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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气浪灼灼,树上一群群夏蝉声嘶力竭,聒噪得令人心烦。
推开别墅大门,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门内门外,截然两个世界。
顶着三十多度高温做完本月最后一个任务的几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都有种“总算活过来了”的舒畅感,脱外衣扯领带摘帽子,各自回房冲凉回血。
撒贝宁眉头紧皱,胡乱撸了一把汗湿的短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赶到三楼卧房,一进门就扔开外套和领带,扯下完全湿透的衬衫钻进了浴室。
温凉的水流冲刷而下,一股股抚过光滑紧致的蜜色肌肤,蜿蜒流过细腻紧实的背肌,顺着深邃流畅的脊线,舔过两个浅浅的腰窝,汇入圆润紧翘的臀峰之间。
冲了好一会儿,直到凉水带走恼人的高温和粘腻的汗迹,他才稍稍调高了温度,抹了沐浴露和洗发露开始清洗。
“嘶……”手指无意间拂过前胸,刻意忽略的部位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低头一看,两颗乳头果然已经被磨得红肿充血。
撒贝宁一向颇为自己的胸肌自傲,然而最近不知为何,胸部总是有些肿痛,乳头也莫名其妙变得更加敏感,稍微粗糙一点的布料就会将其磨得发红发硬。
……难道是二次发育?
他暗笑自己想太多,用掌根轻轻按揉发涨的部位,缓解胀痛之后冲干泡沫,擦干水迹,随便在乳尖上抹了点消炎药膏,穿了浴衣便往楼下走去。
刚刚的任务还没总结善后呢,实在是天太热了,刚刚去的地方环境又太糟糕,大家都受不了自己一身臭汗,所以才心照不宣先洗个澡再接着工作。
“今天怎么样?还顺利吗大家?”未出任务的王鸥和鬼鬼端上果盘零食冷饮,众人瘫在围着茶几的沙发上,像是一株株萎靡不振的缺水植物,见到食物才勉强回血,懒洋洋地端着冰饮啃西瓜。
“挺顺利的,就是这边天气太热,大家都有些不适应。不用忙活了小鸥,跟鬼鬼先去休息吧。”何炅温柔一笑。
“那你们自便。”王鸥打了个呵欠,拉着鬼鬼走了。正是午休时间,她也很困的。
脚步声传来,何炅抬头一笑:“就差你一个了撒撒——”
话音戛然而止。
抬眼看去的几人也沉默下来,气氛一时间静得有些诡异。
懒洋洋走下楼梯的撒贝宁少见地穿了件黑色真丝睡衣,衣料柔滑垂坠轻薄如风,行走间幽光闪烁,仿佛有细碎的星光在流淌。
他的穿衣风格一向严谨而保守,不是端庄严肃的正装,就是同款不同色的套头T恤,穿衬衫很少解开领口,顶多挽起袖子露出小臂,家居服也大多是温暖舒适的老干部风格,白色浴衣的领口总是掩得严严实实,完全就是“禁欲系”的真实写照。
然而此刻,他竟然穿了件轻薄柔滑的丝质睡衣,神态困倦而略带慵懒,交叉的V形领口随意敞开,隐约能看见深邃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肌轮廓,长长的衣带系在腰间,收出劲瘦有力的流畅线条。
实在是……有些犯规啊。
“怎么?”撒贝宁对这诡异的气氛一无所觉,弯腰捡了个草莓扔进嘴里,端着自己的饮品坐在昊然旁边预留的空位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何炅继续。
沐浴露的香气浸染过来,微甜的牛奶味,隐隐似乎还带着清凉的薄荷香。穿着T恤短裤的昊然顿时有些不自在,跟被猫挠了一爪子似的,怎么调整坐姿都有点坐立不安。
对面的白敬亭啃完冰西瓜准备再拿一片,一伸手想起刚才无意中瞥见的景色,鬼使神差拿了个樱桃塞进嘴里。
……弯腰的时候……好像有点红?
