹枫猝不及防地倒在回家的路上。

所幸运气还算好,被相熟关系还不错的同学捞了回去,而不是随便和什么雄性动物一起,迎来颠倒迷乱的第一次。随即丹枫比自己想象的更快接纳了自己的身体,她只是会偶尔节律性地发起热,从子宫到阴道都会痉挛着挤出水液,需要其他东西填满。况且被填满的过程并不难受,甚至是愉悦,从大脑到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都会为之战栗,诉说过载的快乐。

但她私心作祟,没和丹恒提及这一切,丹枫总觉得自己的妹妹还太小,面对她那张稚嫩的脸,她无法说出自己怎么和他人交媾。纵使她再不想,少女的身量仍是抽头似的拔长,腰身生成了易揽折的蒲柳。

所以丹枫挑了一天晚上,同丹恒讲她身上可能即将发生的变化。而她的妹妹显然没认真听,全程用一双小鹿模样的眼睛探究地看着她,然后她今天被初次猛烈的情潮篡住了,并且丹枫毫不知情。

没时间再拖,丹枫想。她任由丹恒扯下了衬衣,打开妹妹的房门然后出去。偌大客厅里的冷凉空气裹着她裸露的半身,丹枫暂时没空管,拿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喂丹枫,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丹枫毫不费力地听出对方话里的意味深长,他们平时除了工作之外,在这个时间段联系的目的通常只有一个——做爱。

严格来说,这次通话目的也没什么两样,但要说出口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景元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方便。”景元听出了对方的迟疑。他刚回到家里,洗完澡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心动对象的电话,他本来觉得可能会有一场惊喜的床上运动,目前看来却暂且存疑。

然后话筒对面的丹枫像是松了一口气,“到我家这里来一下可以吗?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大门密码是xxxxxx,直接进来就可以了。”

哦,所以还是要喊他去foronenight……等等“到我家”……景元非常善于抓重点,出色的把控项目能力让他得以和比他资深三年的漂亮前辈进了一个工作组。不仅是前辈,还是心动对象,但景元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丹枫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对纯粹滚床单这一点接受良好。

今天似乎是个信号,景元苦恼的这份停滞于肉体层面的关系也许能再进一步了。

“好,我现在就来。”

“那麻烦你了。”丹枫干脆地撂了电话,而景元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了。

外援问题解决了,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安抚好丹恒。光凭自己还是很难让丹恒舒服,丹枫想起那堆被自己搁在床头柜里冷落已久的玩具。

丹枫选了一个规格相对较小的纳入式,丹恒还是第一次,相对温和些比较妥当。

但她低估了妹妹,在这种全然陌生的汹涌情潮冲击下对她的依赖。丹恒夹着被她一把扯下的丹枫衬衣,原来贴身挺拓的衣料已经被丹恒团抱成一坨沾了不明水液的破布。她的妹妹把那坨破布夹在细嫩的大腿缝间,不住地用软穴去摩挲它,让衣服染出深色的水迹。

丹枫费了点力气才把衬衣从丹恒腿间抽开,衣料凸起恰好蹭过微突出的阴蒂,丹恒失控地爆发出一声泣音,腿肉挤着丹枫没抽出的手掌疯狂抖动,小高潮喷出的水夜都打在丹枫小臂上。

丹恒缓了好一会才回神,看见丹枫回来,她又缠着往姐姐怀里拱。她自己的衣服早就蹭得精光,现下姐姐的胸衣还有套装短裙还穿在身上,挡着她和丹枫贴在一起了。

“脱掉吧…脱了吧姐姐…”丹恒不依不饶地贴在丹枫耳边念叨,她被潮热逼的没什么力气,说话也比平时软了不少,听起来像是撒娇的呓语。

丹枫一向惯着她,更别提向来独立懂事的妹妹难得如此冲她示弱。她把内衣扣解了,衬裙和内裤都脱掉甩在一边。

然后丹恒像只小水蛇一样往姐姐的身体上缠,少女单薄的骨节偶尔抵上丹枫的皮肉,让她的心里泛起怜惜。然后她的小妹妹圈住她的脖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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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批口改成在她的大腿肉上磨蹭,偏生她们的胸脯还抵在一块。硬挺的乳粒随着丹恒的动作不住的摩挲,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下也开始潮湿起来。

丹枫和丹恒接了个短吻,分开时两只唇间拉起淫靡的银丝,她半劝半哄地和妹妹商量,“光这样是不够的小恒,我用玩具帮你好吗?”

