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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精致的高跟鞋在空旷的走道内敲出富有韵律的节奏。
黑色紧身上衣包裹着玲珑曲线,皮质包臀裙勾勒出曼妙长腿,红色西装外套显得冷艳逼人。肤白似雪,唇红如血,黑色大波浪束成干练马尾,艳光四射而又攻气十足。
“老大,俱乐部……”
走在她前方的人举起右手,她便迅速收声。
挺括的白衬衫,富有质感的灰马甲,黑色长筒马靴行走间挟裹着刀光剑影,深色风衣在风中起起伏伏,仿佛沾染着清冷的风声和血腥气息。
何炅推开大门,气氛有片刻的凝固。
位于顶层的会议室足以俯瞰大半个城市,偏偏还装了三面透明的单向镜,简直就是恐高症的绝命之地。
会议室内偌大的圆桌旁,围坐着姿态各异的四人:白敬亭专心致志地擦着自己的金丝眼镜,刘昊然百无聊赖地蹂躏着充气玩具,张若昀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锋利的手术刀,只有一脸呆懵的粉毛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听到开门声才迅速扭头看来。
何炅毫无波澜的目光一一扫过三个男人,一步步走到预留的主位坐下,露出一个和往常一样温柔沉静的笑容:“辛苦了,各位。”
三人还没来得及回应,鬼鬼就咋咋呼呼地摆手:“没有没有不辛苦!不过何老师怎么突然把我们叫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每个人都怪怪的……”她懵懵地环顾一圈,目光转向王鸥,“鸥鸥好久不见!诶对了,鸥你有看见S——”
王鸥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
鬼鬼一脸疑惑,看样子等她放手还会接着问这个在雷区边缘反复横跳的问题。
王鸥当机立断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放开手又亲了一下她的唇,满意地看到对方神情呆滞满脸通红地陷入死机状态。
其他几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俩的暧昧,白然昀三人神色各异地看着何炅,似乎想要从他平静无波的神色中窥探些什么。
“鸥,你来说。”
“就在刚才,MZ俱乐部已被J组完全捣毁。”
“J组?”白敬亭戴上眼镜,嗤笑一声,“它也算是我们知根知底的老对手,怎么突然这么神通广大,连俱乐部都找得到了?”
“这显然是警署的手笔。”何炅的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既然那个人是他,那么基地信息外泄也是情理之中,就连这里都不够安全。”
“……在给他报仇吗?”刘昊然笑容灿烂地捏瘪了充气小恐龙。
“不。”何炅抬眸,神色依旧温和带笑,“他们的行动目的性太强,显然是为了救援而非泄愤。我早知道那场大火糊弄不了他们,只是没料到对方根本没有进行确认,所以才来得这么快。”
“那么,不是尸体不够像,而是警署确定他没有死。”白敬亭把玩着指尖陀螺,眸光深沉难测,“他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是我还没找出来的。”
“我给他做过全身检查,一无所获。”张若昀转着手术刀,银白的刀光森冷而锐利。
“你们处理就好。”何炅不再多言,看向依旧一头雾水的鬼鬼,“大勋和嘉尔你联系到没有?”
鬼鬼立刻坐直,像是收到指令的警犬:“大勋花还在伦敦给公爵案收尾,但他已经买好了最近的航班,很快就会回来。嘎嘎在忙他的巡回演唱会,大概还要一两天。”
“嗯,辛苦了。”
“没有没有我超闲的!不过何老师真的不能透露到底是什么任务吗?这样全员集齐根本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还有乔美人和大老师要不要顺便也叫一下——”
“不用了!”何炅打断她的话,“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乖乖跟我们搬家就好了。”
“……哦。”鬼鬼低头对手指。
“鸥,发布SSS级紧急召集令,「无罪」全员收缩阵容,S级以上成员迅速撤离,不惜一切代价赶往「囹圄」,其余成员就地解散,回归平民,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负。”
“是!”
何炅犀利的目光扫视一圈,没有人对他的命令提出异议。他双手交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诸位,这必定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持久战。”
“因为他对综合部门十分重要,或者说,对整个总署都十分重要,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们就绝不会放弃营救。”
“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锁进「囹圄」,”他做了一个猛然下划的手势,温柔的笑容骤然溢出腥甜的血气,“彻底斩灭所有的希望。”
白敬亭盯着手中旋转不休的陀螺,漫不经心地说:“那当然。”
——他对我们来说,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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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贝宁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甚至在清醒的时候,他都已经快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真的恢复了神智,还是仍旧迷失于疯狂而荒诞的噩梦之中。
从身份暴露、被关入地下室开始,他就时常处于昏迷状态,不是被无休无止的侵犯耗尽体力,就是被注射各种药物强制性
', ' ')('地夺去意识。
再睁开眼,常常已经换了地方,也换了对象。
比如此刻,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苍白冷寂的病房,而是陌生的奇怪房间,站在自己床边的人,也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冰冷的手术刀贴在左颊太阳穴的位置,一下一下地试探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插入那个致命的穴位。
撒贝宁满眼刚苏醒的懵懂茫然。
张若昀顿了顿,看向白敬亭:你确定?
