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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湛轰走那尊瘟神后,刚刚那番意外着实如一粒石子儿落入静潭般,震得他心神不宁,面上也生出许多燥红,可他总觉得这事儿发生实在是过于急促,起码,不会这么快罢
还有那魏无羡的态度,却在平日的戏弄中更多了几分调戏的意味,而后半推半就发生的事儿也实在是怪的很。
他沉吟了许久,生出许多怀疑,却又因为身边环境确实与平时别无二样,疑虑也只能暗暗放在心头用来提醒自己,切莫掉以轻心。
屋子里香炉里的安神香缓缓沁润出浅淡的香气来,床上蓝湛的腰身如同翠竹般挺立劲瘦,冷淡的目光穿过刚刚魏无羡匆忙走时尚未关好的门,浅色的眸子里蒙上一层阴翳。
忽然有人敲响房门。
“忘机,我方才听魏无羡说你醒了,想来看看你。”蓝曦臣温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兄长进来吧。”
蓝湛轻声应道,话毕,蓝曦臣才推开那扇本就没关好的门,翩然进来。
蓝曦臣起先见着那魏无羡着急忙慌找着他说蓝湛醒了时,心上确实是放松了许多,即刻便想着去看自家弟弟,而后见到魏无羡面上欣喜之余,又多出了几分小兽餍足之后的窃喜神情却又有些隐隐不安起来。
不知是不是魏无羡又和蓝湛发生了什么才这样的呢?早知如此,却实在是不该将忘机身上与他人的不同之处道给外人听罢,可魏无羡与蓝湛素日要好,想必知道了也不会对蓝湛动心思的吧。
蓝曦臣思虑重重,面上却是不显,仍然露出温润的笑来,感谢魏无羡这几天的照料看顾,同时又告诫魏无羡万万不能逾矩再引得蓝湛生气了。
魏无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自觉的露出尴尬的笑来,面上可疑的红晕浮出,眼神躲躲闪闪,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兄长?”见蓝曦臣此时进来了却又愣着出神,蓝湛又唤了声。
蓝曦臣这才堪堪回神,看着弟弟因为几天昏迷未进食而显得更加瘦削,劲腰似乎稍稍一用力便能折断,心疼道:“多多静养,万不可再动气。”
蓝湛望着兄长颦眉关心自己的样子,点了点头。
“方才你醒来,魏无羡可对你,又做出什么逾矩之事吗?”蓝曦臣顿了下,将疑虑还是问了出来。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便着实让蓝湛红了脸,原本平和冷淡的浅色眸子透露出几分慌乱,面上更是像染上了飞霞一般,素日里没什么表情的面庞因而少了几分病气,显得更加的生动起来,薄唇张合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这估计是傻子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了。蓝曦臣无奈的笑笑,一边想着幼时弟弟如白玉团子般,澄澈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可爱模样,如今却也有心属之人了,情感实在是复杂的很。
蓝曦臣心中的酸涩还未消除,嘴上却不自觉发问了。
“你是否心属于他?”
清润如溪水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丝他人难以察觉的颤抖。
“是。”蓝湛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如实答道。
蓝曦臣听到了预料之内的回答时,以为自己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有一瞬间的恍惚,那一刻他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蓝湛望着面上依旧身形却有些恍惚的兄长,实在是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兄长这是对自己失望了吗。
可蓝曦臣仍旧深深地看着蓝湛,没有失望没有愤怒,仍旧是温文尔雅的模样,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
骨节分明,如同上好白玉般的,带着温热气息的手向蓝忘机靠近。
却只离他脸毫厘之间的地方停住了手,而蓝曦臣望向他的目光显得流露出几分悲伤。
“罢了,再待下去便扰了你了,反而不好。”蓝曦臣收回手,萦绕在周围的几分伤感氛围似乎殆尽,他起身又嘱托了几句便辞去了。
蓝忘机又感到些许愧疚,只以为是兄长是因为气恼自己才会如此。
全然没有察觉在素日兄弟之谊间,蓝曦臣对待自己更添十分的耐心内里含着多少不能为人道的感情。
而如今那隐秘的情感,被魏无羡对蓝湛如同烈阳般炽热显眼的喜爱深深地刺痛。
魏无羡被请出去,当然没乖乖听蓝曦臣离开,反而隐蔽起来,顺道尾随于蓝曦臣后跟在他后面又回到蓝湛的屋前,偷偷摸摸的听他们兄弟俩说话。
听到蓝湛一贯冷漠的声音承认他喜欢自己时,魏无羡的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儿上。
又听了一会儿蓝曦臣对蓝湛那翻来覆去念的嘱咐,魏无羡只觉得头疼。
也因不宜久留,恐蓝家弟子撞现他在偷窥,又要惹来蓝曦臣的唠叨,于是他便四下观察,见无人在附近,偷溜出去后,并未回云梦江氏弟子宿舍,而是扭头去外头山林里走走看看,打发时间。
魏无羡直接在山头晃荡好一半天才熬到夜晚到来,他望了望天,夜幕已然降临。
几点星子点缀在这如墨一般的夜幕上甚是美丽,竹林里的虫
', ' ')('鸣喧哗,实在是有意趣极了。
一想到蓝湛下午时的样子,魏无羡实在是心痒的紧,喜滋滋地打算还去看蓝湛。
蓝忘机此时望着原本应当平坦无物的会阴处却长出来一条狭长的细缝,着实是被惊住了。
这究竟是什么!