丹恒只在她肩窝不住地摇头,齐肩的黑软头发糊在她的脸上,“不要…我现在就只想要姐姐。”

“那我先用手帮你好吗?”

丹恒靠着她肩膀上下蹭了两下,算是同意了。

批口早就被淌出的水液泡得湿软无比,丹枫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顺着滑进去,那层微薄的阻隔被她捅破了,丹恒吃痛地在她怀里拧动了两下。丝丝缕缕的血丝同丰沛的水液一起流出来。

丹枫安抚地亲亲她的面颊,“有一点点痛很正常,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丹恒是她的妹妹,她猜想那块敏感软肉的所在地也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两指抵住那处抠揉,丹恒果不其然在她怀里细颤,湿软的穴肉争先恐后绞上入侵的手指。丹恒的内里第一次被人抚弄了——而这个人是世上与她最亲密的血亲,她难以自抑地泄出呻吟,“姐姐……嗯姐姐啊……”

丹枫被她也扯进迷乱的情欲里了,她光裸的背被丹恒抚弄着,脑里晕乎乎的,以致于这间房门什么时候被人推开,她都没能觉察。

直至景元惊疑的声音传来,“…丹枫?”

这场景冲击力属实有些过大。纵使景元是抱着和心动对象度春宵的想法来的,推开唯一有人声的房间门,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丹枫和一个容貌与她几乎无二的少女拥在一起抚慰彼此。

虽然他对此毫无防备,但并不妨碍景元血脉偾张。

是个人都难以把持住好吗?平时他埋在丹枫批里挺动时总会不住晃动的乳房,现在和那少女的鸽乳挤作两团。丹枫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变得昳丽迷乱,景元凭着自己对丹枫床上的了解,猜想她多半也是湿了。

景元在门口杵了会,用仅有的残余理性思考了片刻,是该直接加入还是问清缘由。然后被丹枫压在身下,不住娇吟的少女,终于注意到了她房间里闯进的不速之客。她受惊地挣扎起来,又在丹枫拔出搅弄的手指时发出了一声拔高尖叫。景元听见她喊了声姐姐,然后徒劳地扯过旁边的凌乱被褥想把自己和姐姐都藏进去。

丹枫当然没和丹恒一起躲进去。

现在房间的气氛相当诡异,一个被子卷但内馅其实是漂亮裸体少女,他不穿衣服的心动对象兼床伴,还有杵在门口的景元自己。

景元亟需了解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

丹枫从床上爬了起来,身无寸缕,只有站立时自然垂落的墨黑发丝勉强能遮挡一二,景元能看见她腿间濡湿的阴阜。

丹枫思踌了片刻该怎么讲,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如实回答才显得不那么离奇。她回头揉了一把被子团,“这是我妹妹,丹恒。她现在进入持明的发情期了,需要做爱。”

景元依旧感到荒诞,“所以你把我大晚上喊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也是持明?不是说持明已经成为濒危稀有族裔了吗?”

“因为持明特殊的身体机能,所以我们总是会被其他人觊觎。出于安全考虑,我一直瞒着你。”丹枫走到了他的跟前,头上显出了龙角的虚影,又极快地隐没,“持明本相在现在的环境也无法维持太久,剩下能证明的身份只有发情期。”

“况且我最近身边信得过的人也只有你了,景元。”

丹枫定定地同他的眼睛对视,言辞恳切,偏偏赤身裸体。但景元眼里,她眸子下两抹红痕红得摄人心魂,然后她红润小巧的嘴唇开合:

“请你帮我这个忙吧。”

是个人都很难拒绝这个请求,景元也不例外。更何况向他提出请求的是丹枫,她说自己是她信得过的人,而且这种请求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也没有什么害处。

但有人并不是很配合。

丹恒决心躲在被子里当缩头小鹌鹑,她躲着是看不见不速之客了,可是耳朵没聋也没被塞上。她原来被情欲烧得滚烫了,看见景元就像兜头一盆冷水泼在头上,让丹恒清醒了不少。

姐姐的床伴?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太荒诞了,她是不可能同意的。而且丹枫凭什么发情期找固定对象都要背着她,现在又自作主张找陌生人帮她解决。