何炅轻咳一声,没忍住问了一句:“怎么突然穿睡衣?”
“太热了。”撒贝宁言简意赅。
——其实是因为这件料子最光滑,穿着不会痛。
何炅点点头,开始惯例总结。
本月最后一个任务,搞完就可以尽情浪了,大家都有些兴奋,虽然看上去懒洋洋的,其实并没有完全松懈。
最后的收尾完成,何炅看了看撒贝宁,见后者微微蹙眉但没有异议,便宣布原地解散。几人开心地欢呼一声,又懒散下来,瘫在沙发上吃东西刷手机打游戏各玩各的。
撒贝宁端着一盘红艳艳的草莓,四处一瞟,从架子上够过自己刚看了一半的大部头原文书,懒懒倚在沙发靠背上边看边吃。
“撒老师,帮我也拿一本呗~”昊然忽然凑过来一口叼走他刚拿起的草莓。
“想看什么?”撒贝宁也不介意。旁边靠墙的架子是他的专属书柜,最近看的几本书都会放在上面,方便他闲暇时打发时间。
“《人类的群星闪耀时》。”昊然探头一看,随便选了一本。
撒贝宁伸手去够,身体舒展,领口扯得更开,露出半颗异常红肿润泽的乳珠。昊然接过他递来的书,目光一扫,那粒红珠已没入衣领,只将轻薄的衣料顶出一个小尖。
心里忽然痒痒的,像是猫咪收起了爪子,垂下柔软的尾巴尖一扫一
', ' ')('扫,有一搭没一搭,细细的绒毛叫人心头发痒,想挠却又不得其法。
昊然忍不住凑得更近一些,头一歪枕在他的肩上,丝滑的衣料裹着微凉的肌肤,触感十分舒服,微甜的奶味混合着撒老师本人的清新味道,清清淡淡,像是青草晒足了阳光,像是树叶喝饱了雨水,湿润鲜活,令人心旷神怡。
他就着这个姿势捧着书翻了几页,目光渐渐不受控制地开始偏移……凹陷的锁骨,起伏的肌理,若隐若现的浅浅沟壑,衣领下更加隐秘的禁地……他舔了舔发痒的犬齿,忽然觉得有点口渴,忍不住伸手拿了几个草莓。
“喂,口水不要流在我肩上啊!”肩膀耸了耸,带着笑意的话音近在咫尺。
昊然愣了一下,咀嚼草莓时没有吮吸汁水,甜腻的汁液流淌而下,浸湿了肩部的一小块衣料,顺着歪斜的姿势流入锁骨的凹处。昊然匆忙咽下果肉,低头舔了舔那片衣料,拉开领口舔干净圆润的肩头,顺着水迹舔入锁骨那一片浅绯,轻轻吮吸酸甜微咸的汁液。
温热湿滑的舌头在微凉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撒贝宁怔怔地任由他小奶狗一样在自己锁骨上舔来舔去,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把人推开,却见对方茫然抬首,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撒老师……”
撒贝宁嫌弃地推开毛茸茸的狗头,扯了片湿纸巾把他舔过的地方擦了一遍。
对面的白敬亭盯着那半个圆润的肩头,推了推不知何时架在鼻梁上的金链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舔过他裸露在外的蜜色肌肤,直到对方清理完毕拢了拢散开的领口,重新歪在沙发上看书。
深黑睡衣流光闪烁,勾勒出修长有力的大腿和劲瘦柔韧的腰肢。偶尔换个姿势,垂坠感极佳的衣料便向下散开,露出纤细的脚踝,线条流畅的小腿,乃至结实紧致的大腿。
昊然红着耳根冲去阳台透口气。
何炅若有若无地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魏大勋一拍大腿,游戏又输了一局,唉声叹气地重新开始:“诶,白白,你能不能帮我看一眼……”
白敬亭抱着笔记本施施然换了个位置,坐到撒贝宁旁边:“不能,没兴趣,自己玩。”
“靠,要不要这么嫌弃……”魏大勋还就不信自己过不了这一关了!