蓝忘机一以贯之的沉稳荡然无存,他身体有些不住的颤抖起来,如玉一般精心雕琢的细长的手指小心往自己那条细缝探去。
本只想好好沐浴一番的,脱完衣服准备入浴盘时,却发现了这般变故,实在让蓝忘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细缝被他缓慢地分开,如初生的嫩蕊一般的粉红软肉因乍然被分开接触到空气而微微瑟缩抖动,他本就肤白,而私处颜色也浅淡,本就是处子的阴户更显得漂亮羞涩。
小小的入口一看便未经人事,浅粉色的小洞正因为主人身体的紧张而一下一下的颤动着,实在是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肏开时,那浅粉变成人妇熟红时的淫荡模样该是有多吸引人。
冰凉的手指不熟练的贴上那个他才发现的器官,他不小心触到了微微挺立起来的阴蒂,那快感却是让他浑身一颤,不住的大口呼吸起来。
后怕席卷了他的身体,他竟然长了一个女性的阴户!
这实在是颠覆了蓝忘机的认知观念,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忽然变成这样呢?
这不男不女的身体简直是妖孽!他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兄长,怎么面对同门弟子,怎么面对魏无羡。
他这副身体,如何能够被别人接受呢!不论别人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蓝忘机眼睛里涌上翻滚的血气来,他几乎没有如此失态过,可是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了。
他内心挣扎着直起身子,想要重新穿回衣服,再不愿面对这飞来横祸的身体,内心的怒火却不住的增长,又是眼前一黑,气晕过去了。
魏无羡舔破窗户纸,眯着眼看着蓝湛一件件脱开平日里阻碍他观察蓝湛身材的衣服,衣服落在地上,魏无羡的魂也都快跟着衣服的缓慢落下飞了。
蓝湛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而魏无羡硬生生臆想出了几分情欲出来,如雕塑一般锻炼的当的身材随着衣物的滑落顷刻露出,身材线条分明,肌肉匀称,腰部却又很细,形成了一个迷人的曲线,皮肤白皙却又显得毫不女气。
魏无羡直勾勾的盯着里面看,一股气血直往身下涌去,竟是已经半勃了。
他气息逐渐急促起来,瞳孔微微颤动起来。
他看到蓝湛勾着自己的腿,手伸向微微抬起的腿间缝隙轻轻掰开,分开的缝隙处绽露出嫩粉色的雌花。
蓝湛本就肤白,腿间嫩粉色的雌穴在白肤的衬托下更加显得情色显眼,只恨不能摸上一把。
魏无羡早就便知炉鼎体质是双性,也被蓝曦臣打过预防针,知道忘机双性体质,可他归根到底还是只停留在口头上的风流多情,做不过看画本脑里意淫一番罢了,这真人场景倒是着实给他开了口荤。
魏无羡此时只可惜他只能搁这窗子偷看,看也看不真切,有种太监进青楼,只能看不能碰的无力感,只得死死地盯着里头蓝湛的一举一动。
蓝湛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红,似乎是指尖似乎触碰到了阴户的什么地方,紧接着身体像是被电了一般全身微微一颤,神情却是恍惚一般,琉璃色的眼眸失焦了一瞬。
这也太色情了魏无羡心头一颤,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只在心里纳罕,平日里清俊的含光君也会有这般模样啊。
只不过他忽略了蓝湛的脸色又是由红变到白,最后竟然是升起了几分怒气,眼神霎时变得冷峻起来,随后他便即刻收回自己的手,合拢自己的腿间,把那迷人的光景收起。
魏无羡堪堪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只见蓝湛重新直起身子,身子却又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魏无羡被惊住了,警铃大作,竟是什么也不顾便夺门而入想看看蓝湛究竟怎么了。
虽然魏无羡早已做好心里准备,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屋里的画面竟是比他在窗外偷看时更香艳百倍。
浴盘:古人的沐浴桶。宋聂崇义《新定三礼图·袭敛·浴盘图说》:“浴盘,长九尺,广四尺,深一尺,有四周,似舆,漆赤中,浴於中溜,以此盘承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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