难道我们两个人就不能相互帮助?丹恒想。

丹枫又过来尝试把她从被子卷里解出来,丹恒听见姐姐喊了几句小恒,但她下定决心不出去了,把被角在怀里抓的紧紧的。丹枫没办法把她弄出来,只能在被子外面轻轻拍了她两下,“小恒,不要躲了,你一个人搞不定的,必须和人做爱。”

做爱不就是活塞运动吗,那自己用手指或者其他东西插也是活塞运动,她才不要和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滚床单。

她正谴责姐姐擅自喊人,丹恒不想听见的第三人的声音就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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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来了,“丹枫,我来吧。”

他来什么?难不成硬生生把自己从被子里抖出来。

然后丹恒感觉她的床猛得一震,像是什么人扑了上来,再之后她听见了姐姐的一声惊呼,“景元你做什么?”那呼声的尾音很快被人吞下了,姐姐只又“嗯”了,淫靡的水声传来,大概是被摁着强行和那个男的咬嘴巴。

丹恒都要呆了,她还在被子里呢,这个叫景元的男人怎么敢!

“丹枫你也很想要吧,刚刚看见你都湿了,我帮你堵上。”疑似是震动棒的嗡嗡声响起来,丹枫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嗯……不要,小恒啊…小恒……”

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着妹妹的面就敢欺辱姐姐,哪怕丹恒自己现在浑身发软难受,也要把这个叫景元的男的轰出去。

丹恒猛地把被子掀了,正准备保护姐姐,结果对上两个人的眼神,姐姐脸是红了点但……不妙!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自己刚刚把护甲给掀了,景元一把把她拖过去,丹恒想挣扎但手腕被她的好姐姐摁住了。

“抱歉小恒,不能再拖了,只有内射才能结束情潮,姐姐只能这样做。”

丹恒的心现在遭受重击,近乎茫然地听丹枫和景元商量怎么和她发生性关系。

“还要扩张吗?”景元问。

“你再弄一下吧,小恒是第一次,你让她舒服点。”

然后和她姐姐截然不同的,粗粝有力的手指挤进了她的批口。丹恒很想维持冷静,但她做不到了,她才被开拓没多久的秘地被人毫不留情地入侵了。景元摁着敏感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戳刺起来,快感引燃退去的情潮,丹恒被突然的刺激逼得腰部止不住地颤抖。她已经尽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露出示弱的呻吟。

但架不住对方得寸进尺,景元用拇指拨开阴唇,摁着早已因快感变成硬籽的阴蒂,连同穴内的手指一起上下抖动起来。丹恒被快感逼得快要发疯,她能听见自己批肉里搅动出的噗嗤水声,这幅身体淫荡得让自己陌生。

“小恒,放轻松点,这是你的身体,接纳这种快感吧。”丹枫把指节卡进丹恒的嘴巴,不让她再咬自己的嘴唇。“姐姐啊啊啊……我害怕…”

“没事的,我在呢。”丹枫说,然后她贴上妹妹自己咬的通红的嘴唇,和她激烈地缠吻,手伸到她的微乳前试探着抚弄。

丹恒突然疯狂地挣动起来,丹枫松开摁着她身体的手,看着她的腰部剧烈地上下起伏,批口喷出了大股的水液。

“啊啊啊……”丹恒眼泪都被逼出来,一副被手指扣到崩溃的模样,腰腹依然惯性一样止不住地痉挛。

景元把手指从丹恒批里拔出来,淋漓的水液太多了,他顺手抹在丹恒肚皮上,看见少女又敏感地细颤了两下。丹枫凑过去把妹妹眼角的泪吮掉了,然后冲景元说,“你刚刚太凶了。”

景元相当无辜,自觉没有故意作弄丹恒,他和平时的扣法没什么分别,“我没有,你明明这样弄就没事,还说很舒服。”

丹枫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只能嘱托景元,“对她轻一点。”她理了理丹恒额角被汗泪黏连住的发丝,她的妹妹显然还沉溺在快感的余韵中,紧闭着双眼不住地细喘。