默契的安静持续了很长时间。
撒贝宁吃完草莓擦了擦手,书中的剧情高潮迭起,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胸部似乎又开始隐隐胀痛,他习惯性地撩开领口,用掌根轻轻按揉胸口发涨的部位,按完了又用指腹轻轻按摩挤压,如此循环,直到胀痛逐渐缓解。
白敬亭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的动作。领口敞得更开,弹软的胸肌被挤压变形,衣料遮掩下隐约可见殷红乳晕和凸起的乳珠,自亵一样的动作像是在诱人赏玩,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
“撒老师?撒老师?”
“……嗯?”
“你不舒服吗?”白敬亭意有所指地看向他的胸口。
撒贝宁低头一看,瞬间收回手,迅速掩好领口,神色平淡如常,耳根却逐渐红透:“没事。”他又拉了拉领口,有些唾弃这糟糕的衣料设计,目光漫无目的地转了转:“啊,我去上个洗手间。”
一楼的洗手间在小白那个方向,他起身准备从小白面前经过,不料睡衣长长的衣带拖在地上,正好被小白踩在脚下,踩的还是打活结那一根,他一起身就被绊了个趔趄,系带瞬间散开——
“小心!”白敬亭一把扣住他的腰。
睡衣如水般自肩头滑落,滑到腰间才被他一把揪住。柔润的肌理结实紧致,蜜色肌肤细腻光滑,弧度完美的胸肌微微隆起,两粒红润饱满的乳珠直直挺立,像是彻底熟透的果实,近在咫尺,诱人品尝亵玩。
撒贝宁瞬间爆手速拉起睡衣把自己裹紧,拽着衣带在腰间绕了几圈,神色如常地调侃:“幸亏我穿了内裤,不然你岂不是要长针眼?”
白敬亭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撒贝宁没有多想,打了个哈哈疾步走向洗手间。
白敬亭缓缓握紧扣住他腰肢的右手。
黑色四角内裤啊……真可惜。胸部不适,乳头一副完全熟透的样子……难道是孕期涨奶?
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逗笑了。
笑容持续不到一秒,白敬亭若有所觉,抬头看去,直直撞入何炅幽暗不可测的眼眸。
两人对视良久。
何炅忽然绽开意味不明的笑容。
白敬亭神色平淡地移开了目光。
·
“若昀。”
撒贝宁推开医务室的门。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一身白大褂的张若昀不知在调配什么危险物品。
撒贝宁顿时踌躇。
“哟,真稀奇,你还有说不出口的时候?”张若昀整理好实验工具,摘下护目镜,见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
', ' ')('怎么,肾虚了?”
“去你的!”
撒贝宁顿了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有点不舒服。”
“哪里?”张若昀褪下用过的橡胶手套,重新戴了副无菌手套,似乎准备大干一场。
“胸。”
张若昀动作一顿:“胸?”
“总是很涨,经常隐隐作痛……”
“躺下。”
撒贝宁从善如流躺在病床上,张若昀顺手扯开系带,睡衣便完全敞开,露出一对红肿挺立的乳珠。
医生的目光瞬间幽暗下来。
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在胸部四处点按,手法专业而严谨:“哪里痛?”
“嘶!……哪里都痛……边缘的地方似乎比较难受。”
指腹顺着胸口的沟壑往两边轻轻按揉,从胸肌的边缘绕了一圈,深入腋下点按揉弄:“是这些地方吗?”
“嗯……”
“只是涨?”
“嗯。”
张若昀在他胸前淋了一点点精油,用掌心推开,顺着饱满弹软的胸肌轻轻按摩揉弄,无菌手套光滑细腻,灼热的掌心熨烫着胀痛的乳肉,手法专业力道适中,比撒贝宁自己乱揉一气要舒服得多。
躺在床上的人目光有些涣散,神情不自觉变得迷乱,微张的唇泄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火热的掌心滑入腋下,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动作,不轻不重的力度。那里的肌肤十分敏感,痒痒的,但又被揉得很舒服。
“嗯……慢一点……啊……”
“很舒服?”
