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止住血,看到惨不忍睹的针线缝合,黑眸如锯,锐利的眼刀子狠狠地打在孙云鹤身上。
孙云鹤被南宫月落瞪得老脸也有些红,尴尬地说:“那个,我是瞧你累得不行,想替你分担。想着将剩下的伤,我来处理。”
“老朽不知道,这针线看你耍得很溜的,在老朽手里就不听使唤。老朽真的看会了,可一上手,才知道这针线不好对付……”
南宫月落恨不得暴打孙云鹤一顿,但眼下还得先把孙云鹤缝得这触目惊心的几针给拆了。
好在是赫连九霄,换个人被这么折腾,不痛得大叫才怪。
南宫月落气到最后,只说道:“老头,你自求多福吧。”
话落,随即专注处理剩下的炸伤。
时间悄然,虽然接下的不严重,但南宫月落处理得异常认真,谨慎。
一刻多钟后,终于将剩余的伤全都处理完了。
处理完之后,南宫月落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几天,过得一点都不消停,斗智斗勇,惊心动魄,这身体负荷太大了。
直接瘫坐在地上,但是因方才孙云鹤这么一番自作主张的折腾,南宫月落不敢阖眼休息。
大约瘫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她双手撑在床榻边,强逼着自己起来。
接下去,暗自用医疗空间检查赫连九霄头部的淤血情况。
头已换了两个针阵,竟还没有完全化瘀,当下,只得强打起精神。
手都微微的有些轻颤。
但见,南宫月落的双眸也布满血丝,但却睁得大大的,不敢再任由孙云鹤做实验。
紧接着,又换了一个更加繁复的针阵。
孙云鹤自诩自己在医学上造诣很高,但是一见南宫月落的针法,顿时觉得小巫见大巫了,甚至他连小巫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