景元约莫着她应该缓得差不多了,瞥了丹枫一眼,她又给丹恒揩了下眼角的余泪,然后嗯了一声。

那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欲狂潮还没退去,丹恒就感觉自己突然被人扯着腰往一个方向拖。她想抬起腿踹景元两下,可惜腿软得完全不听使唤。

丹枫还在她身侧跪坐着,丹恒伸手去抓她的的手,被丹枫握住了。她以为姐姐终于心软,要救自己暂时逃离即将迎来的名为快感的鞭挞,丹枫只是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很快的,小恒。”

她鼓起勇气瞥了一眼景元,对方分量不小的阴茎直挺挺冲着她,马眼翕张,茎身上的青筋鼓胀,看着就是一副凶巴巴不好惹的模样。丹恒一想到自己待会就要被这样的东西捅穿,几乎立马就开始挣扎起来。丹枫却把她另外一只手也十指相扣地摁住了。

“姐姐……”丹恒绝望地又喊了一声,景元的阴茎已经气势汹汹地顶到了她的批口。

嘴唇被俯下身的丹枫衔住了,似乎是为了转移丹恒的注意力,她亲得格外投入,同妹妹的软舌极近缠绵地搅在一块。丹恒恍惚觉得自己被人为地切分成了两半,耳廓里充斥姐姐同她唇舌交缠的水声,丹枫的脸庞以及散乱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视线;然而下身被景元一寸寸入侵的感觉又鲜明得让她落泪,并不难受,她甚至因这终于被填满的饱胀感而感到满足。

下一刻埋在她身体里的器物就抽送起来。景元刚刚才给她用手扩张过,大体摸清了丹恒的敏感点,他因着丹枫的嘱咐,动作收敛不少,没一上来就抵着宫口冲撞。

初次的软穴泥泞紧湿得让人发疯,景元感觉自己阴茎的每一寸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一样。他没顺着本能去毫不保留地去捅丹恒的穴心,已经是他极力克制的结果。但这并不代表他没使坏,景元顶着先前的敏感处,在退出去时候用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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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着那处碾磨。丹恒的阴蒂早就被刺激得肿成一颗硬籽,垂露在外面,被景元摁住揉搓。

丹恒的胸部被他顶撞得不住抖动,颤动的红缨尽蹭在丹枫饱满的胸乳上。她无法自抑地想把满溢的快感宣之于口,但唇舌都被丹枫衔着,只能发出“呜呜呜”模糊喊叫。

嘴巴终于被丹枫放开了,她们唇舌厮磨了太久,丹枫退开时拉起的银丝被硬生生扯断,滴在丹恒胸脯上。丹枫俯下身低头吮她挺立的乳尖,尚未发育完成的胸乳敏感得不行,而这个吸吮她胸乳的人,偏偏是年长她的姐姐。

丹恒被逼出一声拔高的哭喘,爽得眼白不住地上翻,“啊啊啊……好舒服…姐姐!”

这几乎像是个信号,景元温吞的挺动一下子变了味,骤然绞紧的批肉吸得他理智全无。他卡着丹恒的腰胯,肏得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毫不留情地冲撞少女幼嫩的宫口。丹恒的身体被他顶得左右晃荡,被含吮的乳尖失去平衡,磕在丹枫的牙齿上。

丹恒想喊不要,这一切都让她难以承受,但下一刻景元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她的宫口。丹恒眼前被痛爽冲成一片空白,嗓子里爆出一声崩溃的哭吟。

景元也不好受,龟头挺进去被水液当头浇下。少女狭小温暖的胞宫套在他的阴茎上,含水的吮吸囊袋一样挤压他的阴茎头。景元不顾丹恒的哭叫,狂乱地顶了数十下,然后埋在里面射了出来。少女的小腹本就单薄,随着射精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

景元把几把拔出来,没了阻碍的淫液夹杂白浊一起流出来,在被肏得红艳的批口上格外明显。丹恒被肏得短暂失去了神智,景元只看见丹枫把自家妹妹因为快感吐出的一截舌头塞回嘴巴里。

