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此时泪盈于睫,更是显得楚楚可怜了,惹得拓跋烈心儿又是一窒
“女人,现在需要将你的衣服快速的烤干,不然等你感冒了,问题就比较棘手了。”拓跋烈暗哑着声音道,用木棍弄成了晾衣架,并且将他的衣服放置在上面。
舞阳但感觉到周身的难受,还真的很怕感冒,当下只得红着脸道:“你……你转过身去。”
拓跋烈很想说,你的身子还有什么是孤王不能看的,更何况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过当下念及这个女人脸皮比较薄。他凝声道:“好,孤王转过身去,你且将衣服脱下来,好好的烤一烤……”
紧接着,他还就真的转身过去,甚至是走到了晾衣服的另一边,都快接近于洞口了。
而且舞阳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会,发现拓跋烈一直背对着她,这才将衣服解开,慢慢地脱下。
显然,衣服脱下之后,虽然有火堆取暖,但是本身身子骨就肉,因此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甚至不断的哆嗦。
拓跋烈似背后长着眼睛般,就在舞阳咬唇上下打颤的时候,拓跋烈竟无声的来到了舞阳的身边,当下直接将她拥入怀中。
“啊……你……你个混蛋……”舞阳羞红着脸,老天晓得,现在只剩下薄薄的肚兜……
瞬间,舞阳面红耳赤的。
拓跋烈瞧着这害羞的样子,当下勾唇戏谑道:“有什么是孤王不能看的,身子都早就是孤王的了。”
拓跋烈说着,双手还紧了紧。
舞阳使劲的想要挣脱,然,男女体力悬殊,而且拓跋烈的双手好似铁钳一般,死死的将舞阳郡主禁锢在他的怀中。
“恶魔,放开我……你言而无信……”舞阳使劲的挣扎。怎奈不是拓跋烈的对手。
拓跋烈却低低的发出笑声:“女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要是再乱动,保不准孤王就会激动的在这里要了你。”
拓跋烈的声音不响,可是舞阳的心儿却是一进,忙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敢……”
可舞阳这话才落下,下一瞬间,拓跋烈手快速的一点,舞阳被点住了穴位。
拓跋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虽然说让舞阳烤火,烤衣服,可是他就忍不住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个女人。
而且,他隐忍的已经有些够了,他实在是不想再委屈自己,因此,直接的就追着自己心中所想……
“拓跋烈……你混蛋……”舞阳想要骂出口,然拓跋烈下一瞬间,点住了舞阳的哑穴。
“呜呜呜……”舞阳眼神哀怨的瞪着拓跋烈……从原本的不愿意,到最后似乎有些沉浸其中……
原本拓跋烈的本意是让舞阳取暖的,取着取着,竟然激动的要了她……
而且是在野外,山洞里。
不过,这取暖的似乎还不错,因为她的身子骨还是比较暖和的。
而舞阳却不知道何时睡去,拓跋烈一直紧紧地禁锢住她,生怕她真的怕冷,并且还不时的给她度真气,生怕这个女人冷到了,再度发烧了,那可就比较棘手了。
这边一抬手,舞阳的衣服就自动的落在了拓跋烈的手中,当下拓跋烈将衣服直接放在火旁烤火,一边烤着火,一边用内力加速。
双管齐下,很快,舞阳的衣服被烘干了,一干,拓跋烈就给舞阳穿衣服。
在替这个小女人穿衣服的时候,又是要了不少福利。若非真的怕伤及她腹中的胎儿,拓跋烈恨不得要她个数次。
这边两人在山洞里,而此时的北域国的皇宫内。
赫连殇得知了消息,唇角噙着冷笑,墨青将一切消息冰糕给赫连殇。
“主子,北域王带着舞阳郡主出去了,据说是舞阳郡主想要吃烤蛇肉……”
“好像就在城外的密林里给舞阳郡主抓蛇肉,烤蛇肉吃……”
“哦,那人此时在哪里?”赫连殇声线淡淡道。
“回主子,现在舞阳郡主和北域王都在那密林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墨青恭敬道。
“去,将这个消息,煽风点火的送给皇宫内的各宫主子知道,还有北域太后知道。”赫连殇眼底划过一道算计的笑道。
“是,主子。”当下墨青忙点头,紧接着转身离去。
墨青的动作很快,而且宫内的女人们本就派出自己的心腹打听王和那个女人的下落。
得知王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想要吃烤蛇肉,竟亲自带着这个女人去城外的密林,替她抓蛇,还烤蛇肉吃,而且现在还在城外的山洞里……
作为女人,本能的就觉得孤男寡女处在一处,准没什么好事儿。
此时,北域国皇宫内。
“太后娘娘,你倒是快想想办法,若是再这么下去,王都快被舞阳郡主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
说话的是拓跋烈后宫的一个女人,此时的她双眼盈满了恨意和嫉妒。
“放心,这个女人迟早是要弄死的。下一周就是我们北域国的盛大的节日。到时候,哀家再弄一出好戏……你且按捺着时日。”太后凝声道。
“是,太后。妾身一切听从太后的。”
这些女人们全都在太后的后宫里,一个个的对着舞阳郡主的恨意,最主要是这个女人竟然让君皇为了她不早朝,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女人不早朝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这边就在不知不觉之中,北域的这些女人们已经悄然此生了弄死舞阳的算计。
而此时的东越国。
南宫月落因为凭借一人之力,将整个盛京城排查完毕,但是她整个人,因怀着孕,身子骨很是容易乏累的紧。
这一睡觉,竟然睡了足足一天一夜,困累乏得很,而至于赫连九霄而言,自家小女人现在身体乏累的紧,天塌下来,也没有他媳妇儿睡觉的事儿重要。
因此,当南宫月落醒来,沐浴之后,正当她一边擦拭身子,一边穿衣服的时候,就听到了医馆外面想起了骂声:“你们瞧瞧,这枭王妃哪里是真心给我们治病的,这是想要让我们死吧。”
“不然,你们瞧瞧,都睡觉了一天一夜了,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乃至于君皇都没这份闲心情静下来安心睡觉,何况还是睡一天一夜。偏生枭王宠爱着她……”
“你们再瞧瞧,主子懒,贪睡,下人们呢,也欺负人……医馆,赔我祖母的命来。”随着这个人的叫嚷声,紧接着讨要的声音更是大了许多。
南宫月落蹙眉,唤来了青枫子问道:“外面这是怎么回事?”
青枫子看了赫连九霄一眼。
但见赫连九霄阴沉着脸不知声,倒是南宫月落厉声道:“看他作甚?本王妃在问你话呢?你还不快如实说来。”
原来呀,就在南宫月落累极,熟睡的这一天一夜之中,竟有老人扛不住,死了……
因此,这死了老人的家属也适巧在隔离中,因此叫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