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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入再多也只是一场空。

他还是孤身一人。

如同六岁那年,偷听到母后与下人的谈话一样,周君泽受了不能为外人道的打击,让他这么心思深沉的人都控制不住显现出了心灰意冷的迹象。

他心里这么想的,可一天回府后,他习惯性地往凉风院走去,走到一半才发觉自己在做什么。

一想起薛嘉萝,那晚失望的心情又浮现在心头,他再也走不下去,只能回头。

可回头走了没几步,他又想,何苦跟一个傻子计较呢?

她没有心,他也不需要她的心。

如果她敢对别人做什么,那个时候再杀了她不就好了?

他脚下又换了方向,越走越快。

薛嘉萝一如既往的热情,他说话时眼神专注看着他,喂她吃饭也乖顺听话,时时刻刻都要黏着他,像是小孩依赖父母,也像是痴情女子依恋着情郎。

本来刻意忘了薛嘉萝那天说过什么,不知为何突然又回到他脑海里,他深深呼吸了几下,黑色的恶意翻涌在胸口,他根本控制不住。

刚刚喝完一口汤的薛嘉萝,被他忽然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压了下去。

这次对薛嘉萝来说是吃苦,她哭哑了嗓子,咬破了嘴唇,结束后很久还在发抖。

周君泽额头抵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不要让我生气,不许再说那种话。

薛嘉萝想动一动,但她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眼泪几乎把枕头打湿,哽咽着说:不喜欢不喜欢这样

周君泽直起身解开她双手,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吻着手腕上捆绑的痕迹:往后你不会见到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下一次我再问起,你应该不会犹豫了。

薛嘉萝早就忘了那天短短几句话,她很久没有吃过这种苦头,一边哭一边顺着他说:呜我不见

周君泽紧绷的表情放松,你只能看着我,对不对?

说起别的男人,就是你的错,知道吗?

我如果再这样对你,也是因为你犯错了,所以我才惩罚你,记好了?

周君泽的眼神让她恐惧,她声音颤抖回答:记好了。

他满意了。

可是他的满意只延续了两三天。

一天晚上,他差一点杀了薛嘉萝。

那时薛嘉萝已经忘了他带给她的疼痛,又恢复了往日的没头没脑。

刚从薛家出来时的薛嘉萝在一些方面很固执,像是被严厉教导过的,比如说不是她碟子里的东西不吃,别人不理她就不说话,不是她的东西不会碰,在熙王府这么久,她有些习惯慢慢的被改变了。

吃饭时要人喂纯粹是因为撒娇,周君泽不理她,她能一直吵到他受不了,放在书桌上的信,她先拿起来瞧。

周君泽从她手里拿走信封,拆开铺平,她从他胳膊下面钻进去一同看。

周君泽一边看信一边问:识字吗你。

薛嘉萝头也不抬:认识的。

哪个字认识?指出来瞧瞧?

薛嘉萝看了半天,指着一个字中的口说:圈圈。

也算识字了。周君泽赶她走,自己玩,我要忙。

在周君泽写回信时,薛嘉萝在他书房转了好几圈,左翻右翻,最后站在那副苍松水墨图下久久凝望。

周君泽写完信后也盯着看了一阵,那副画后面贴着一张纸,是先皇写给他的那张圣旨,移出宫后一直挂在这里没有换过地方。

薛嘉萝回头见他忙完了,开心地扑过来牵他,可以吃饭了吗?说完还让他用手摸自己肚子,表示自己饿了。

她最近似乎明白了周君泽喜欢她什么样、她做什么他会高兴,他夸过她、亲过她后就牢牢记住,下次还会这么做,好让他更喜欢自己。

果然周君泽亲了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摸了几下,走吧。

晚上,周君泽躺在榻上看书,洗漱过的薛嘉萝被月河送进来,爬上榻,从他怀里钻进去挡住他的书。

周君泽把书举高继续看,一只手从她裙子下伸进去,手中直接是一片幼嫩肌肤,怎么没穿裤子?

薛嘉萝趴在他胸口,皱着鼻子说:因为你要脱掉,所以不穿了。

周君泽心中一跳,从书中将视线转向她,薛嘉萝神情坦荡自然,眼神纯净无辜,仿佛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说出那句话有什么深层含义。

周君泽本来也以为她是无心,没想到她凑过来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你的,不脱掉吗?

这样的邀请,大概没有男人能拒绝。

薛嘉萝泪水涟涟,手脚却紧紧缠在他身上,在激烈的冲击中她半眯着眼睛,一边喘息一边叫他:熙、熙熙

周君泽堵住她的嘴,最后用力。

薛嘉萝软了手脚,歇了好久才回神,湿漉漉的眼睛弯了起来,吃饱东西很满足的样子,喜欢

周君泽左肩上留着薛嘉萝的牙印,他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你这个蠢东西,说了不要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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