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这不单是一条裤子的问题,是关系到杨姐生死悠关的事。”阿龙对晓月说道。
“阿龙哥,一条裤子怎么关系到你杨姐生死悠关吗?”晓月止住笑问。
“我那杨姐老公的枪舞不起来,耕不地播不了种,杨姐又很想要一个孩子,不知和谁偷了一次情后,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肚子弄大了,杨姐老公就怀疑她红杏出墙,和别人怀了野种,就对她家暴,道她说出那个野男人是谁?杨姐本来就满嘴说不清,现在她老公又在卧室的衣柜里翻出一条男人的短裤来,晓月,你想想后果有多可怕。”阿龙说。
“你杨姐背着她老公向别的男人借种,而且还怀了孕,肚子里有了孽种,这不是明目张胆给她老公戴绿帽子吗?这对她老公来说是奇耻大辱,盛怒之下会杀了你杨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对不?”晓月听明白阿龙的意思后问道。
“是哩,晓月,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杨美珠聊了这么久,我是在担心杨姐呢。”阿龙说。
“那后来呢?那条短裤查出来了吗?是你杨姐那个野男人留下来的呢?”晓月问。
“杨姐真要有野男人,那她老公这次还会放过她吗?”阿龙说。
“那这么说,那条短裤是她老公自己的啰,对不。”晓月问。
“不是,是杨美珠丢在她姐那里的,是杨美珠为她姐解了一围,杨美珠替她姐化解了一场大危机。”阿龙说。
“避免了一次流血事件,对不?”晓月问。
“是哩,晓月。你过来找我什么事。”阿龙问晓月。
“阿龙哥,是司马总裁叫我来,他有事找你,叫你现在就去他的总裁办。”晓月说。
“哦,知道了,晓月,那我就不陪你,我走了。”阿龙说完就离开了总裁助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