“嗯……不愧是专业的。”
“乳头怎么这么红?被人吸肿的吗?”
掌下的身体微微一颤:“怎么可能!……是莫名其妙变得很敏感,有一天只是穿了件比较粗糙的衣服就磨红了,又痒又痛……今天天气太热,衬衫完全湿透了,贴在上面闷热又粘腻,我一挠就硬了起来……”
床上的人似乎被困扰已久,絮絮叨叨地讲述着最近的奇怪经历,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情境这样的对话有多淫荡。
“有多敏感?”
“……?”
医生俯身凑近盈盈挺立的乳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病人浑身大幅度地一抖。
“若昀——”
湿红的舌头顺着乳晕绕了一圈,顶弄挤压着红肿的乳珠。
撒贝宁急忙伸手去推他的肩。
敬业的医生将那颗乳珠含入口中,唇舌包裹着过分敏感的乳头轻轻一吸。
撒贝宁五指收紧,不自觉挺起胸膛。
红润的乳珠弹软而富有质感,唇舌间弥留着清凉的薄荷香,混合着淡淡的奶香和清幽的精油香气,隐隐约约有种微妙的甜味。
舌头舔舐顶弄,唇齿研磨啃噬,偶尔轻轻含吮,偶尔用力一吸,很快将那颗乳头玩弄得又红又肿,像是熟过头的果实,只要再用力一些就能破开皮肉,吮出鲜甜的红色汁液。
撒贝宁按着他的肩,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
每当他想要挣开,胸前的人就威胁性地用牙齿咬住乳头,要害被掌控,他逐渐失了反抗的力道。
……而且,真的很舒服。
胸部的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好几天,让他坐卧不安心生烦躁。不是什么场合都能伸手揉一揉,前胸的胀痛和乳头的过分敏感常常让他难以忍受,却又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揉弄只能暂时缓解,擦了消炎药也无济于事……
他躺在床上,模模糊糊地想——原来,是要用吸的吗?
被冷落的另一颗不甘寂寞地发痒,医生十分上道地换了一边,舔舐、拨弄、研磨、吮吸,彻彻底底把两边乳头都品尝个遍。
舌尖顶弄着敏感至极的乳孔,一只手配合着唇舌的动作轻轻揉弄挤压饱满的乳肉,一只手揉捻着另一颗硬挺的乳珠,医生伏在他的胸前,轮流照顾熟透到近乎靡艳的两粒殷红果实。
床上的人浑身瘫软,肌肤透着异样的潮红,潮湿的眼眸含着晃动不定的波光。
直到一阵尖锐的刺痛贯穿他的神经:“啊——”
“你们在干什么!?”
医务室大门猛地被推开。
张若昀用力一吸,一股奇妙的汁液冲破阻碍射入他的口中,浓郁的奶味在舌尖弥漫开来。
他几近呆滞地吐出那颗湿漉漉的乳头,手指下意识地一挤,一小股白色液体喷了出来,将本就一塌糊涂的乳肉染得湿哒哒的。
气势汹汹闯进来的人也瞬间定格。
堵塞已久的乳孔终于破开,一瞬间的快感几乎不亚于射精,如释重负的畅快和轻松感,让人好像在云端自由漂浮。
张若昀和闯进来的人目不转睛注视着这奇妙而错乱的一幕。
红肿靡艳的乳头还在一点点渗着乳汁,虽然没有呻吟出声,但床上之人那迷乱而茫然的神情足以证明他有多爽。
撒贝宁恍恍惚惚睁开双眼,视野模糊,暂时难以对焦。
', ' ')('似乎有人上前,仔仔细细地舔舐着自己的胸脯,还用舌尖拨弄那颗舒服了很多的乳头:
“撒老师,你好像隐瞒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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