后者站在床的另一侧,专心致志地调配着一杯试剂,觉察到他的目光,不耐烦地投来一个“少废话”的眼神。
张若昀重新恢复了冷酷法医的模样,冰冷的刀背轻轻划过床上之人鬓边那个小小的凸起:“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这样不动如山、若无其事,不愧是我们的探长大人。”
“?”
他将手术刀放到一边,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拈起一根锋利的长针,细致地消完毒,又用酒精反复擦拭那个凸起的小点。
撒贝宁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白敬亭瞥了一眼他骤然波动的心率,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长针抵在那个致命的位置,稍微一顿,随即毫不犹豫地刺入、挑开,整个过程轻快而精准,仿佛只是挑破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水泡。
撒贝宁却痛得整个表情都有些扭曲。
他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可是四肢麻木而虚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中像是堵了一团异物,憋闷得令人喘不过气。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受,那不是生理上的痛,而是类似于灵魂的某个部分生生被扯断的疼痛和空洞。
良久,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他看到张若昀正细细端详着针尖上的什么东西。分明相隔甚远,分明那东西细若微尘,撒贝宁却觉得自己已经再清楚不过地看到了它。
那是一粒直径不到一毫米的透明晶体,三百六十五个面折射着晶莹璀璨的灯光,像是一颗星辰剥落的碎片。
尖锐的刺痛贯穿大脑,碎片般的回忆浮现在眼前。
“……小撒……”
“忘……忘记他……”
“……忘记你拥有他……忘记他的位置……忘记他的存在……忘记他的一切……”
撒贝宁努力想要看清那些景象,却总是被不断摇摆的吊坠吸引目光,不由自主沉入光怪陆离的迷境。他痛苦地扭头,喃喃念着对方的名字:“……卿……停手……不……”
“——你在叫谁的名字?”
骤然插入的声音一下子将他拽了出来,撒贝宁瞬间清醒,大口大口地喘息,额头也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撒老师?”白敬亭为他处理着渗血的伤口,“你怎么了?”
撒贝宁没有回应。
根据刚才浮现的记忆碎片推断,自己应该是接受过董卿的深度催眠,目的大概是让自己忘记某些重要的东西,以免在接受刑讯时露出破绽。
——重要的东西?
撒贝宁霍然扭头看向张若昀,后者已将晶体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仔细研究了一下,便准备将其投入白敬亭刚刚调好的试剂中。
“——住手!”
张若昀回头看他。
白敬亭用手帕仔仔细细擦拭着他额上的汗珠,声音却是与温柔动作截然相反的冰冷残酷:“放下去。”
“……不,我可以让他休眠——不要!”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到几乎破音,然而并没有能够阻止对方的动作。
一粒微尘落入杯中,瞬间被试剂腐蚀,化作一缕青烟飘然散去。
撒贝宁浑身脱力地瘫在床上,目光涣散,神色茫然。
他觉得自己失去了某种非常重要的东西,但他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在难过什么。
张若昀略感不妙:“那到底是什么?”