“所以这就结束了?”景元难以置信,世上竟然有丹枫这样不近人情的人。他的阴茎甚至刚从她妹妹批里拔出来,撸一把都是丹恒淌的水,而现在丹枫竟然把他的衣服塞给他。

丹枫似乎觉得相当没问题,“嗯你也早点回去吧,半夜把你喊过来,现在已经很晚了。”见景元不接衣服,她甚至相当疑惑地哼了一句。

景元其实已经习惯丹枫这种滚完床单之后就翻脸不认人的德行,但这次不一样,他兴冲冲地被丹枫喊过来,打完白工就要被黑心雇主遣返。景元是聪明人,向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哪怕对面是丹枫也没有他平白吃亏的道理。况且,他刚刚为了骗丹恒出来,往丹枫穴里塞的跳蛋她都没有拔出来。

现在却一副体贴姐姐的模样,内里实际上绞得比谁都紧,他没有不再揩一把的道理。

景元抓住了丹枫握着衣服的手,“我觉得你也需要帮助。”

“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解决。”丹枫把他的手摁下,脸上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那你帮我个忙吧,丹枫。”景元伸手把她脑后的发丝抓成一股,暗示意味浓重地用阴茎拍了拍丹枫的大腿外侧。

丹枫良心发现,接受良好地决定帮忙,只是不是以景元预想的方式。她固然是偏好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的,但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小恒还在潮期,要是她也做得脑子晕乎乎的,谁来照顾她。她俯下身,把散乱的头发都别到耳后,开始像小猫一样舔舐景元的阴茎。

丹枫没做过这种事,但她自己抒解的时候看过的色情影像里,总能看见女方忘情地吸吮阴茎,似乎它无比美味。丹枫只觉得那股腺液的腥气味,从翕张的马眼里冒出来,顺着口腔充斥她的鼻腔,熏得她头脑发昏。

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体验,丹枫索性心一横尽力把阴茎吞下大半。她的嘴巴本来就不大,阴茎几乎抵到她的喉口,丹枫疑心自己的两颊都要被塞到涨破了。她尝试模仿记忆里的情色影像,用口腔套弄那根昂扬的坏东西,却被景元抓着后脑勺弄开了。

景元其实蛮想体验一下丹枫的口腔服务的——前提是丹枫的口活不是那么烂的话。丹枫别着头发吸吮他的几把的时候,景元感觉自己还能激动得还能再战三百回合,对方艳红的舌头划过他勃起的青筋。但丹枫把他的几把全吞下去时,景元感觉自己即将被宫,口腔高热温暖,可是丹枫完全不会收着牙齿,尖牙磕在他茎身上,再不把丹枫弄开,他疑心自己要被她给口萎。

“怎么了?”丹枫嘴边还缀着一圈湿痕,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无辜模样。

景元没法忍心对着丹枫这张脸说过“你口活特别差,我快萎了”这种事,他决定用行动堵上丹枫那张嘴巴。他拦腰一把把丹枫抱起来,扔回床上。

丹枫完全不懂他突然发什么神经,她差点压到丹恒的手臂,“你做什么?小恒!”

景元把那颗还在她批里跳动的跳蛋拔出来,然后毫无阻碍地挺进丹枫湿透的穴道,几乎他刚插进去丹枫就喷了股水液,这女的到底装模作样憋了多久?

理智上,丹枫是不想和景元做的;肉体上,她被跳蛋磨得不上不下寂寞难耐的屄肉几乎是痴缠地粘上了入侵的阴茎,欢欣无比地吮吸。

插都插了,也没有再推脱的道理,丹枫挺起上半身去抓景元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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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动静小点,别吵到小恒。”

但是为时已晚,景元插得太过急色,跳蛋扔得不是很好。丹恒从狂潮般的快感后劲中醒转时,涩情用具几乎抵在她的鼻尖震动不停。她回过神看见得就是自己的姐姐,被景元掐着腰,摁在床上冲撞。丹枫的指尖紧紧地抓着床单,力度大得指节都发白,她只当丹恒没醒,咬着嘴唇摁下呻吟。

丹恒想到自己刚刚自己被肏晕,又看见姐姐也被景元摁着欺负得咬嘴唇,简直一阵怒从心头起,抓起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跳蛋,就对准景元头上砸,虽然手软了点,准头依然好的很,只是力道太小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损伤。

景元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没控制好力道,龟头猛地戳到了丹枫的宫口,在那肉嘟嘟的门扉上挤进一个小口。丹枫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呻吟,又去了一次。她爽得晕晕乎乎的,反应了一阵才发现丹恒扯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外拽,急得一直喊姐姐。

“没事我没事的。”丹枫握住妹妹的手,连声安慰她。

景元握着袭击他的凶器,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又亲亲热热地贴到一块去,第一次感觉到了有种名为被无视的不爽,“丹枫你还做不做了?”

