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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的铃声匆匆打断午憩后的失神,褚淮极力将那性器抵着湿乎乎的入口插进去的一幕抛之脑后。
其实季楠心想自己可能打扰局长了,不过谁叫病床上的人要自虐呢?
“老大,昨晚进来的犯人进了医院。”
医院的走廊上,她透过玻璃窗头疼地看着病床上装傻的男人,无奈地低声开口。
“怎么了?”
褚淮声音还有一丝沙哑,他起身倒了杯咖啡,站在了落地窗前观赏风景。
“害,不吃不喝,还受伤,晕了。”
说实话她一女人看着那大男人都觉得娇弱,一会儿空调开低了呀,一会儿又要中暑晕倒喽。
“嗯,现在呢?”
“滴着营养液呢,不过老大你放心,没有大问题。”
医院有接待警局区域的专楼,犯人的话都是医者上警局,很少遇见这种情况。特殊的,还是个毒头子,更特殊的,还是被保密的毒头子。
褚淮沉吟片刻,“我马上来一趟。”
公寓里警局不太远,开车就几分钟的车程,褚淮比较喜静,私生活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许多。
医院的电梯门刚一打开,虚弱无力又委屈的声音隔着老远的距离就传了过来。
“啊鄙人好歹也是个大人物,遭这什么破医院困住了啊!老天爷您老张张眼可好噶!”
“诶打住警察不能施暴!呜呜呜警察打人啦!不把犯人的命当命啊!”
“喂不准动手动脚!我这脸老精贵了!知不知道多少少女少男的梦里都有过我的帅脸!”
听此,褚淮脚步一顿,径直推开了病房门。
眼前一幕便是喻大头子大爷似的瘫在病床上,乱七八糟说了一通,整齐站成一排的警员们纷纷冷眼相待。
扶额的季楠只知道眼前这人涉及贩毒,心里向来看不起这种没什么脑子的人,浪费了这一副好看的皮囊和身材!
喻大头子白眼一翻,“哟,什么妖风把你们局长吹来了?”
哪知人局长压根儿不搭理,这么一来喻哥还更起劲儿了,穿着病号服拽得不得了,被子一掀作势就要冲上去打一架。
不出意料地被警员们拦住,并且扔回了病床上。
“告诉你们劝架也没用!敢对喻哥不敬!今天管你什么局长非要给个说法才行!”
季楠一个头两个大,示意赶紧唔住。
“是不是要给你再打几针?”
可怜巴巴的喻哥露出委屈吧唧的小表情,嗷呜几声闷回被窝里。
“臭臭局长了不起哦...”
心肝儿颤了好几回的季楠板着脸挥了挥拳头,后者才老实下来,不太满意又很怂地缩进被子里。
面对自己老大那张冰山脸,季楠还来得及没说些什么。
“喻竟,走了。”
褚淮淡淡道,转身离开了病房。
许久,白色的病床上探出个脑袋来,懵懂地眨巴眨巴眼。
“刚刚...那个...什么东西来着...?”
直到坐上了褚局长的豪车,喻竟还如梦初醒般地不敢置信,这啥意思啊到底?
看上喻哥的美貌了?
看上喻哥的身材了?
!!!
难不成悄悄要把喻哥处决了!!!
车内只有两人,驾驶座的褚淮正在给唐钧通电话。
“哎老大,我真是忘了汇报这事,正想说,一扯那强奸案,就给忘了。”
“嗯,我把人带走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按开了录音笔。
“接着早上的说。”
喻哥还没有从一系列神操作里走出来,下意识虚弱地偏偏头,一副娇嫩嫩的模样,气息尚存一口气,断断续续动了嘴唇:“说...说...说...”
一只手直接摁掉了录音键。
在审讯室里,他把水杯放下时,就闻到了血腥味,也没张声。
他知道眼前这人在兜圈子,什么不吃不喝虐待自己都是假象,还特喜欢扯开话题和乱扯话题。
男人勉强一笑,开始闭眼养神,没了那副做作的样子。
“输一个月一周的营养液会不会死人?”
“不知道。”
褚淮低头翻阅着唐钧发来的资料报告,头也没抬地答。
“局长叫什么局长?”
病人开始找话题。
“褚淮。”
他正好翻到尸检报告,没什么表情地仔细阅读着。
那张血淋淋的子宫照片确实瘆人。
“局长会做饭吗?”
病人找了第二个话题。
“不会。”
褚淮也像没事人一样扯着胡话。
“那就吃褚局长做的饭吧。”
病人丝毫不介意。
褚淮听闻神情未变,也不吭声。
现场留了不少脚印,杂
', ' ')('乱无章,一些情趣玩具丢在一旁。
“三不沾。”
大概过了不短的时间,浏览完后才出声。
“换件衣服。”
褚淮从后座勾起一件衬衣,直接扣上了副驾座的脸上。
喻哥坚决把小白花贯彻到底!
“唔?这、这什么呀~”
不过褚局长没有接戏,启动了车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这么轻易就放了?”
“不轻易,秋后算帐。”
生平臭不要脸的喻哥,竟隐约有了一丝不好意思,娇羞得像个刚开花的小姑娘。
“你家有人吗?”
“一个。”
“房间够吗?”
等红绿灯之际,褚淮瞥了他一眼。
“想睡酒店吗?”
“没有,就害怕睡着睡着就到警局来了。”
多么恐怖,光是想想喻哥就冷颤了,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话题。
“你明天上班我可以来吗?”
“你觉得呢?”
男人知道一般局长说这句话,就是“这么傻逼的问题你也问得出口”的意思。
“哦,我每天打卡的工资就不用发了,当住你家的生活费。”
公寓装修得奢华自在,一览无遗池庭景致,采用了许多日本工艺元素,当阳光穿透树枝从落地窗洒进房内,水光粼粼的庭院点缀其中。
进了门,觉得自己很土很没见过世面的喻哥有些拘谨,感觉路都不会走了。
好像昨天还是大学第一天,今天就来到了暗恋对象的家里。
晚上,简简单单做了三道菜,添了两碗白米饭。
男人早就把客厅饭厅厨房每个角落欣赏完了,百无聊赖地瞟上了坐在对面的人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曾在书上看过,手指较长的人有着很强的随机应变能力,对自己的工作有很强的掌控欲望,领导能力出色,有的时候会给人过于强势的感觉。
“最近...有破案子么?”
扒着饭,打破沉默小声开口。
“有。”
“哦,厉害。”
又一阵阵沉默。
褚淮觉得自己脑子一热,就回了家,还牵了个人。
“之前做干什么的?”
“我读书的。”
这是老老实实道来的,想当年,学霸喻哥也是很牛的。
他一顿:“有没有做过什么兼职?”
“呃...在餐厅打过暑假工,在酒吧当过服务员,在KTV替人唱过歌,还有啊我想想。”
褚淮:“吃饭吧。”
男人不太明白了,觉得莫名其妙,甚至过分至极!
“哼哼,我会洗碗,打扫房间也可以,修理个电器勉勉强强。”
“有洗碗机,智能吸尘器,修理工。”
“哦。”
过了一会儿。
“局长,你真不会被贬官吗?”
终于问出了最担忧的话,这可能是喻哥这么些天来说的唯一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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