白敬亭伸手盖住床上之人无法聚焦的双眼,轻轻挠着他的脸颊,笑容温柔得近乎残忍:“伴生智能。”
“啪!”张若昀一下子打翻了那杯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所幸杯子直接落入废液池,没有造成额外伤害。
白敬亭敏锐地感觉到了掌下的湿意。
那一点若有若无的濡湿像是一支锋利的冰箭,精准地插入心脏最脆弱的地方,随后轰然炸开,冰块尖利的碎屑刺入胸腔之中,又疼痛,又冰冷。
——他不会原谅我了。
白敬亭冷静地想,不,从我占有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他要恨我了。
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要做就做得彻彻底底,我不可能放任你用它向警署传递消息,放任你脱离我们的掌控,回到那炽热灼人的阳光之下。
我已经陷入黑暗的泥沼,再怎么挣扎都只会陷得更深,而你,这个让我沉入沼泽的人,怎么可以毫无负担地从容脱身。
——不如抱紧我,和我一起沉沦。
他低头吻上那双颤抖的唇,毫不
', ' ')('费力地撬开齿关,和对方唇舌交缠,分明是个缠绵悱恻的吻,却莫名让他尝到了淡淡的苦涩味道。
撒贝宁没有闪躲,只是努力地抬起双手,艰难地搭上他的肩,似乎想要做出一个搂抱的动作,白敬亭抓住他滑落的手,将他摆成环住自己脖颈的姿势。
“……不要在这里。”
“好。”
张若昀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俩,终究还是上前解开四条锁链,给撒贝宁的双手双脚扣上手铐,双眼也蒙上不透光的黑色布条。
白敬亭抱着他绕了许久,最后来到一间除了床之外一无所有的房间。尺寸夸张的圆形大床铺着深黑色的床单,床头床尾几条闪闪发光的银链格外显眼——这栋大楼内的每一张床,都已经嵌上了同样材质的锁链,这些锁链除了坚不可摧、精致轻便之外,还隐藏着他特意设计的机关。
白敬亭将他的四肢牢牢锁上,这才打开原本的两副特制手铐。即便这人已经被注射过药物,虚弱得连抬手都无比费力,他仍不敢掉以轻心。色令智昏,在这个人面前,他从来不相信自己的意志力。
他注视着身下赤裸的身体,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这人的皮肤算不上白皙,却是十分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蜜色,不见天日的囚禁并没有让他失去光辉,反而因情欲的浸润和滋养散发出更加诱人的气息。此刻他躺在充满情色暗示的大床上,深黑色的床单映出光洁细腻的裸体,像是一幅香艳而靡乱的油画,所有的淫亵痕迹都是浑然天成的点缀。
——真好看。
撒贝宁本就对视线十分敏感,更何况被这样露骨地凝视。对方没有解开他蒙眼的布条,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反而更加敏锐,即便他此刻完全没有心情应付,也不由觉得有些异样。
一具身体忽然凑近,带着温热而充满肉欲的气息,赤裸的肌肤毫无阻碍地贴到自己身上,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白敬亭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扣着后脑勺吻上他的唇。他不想看到这人眼中的任何情绪,不想看到他睫毛上的泪滴,只想看他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呜咽、呻吟喘息,看他用汗湿的手臂搂住自己的脖颈,用修长的双腿缠住自己的腰肢,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全身心地付出依赖。
他分开身下人的双腿,随意扩张了几下就想插进去,却被不知何时站到床边的医生制止:“你太粗暴了,小白。”
白敬亭接过他递来的药膏,挖了一团插入肠道,数日没有开发的后穴已经恢复了紧致,吞下药膏后却很快变得柔媚湿软,不知足地吮着他的指尖。他一根根增加着手指,直到小穴能吞下四根,才换上蓄势待发的滚烫硬物。
他的容颜过于精致完美,总让看到的人误以为他是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实际上衣物之下隐藏的却是一副肌肉精悍结实的健硕男体,就连下身的尺寸也和外表全不相符,简直就是“童颜巨吊”的真实写照。
他紧紧压着床上赤裸的身体,大面积的身体接触带来情欲之外的暧昧温情。这样完全被压制、完全被控制的姿态,让撒贝宁忍不住挣扎扭动,却被对方毫不费力地镇压回去。
张若昀站在床边,神情莫测地注视着床上抵死缠绵的两具肉体。
深色的床单和浅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照,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上方的人动作强势而凶狠,像是某种不知餍足的猛兽,被侵犯的一方蒙着双眼,显得脆弱又茫然,只能在激烈的交合中逐渐放弃抵抗,完全敞开身体任由对方掠夺。
肉体拍打的声音、淫靡暧昧的水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呜咽。
张若昀的眸色逐渐变深。
最终还是走出房间,顺便带上了房门。
撒贝宁蒙着眼罩,完全沉沦在黑暗之中。失去视觉使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体内的巨物进出之间,连跳动的青筋都感受得一清二楚,还有不断在身上游走揉捏的双手,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焦渴隐秘的欲火。绵长的深吻持续了太久,吸得他舌头都发麻发痛,偶尔停下来让他调整呼吸,对方的唇舌又贪婪地啃吻起脖颈和胸膛,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嚼碎了吞入腹中。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空洞又无力。那种某个地方缺失了一块的感觉,让他觉得迷茫又空虚,似乎怎么都填不满。