没等丹枫回答,他先抓着丹恒的脚腕,把这个护着姐姐的小坏蛋拖开。他一般不生气,但这次实在太过离奇,谁好好抱着温香软玉厮磨,被人拿跳蛋砸的。景元把跳蛋的档位调到最大,丹恒挣扎着要拿脚踹他,景元索性也不躲,反正和蚊子挠痒痒一样的。他掐着丹恒的腿根,疯狂震动的跳蛋甫一碰上阴蒂,丹恒就开始哭叫。

景元用指节送跳蛋抵到丹恒最为敏感的软肉,丹恒绞紧穴道想排那个入侵物出去,反倒更加刺激。机械以一种无情的速度搏动着,她拧着腰想缓解陌生的异物感和爽感。

收拾好了一边,景元又去拉丹枫,脸上被砸的地方还泛着红,丹枫看见了就忍不住想笑。“不准笑。”景元眼看着丹枫憋回去了一阵,又笑出了声。

“喂你做什么?”丹枫笑意还没收起来,就被恼羞成怒的人抱起来,扔到丹恒身上,她撑起四肢才没压到妹妹。

景元没理她,把她摆成后入式,就从她背后顶了进去。他顶得毫不留情,丹枫被他肏得上身撑不住低下去,压在丹恒身上,胸乳和两坨棉花一样挤压变形,又时不时擦在一起。

被肏熟透的宫口被景元轻而易举地顶开,连同内里晃荡的水液冲撞,发出噗噗的水声。丹枫控制不住地向下撞,乳头和丹恒蹭的在一块,她现在把当姐姐的自觉暂时抛之脑后了,压抑不住的呻吟都喷在丹恒耳边。

丹恒本就敏感,疯狂跳动的跳蛋榨出的快感逼得她四处寻找可以抓取的依靠。但被子枕头早就不知道弄到卧室的哪块地板上了,她只能紧紧地抱着身上的姐姐,拽回了点丹枫的神智。

但并不多,“小恒…啊啊啊……好爽……”

这是不同于平日的,全然沉沦于色欲的姐姐,丹恒无法克制地去吮姐姐的嘴唇。丹枫在持续不断顶撞中回应她,她们的唇舌交缠在一起,时不时溢出点细碎的呻吟。渐快的顶撞间,丹枫舒爽地攀上高潮,恍惚被填满之后便是黑甜的梦境。

——————

丹枫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感觉怀里窝了个人,像是回到小时候和丹恒窝在一起睡的日子。她半梦半醒地摸到一颗毛茸茸的头,一下子清醒过来,丹恒和她分床睡很久了,现在怀里的是谁?

她动作没收敛,把怀里的人弄得哼了一声,瓮声瓮气地,“姐姐。”

丹枫轻手轻脚地从丹恒身下抽出自己的手,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身上被收拾过了,甚至穿了睡裙,干爽得很。

她爬起来,去客厅找手机,打算看看现在几点了。这一觉睡得格外好,也感觉格外长,或许是她连着几天加班确实累了,却在客厅看见景元收拾东西,手臂上多了块瘀痕相当明显,“你醒了。”

“你手上怎么回事?”丹枫问。

“问你妹妹去。”景元拉了拉袖口。

景元想想昨天晚上就觉得好笑,“丹枫,你爽完就睡过去了。丹恒急了,非说我把你肏坏了,要打我一通泄愤。”

丹枫隐隐有猜到,没想到真是丹恒弄的,“小恒她……”

“我不和她计较。”景元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她要说什么,“我帮了你忙,还要挨顿打,虽然不疼,但是……”

“你得补偿我。”当免费劳工还善后,他申请更多补贴理所应当。

然后丹枫身上残余的沐浴露香气扑在景元的脸上,她轻轻地吻了他的嘴唇,又狡黠地推开,“其余的以后补给你,顺带帮我请两天年假吧,我得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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