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小娘子,这几日你夫君病重,可有和你行夫妻之事?”南宫月落朗声问道。
这位妇人悲痛地哭着,气红了脸道:“我夫君都病重,昨日可是我亲自手推着他来看病,还怎么可能与我行夫妻之事。”
“再问小娘子,你说你夫君是服用了我的药?你可有证据?”南宫月落美眸冷冷地打在这位妇人的脸上。
“有,当然有。”紧接着,这位妇人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瓶子。那瓶子还真是南宫月落给予病人的。只是这个药瓶并非她给予这个男子。
众人一见这材质特殊的瓶子,当下更是信了几分,期间声讨的声音更是响了。
“呵呵,这药瓶的确是我的。但昨日这药我只出一瓶,且给了一位花甲之年的老婆婆。那婆婆患有哮喘病,咳得剧烈,唾沫星子乱飞。昨日看诊的人应该都有印象。”
“且你这位夫君虽病重,他却是因外伤所致,该用伤药。但我这检查尸体,发现他是中毒身亡,且已中毒六个时辰以上。”
“再者,你自己亲口说,这几日你夫君病重,未曾与你行夫妻之事。但我却瞧见你脖子上的吻痕,但见这些深浅不一的吻痕,可见这几日你日日与人欢好。”
“好你个小娘子,竟趁自己夫君病重与人偷好,被自己夫君发现,和奸夫下毒毒杀自己夫君。竟还将脏水泼到本小姐的头上。知夏,去刑部报案,请李大小人来相府大门口捉拿人。再请夏仵作亲自来验尸!”
南宫月落这边话落,李世安已闻讯带着夏七和刑部的人前来。
“小姐,李大人带着人来了。”知夏高声道。
这位妇人一听,当下含泪哭诉道:“南宫大小姐,你含血喷人!夫君,你怎么狠心的就去了,你去了可让我怎么活?你知道吗?有人竟给我按了与人苟合的污名……呜呜呜……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悲哭着,就见着妇人就要狠撞向相府大门口的大柱子。
南宫月落却动作更快,暗自一针落下,但见这妇人软倒在地上,双脚竟动不了,她惊恐地看向南宫月落,惊叫道:“你……你竟连我也妄图杀之……”
她作势要爬起来,但是怎么也起不来。故意通过此举告知在场的百姓们。
“大人,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呀!这南宫大小姐乃是庸医,民妇夫君服用了她的药致死。现在她妄图当众暗杀民妇,还请李大人为民妇做主呀!”
南宫月落勾唇冷笑,直接略过她,看向李世安和夏七,恭敬有礼道:“李大人,这男子六个时辰前被人毒杀,民女怀疑是这妇人与人偷情,被这男子发现,故而引来杀身之祸。”
李世安示意夏七验尸。
夏七上前,众目睽睽之下,拿出验尸专用的工具。夏七乃是盛京城第一仵作,破了无数的奇案。故而盛京城内的百姓们还是相信夏七的。
夏七拿着专用的工具,从头到脚,检查的异常的仔细,不放过分毫。且又命人拉起了帷幕,甚至连男子的下身也仔细的检查了。
夏七边检查边朗声口诉,一旁有官差进行记录。两旁的围观的百姓们听得清楚。
“下身近几日并无与人交好。”
夏七最后的话落下,间接的定了这位妇人与人偷好的事实。
李世安布满暗礁的黑眸闪烁着冷冽的寒芒打在这位妇人的身上,犀利的发现这位妇人领口间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