他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伴生智能”的任何信息,但这并不妨碍他进行大致的推测,之前离开总署做任务的时候,他都是利用脑控来传递消息,大概是催眠的时候顺便暗示过,他从未探究过具体的运作机制,想来,一切都是通过那个晶体完成的。
如今伴生智能已毁,相当于完全切断了他和警署的联系。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失去外界助力,想要从他们身边逃开,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被关在这里会发生什么……
锁链、手铐、药物、床……失去力量,失去自由,失去一切……只有无时无刻的监控、狭隘的活动空间、永无止境的侵犯和奸淫。
——只会成为他们泄欲的宠物。
但其实,比起这暗无天日的
', ' ')('前景,那种无法言喻的隐痛更令他在意。没有什么困境是真真正正的绝境,他从不会在竭尽全力之前贸然放弃,只是失去的东西,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一波波涌上来的情潮中,他渐渐已经有些分不清,那种填不满的空洞,到底是精神上的缺失,还是肉体上的空虚。他不自觉收紧了环着对方劲腰的双腿,像是想要被填得更深更满。
他的回应瞬间激起了对方的斗志,身上之人更加用力地吻他,更加激烈地动作着,两具肉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汗水顺着紧贴的皮肤和起伏的肌理滑落,渲染出一片欲色昭然的淫靡。
白敬亭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那么用力,那么凶狠,像是要把他揉进胸膛,还原成那根丢失的肋骨。
他一次又一次捣进更深的地方,贴着敏感点蹭过去,逼出身下人带着哭腔的呻吟,他感受到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每当这个人努力隐忍,却生生被自己逼出声音,或者明明在拒绝,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渴求,他都觉得心满意足,像是这样就能够证明自己在拥抱他、占有他、征服他。
他想要忽略心中不可言说的隐痛,然而那痛意若隐若现又如影随形,即便怀中真真切切拥抱着这个人的温度,即便在这具肉体的最深处灌满自己的体液,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直到生生把撒贝宁操晕过去三次,自己也射了两次,他才停止近乎歇斯底里的征伐,捧着对方湿漉漉的脸,吻上那双微微开合的唇。
这个吻温柔缠绵,却格外长久。撒贝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艰难地找回神智,却无力把他推开。
唇齿纠缠间,彼此的津液似乎带了微微的咸涩味道。
白敬亭吻着他的脸颊,他的鼻尖,他蒙住的双眼,他的额头,又一路滑下来,吻着他的侧脸,他泛红的耳廓。
“撒老师……”
他的声音嘶哑得吓人,出口的每个字仿佛都有千钧之力,压得他不堪重负。
“……我爱你。”
眼罩之下,撒贝宁骤然闭紧了双眼。
“我那么爱你。”他将头埋进对方的颈窝,那是一种类似小兽的、依恋而亲昵的姿态,由他这个更加高大、更加强势的人做出来,对象还是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的人,怎么看都有些滑稽。
“我那么爱你,可是你从来看不见我。你眼中有太多的东西、太多的人,他们比我重要,比我优秀,比我更能吸引你的注意。不论我怎么努力,怎么追赶,好像都无济于事……”
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流下来,一点点打湿了撒贝宁的侧颈。
“撒老师,你知道夸父有多绝望吗?”
“他穷尽一生,都在追赶一颗无法企及的太阳。”
撒贝宁没有任何反应。
白敬亭紧紧抱着他,身体紧贴,四肢交缠,像是生怕他凭空消失。怀中的人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像是早已沉沉睡去,然而满身触目惊心的凌虐痕迹,仍在昭示着他方才的暴行。
——明明他才是施暴者,看起来却比受害者还要难过。
“他真蠢,他根本不知道太阳有多远,又有多危险。可我知道他为什么犯蠢——那么灿烂辉煌的太阳,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可是撒老师,我觉得很累。”
像是长途跋涉,跨越千山万水,好不容易凑近,却发现你早已轻轻松松、毫不停留地拉开更远的距离。
“永远得不到正视,永远得不到回应,永远得不到你。”
撒老师,我只是想要你。
“我只想要你。”
为什么这么难呢?
他重新贴上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一下下啄吻着,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动作温柔又虔诚,像是个面对初恋的小男生。
他以侧躺的姿势将对方的头按到自己胸口,拉过系着锁链的手环住自己的腰,一手搂着后背,一手扣住后脑勺,一下下蹭着对方毛茸茸的发顶。
双眼蒙着黑布条的人安安静静依偎在他怀里。
“撒老师,我那么爱你。”
他抵着怀中人的发顶,喃喃自语。
“可是为什么,却总是在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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