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舞阳趁着无人看守,悄悄地偷溜进去之后,微蹙眉,忍不住凝眉,怎么这香味道好大?
当她推开门,看到赫连殇扯着衣服在哼唧,舞阳一见,忙快步走到赫连殇的跟前。
“夜王……夜王……你怎么了?”舞阳一脸紧张地呼唤道。
此时这眼前的赫连殇,当舞阳的小手一碰触他,直接抓过舞阳的手。
嘴就亲向舞阳。
“夜王……夜王……你这是要干什么?”舞阳但感觉到赫连殇竟要亲向她,当即挣扎起来。
可男女之间体力悬殊,她挣脱不了,当下挣扎声比较大……
而这边,就在这时候,拓跋烈后宫的董佳人带着宫女和太后一起前来。
拓跋烈也得了消息,适巧和太后董佳人一起在殿门口碰面。
“夜王……夜王……”此时的舞阳才不过待了一会儿,在她不自知的时候,中了情药。
当太后和拓跋烈一行人推开大殿的时候,只见到舞阳竟不知廉耻的脱掉自己的衣衫,此时上身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
下一瞬间,但见舞阳,直接的双手抱住赫连殇,两人就亲在一起……
这画面深深地刺激到了拓跋烈。
此时的拓跋烈哪能多做思考,上前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舞阳的身上。
“贱人,你在做什么?”
舞阳被拓跋烈狠踹在地上,当下捂住她的小腹,蜷缩成一团:“痛……肚子好痛……”
拓跋烈当看到舞阳捂着肚子喊疼的时候,脑海里划过巫医的声音:“王后体虚,若是再不好生注意的话,腹中孩子恐有滑胎迹象。”
“烈儿,你都亲眼目睹了,这女人能做什么?才嫁到我北域国,先是用匕首刺伤你,现在又偷偷与人在这里行苟且之事。我北域国,容不得这样的水性杨花的女子。”太后厉声道。
“痛……肚子好痛……好痛……”舞阳小脸拧成了一团。
“烈儿,你莫要被这个贱人折服柔弱的样子给欺骗了。在我们不知情的时候,这夜王和舞阳郡主不知道行了多少次的苟且之事。”太后阴冷冷道。
此时的赫连殇仍爬向卷缩成一团的舞阳郡主。
“舞阳……是肚子很痛吗?是不是咱们的孩子有事情?”此时赫连殇的声音很轻,但是却清晰地落入拓跋烈的耳中。
拓跋烈一听到这赫连殇说,咱们的孩子。
当下他努力压制的怒火竟腾腾得高涨。
“赫连殇,你说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拓跋烈冲过去,一把揪住赫连殇的衣领。
紧接着,狠狠地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当即被揍得满嘴的猩红。
“是,是本王的,舞阳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要带她回东越国。”赫连殇仰着猩红的唇,双眸炯炯的瞪着拓跋烈。
而此时的舞阳陷入痛苦中,没有听到两人的话。
“痛……痛……肚子好痛……”此时,就在拓跋烈又要打向赫连殇的时候,舞阳揪住了拓跋烈的衣袍。
“痛……救我……好痛……肚子好痛……救我……”
未等拓跋烈心软,太后当下厉声道:“好你们两个奸夫银妇,竟早就珠胎暗结了。若非今日将你们两人抓了个现行,只怕这孩子你们要赖在我烈儿的头上。让我烈儿替你们养儿子。”
“好呀,你们东越国,好深的心机呀,王后嫡出的孩子,还是我烈儿的第一个孩子,日后定然是要继承了北域国大统的。你们就不费一兵一卒就轻松将我北域国收入你们的手里……”
太后越说越激动,拓跋烈听得也是脸色越来越沉。
仍有舞阳呼痛,也没再理会她,做到将她残虐的杀了,但他黑着脸怒喝道:“来人,将王后关入天牢。”
“烈儿,你怎可以轻饶了她,这种贱人就应该立刻处死。”太后一脸阴狠道。
然,拓跋烈却下了命令之后,不再理会太后。
而舞阳被带了下去。
“来人,将赫连殇带入天牢,好好的伺候。”每一个字,拓跋烈都是从牙齿缝隙里咬字出来的。
当拓跋烈带着一身的怒意离去时,太后和董美人两人相视一笑。
只要这舞阳进了天牢,就好办。
肚子的孽种,绝不能留。
太后当下又是轻声的吩咐了宫人。
宫人点头表示知道,定会办妥此事。
而此时的舞阳被带到了阴暗潮湿的天牢内。
她蜷缩着身子,不断的呼着痛,痛得无以复加。
而至于那位所谓的夜王,其实若是拓跋烈细细的查,会发现,这只不过是太后买断了一位侍卫,做了交易罢了。
让这命侍卫易容成了夜王的面容,要不然又怎么会说我们的孩子。
只是,拓跋烈被亲眼目睹的场景刺激到,更是被亲耳听到的话刺激得不轻。
舞阳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可是无人理会。
“冷……好冷……痛……冷……”蜷缩成一团的舞阳,小脸越来越苍白了。
这边的人儿,陷入痛苦之中无人理会。
而拓跋烈带着满身的震怒将寝殿砸得一片狼藉。
舞阳,赫连殇,这两个人竟早就珠胎暗结,亏他还以为,舞阳是他的人,腹中的孩子是他。
狠狠地砸,然,砸了许多东西,也未能泄尽心中的一丝愤怒。
最是可怜的就是巫医,巫医被当小鸡一般拎到了拓跋烈的跟前。
“王,不知道王找下官,有何吩咐?”巫医但见到满室的狼藉,颤着声音道。
“有何吩咐?你个庸医,孤王问你。那贱人肚子的孩子可是一个月?”
巫医战战兢兢地,狠狠地擦了一把冷汗:“下官确定,王后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月。”
不过,巫医虽然惧怕拓跋烈,但见拓跋烈生这么大的气,他念着舞阳的身子,倘若没有养好这一胎,只怕以后再难怀孕。
“王,王后体虚,得好生养身子,倘若不慎滑胎,以后空难再怀孕……”
“她以后不能怀孕最好。你给孤王开一副堕胎药……”拓跋烈冷着脸,下令道。
“什么?王,是下官听错了吗?堕胎药?方才下官……”巫医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拓跋烈。
“你是耳聋了不成?要孤王割了你的耳朵吗?”拓跋烈一脸阴郁道。
“不是,下官没有耳聋,下官也说了,王后的身子极其的虚弱,这身子本就得好生调养,若是下堕胎药,怕是王后……”巫医纵然怕极了此时一脸盛怒的王,可是他想着王还是爱王后的。且王后的身子只怕扛不住堕胎,那简直会要了她的命。
“孤王叫你开堕胎药就开……你若不开,孤王杀了你……”拓跋烈怒吼道。
“王,下官真的不能开……”巫医虽然惧怕,但是他就怕现在王不理智之下下的命令,若是他真的依言开了堕胎药,王后一旦出事,他也只有一死。
所以巫医清楚,与其开了堕胎药之后,王后出事,他被下令处死,倒不如现在冒死不开堕胎药。
“好好好,你一个区区地巫医就敢托大,抗旨违君……来人,将巫医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拓跋烈绝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