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一队穿着制服、带着头盔的夜场保安便已经到了三区的卡座区,四五个人训练有素地把那个正按着同伴啃咬的男人从人群里拖了出去。
打碟的DJ被临时上台的一名高大墨镜男推开了,他不慌不忙地把麦克风转向自己,以一段完美地饶舌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而后,串场的主持人立马抛出了一个可以赢得大量现金的互动型游戏。
随着游戏的展开,空中洒落了大量代币!
这些代币可以在市内的多家酒吧进行消费。
对于沉迷夜店的人们来说,这就是具有流通性的现金!
醉醺醺的年轻男女推搡着抢夺,尖叫声中,夜场的气氛被推向了最高点。没有人关心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曾有人像丧尸般发狂,理智全无地袭击了同伴。
“沈队!”文迪小声地说,“刚刚那个送花的有点儿眼熟,你们点的东西就是他送来的,对方只有一个人,要跟吗?”
沈听沉默了片刻,答:“注意安全。”
突然发狂的男人并没有引发骚乱,极乐对于这类事件的危机应对能力好得不正常。这更印证了,这里不是第一次发生顾客发狂咬人的推测。
沈听和楚淮南在房间里待足了四十分钟才下来。
房间被楚淮南布置得天衣无缝。
拆过的安全套、散落在地上浴袍,水汽腾腾的浴室和一片狼藉的床……
沈听抱臂看着楚淮南往床单上倒润滑油,平直的嘴角微微一翘:“经验丰富啊。”
楚淮南侧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睥他,“是啊,做吕洞宾我是专业的。”
吕洞宾?被狗咬的那种?那谁是狗来着?
透过微型耳麦旁听的潘小竹差点给这两位跪了。
这算是打情骂俏不?算的吧!她还没见过他们沈队私底下和谁开过玩笑呢!!!
徐凯他们还各自在卧在温柔乡里,专业做吕洞宾的资本家和沈听一起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