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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瑜跪在大理石地面上,光可鉴人的地砖上清晰映出最高处的几个人影。他的主人就在他身前不远的椅子里,一身代表岐门门主身份的白色礼服华贵庄严,因他眉宇间的漠然更凭添了一分距离感。
明明依旧是清冷淡然的一个人,却让楚子瑜觉得,有浓郁的黑暗正无声向他周围聚集。
“下面,玉奴宣誓。”右帝的声音从高高的看台传来。
“玉奴自愿成为岐门的奴隶,从今以后,忠心侍奉我主沈铮,不论境遇如何,永不反悔。”
按照事先安排,沈铮坐在看台正下方,是为了方便这个仪式的重要环节,宣誓完毕的性奴需要对他五体投地叩头三次,并用嘴侍奉他的赤足,直到他满意为止。接下去的环节,才是最后一项,大臣们体验性奴的品质。
额头叩在地砖上,发出一声声闷响。脔奴的叩拜真心实意,将前额都磕得红了一块才肯罢休。
待到舔脚的环节,楚子瑜的牙齿太软,根本不可能单凭一张嘴将沈铮的靴子脱下来。两个仆从上前,替他脱去沈铮的官靴和袜子,一脸肃然的脔奴立刻伸出粉红的舌尖,轻柔地舔上他翘起的左足。
沈铮的脚很注意卫生,根本不存在脚臭。只不过毕竟在暖气颇足的房间里闷了这大半天的时候,又做过比较剧烈的运动,所以有些汗湿,舔上去有一点咸。
温热的舌头仔细舔过男人秀美的脚趾,每一个脚趾缝都被灵活照顾到,沿着脚趾缝又滑到脚掌,在脚趾肚上啧啧舔吸,将流到下面的口水和着微量的汗水吮到嘴里,小心咽下。
以绝对臣服的姿态跪伏在沈铮脚下的脔奴舔得很慢,满足地微眯着一双雁眼,光滑的舌面贴着男人的脚板向后舔到脚心,在涌泉穴位置轻轻打着旋,给轻阖凤眸的男人做按摩。
我的主人,我的爱人……是我的失误,将你引向了今天这个被动的位置,无论前面是怎样的深渊,我当奉陪到底。
当初他在晋国境内追上沈铮一行之前,早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罗浮岐门的旧事,尤其是沈铮的所为调查了一番。借助魔宫的情报系统,将多年前的那些细碎线索勉强拼了个大概。沈铮亲自将所有性奴逆向调教,解除了他们为奴的身份,赋予他们新的人生,关闭了岐门,独自回了大秦。明明岐门之主可以坐拥当世最强的黑暗势力,成为君王身侧的重臣,这位神医却根本不屑一顾,真的抛弃了这层身份。
如果不是他楚子瑜一时的妇人之仁,导致沈铮身份曝光,他今天应该还是一个二品御医,过着与世无争的平淡生活。
而岐门之主的位置,看上去风光无限,哪那么好捡回来的。沈铮那双文弱的手,今后少不得会违背初心染上血腥,他明亮的凤眸,也将不得不看进世上最浓的黑暗。
比起沈铮即将面临的,他如今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楚子瑜眼波暗了一暗,舌尖轻轻描摹过细腻的足心,又在男人因为走路较多稍微结了薄薄一层硬茧的足跟停下,用柔润的牙齿轻噬那层茧子,终于在足跟后缘的地方寻到指甲盖大小的一处死皮,遂欣喜地用力啃咬舔吸起来。
男人的脚苍白得看得见青蓝色的血管,足跟边缘则因为那层薄茧呈现泛黄的半透明质感,像是陈年的琥珀。脔奴殷勤舔弄的位置如同早春的樱瓣渐渐红润,而那艳红唇间偶尔伸出的一点粉嫩舌尖儿像是扑落花间的幼鸟,又似孱弱娇美的蛇蜥,带着微微水光从石榴籽一般半透明的齿间探出,在光润的足跟啧啧滑动,看得不少人忍不住连连咽起口水来。
“你竟喜欢他到这个地步了吗?”冷不丁的,楚子瑜识海深处,山精族长曼柔的嗓音徐徐传来。
她方才诧异于族中哪个与人类缔结了婚盟。山精与人类的联姻并不多见,何况这次联姻的信息模糊又古怪,遂忍不住远远瞥来一眼。不想竟然是自己的孙儿,在用前庭迎合一个人类男子的肏干。楚子瑜心性高傲,连族里的灵秀女子都没有哪个入了他的眼,如今竟然以性奴的身份甘心委身于一个短命的人类,真是让她难以置信。所以这位族长生是呆滞了许久,才平息了心底的震撼和怒火,以尽量平静的语气发声询问。
楚子瑜轻轻阖眸,认真回了外祖母一道波动,“是。越是了解他,就越喜欢。山精的婚盟已经启动,孙儿这辈子,只会有他一人。”
山精的婚盟是有地母元君监督的契约,主动的一方与另一方不管以什么方式结盟,或许对方可以有众多姬妾,但是主动一方这辈子都必须只忠于对方一人。这个约束是强行的。尤其是肉体上,如果主动一方背叛对方,根据情节轻重,他会得到地母元君的惩罚。
“你这是给他做脔奴吧?脔奴向来都不可能只侍奉主人一个,到时候地母的惩罚你该如何应对?”族长敏锐地诘问。
“请祖母放心,孙儿身子骨好,承受得住的。何况,如果是主人愿意的,地母元君的惩罚应该会有所酌减吧。”楚子瑜的回应让族长哑然。
“孽债,真是孽债啊。”那女声化作一声无奈轻叹,沉寂下去。
事情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山精选
', ' ')('择与楚家联姻,可不是单纯贪图楚家男儿帅气的皮囊。更因为楚家绵延了近千年的皇族血脉,在楚被晋吞并之后,又多次与晋国皇室联姻,他们即便不能再次位登九五,血脉里也有着能与龙族抗衡的醇厚凤息,可以改善山精娇弱的体质,若持续吸纳人类的血脉,也许有一天山精可以打破地域的桎梏,自由行走在这片大陆上。所以,作为已经拥有较浓山精血脉的人类,楚子瑜在山精族长心目中的位置是相当重要的。她本来很希望这孩子将来娶一个山精女子,为进一步优化山精血脉作出贡献。但是如今,这个打算显然成了泡影。但是她现在抽不开身来,因为她的洞府外面,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初冬的阳光透过秋月堂的巨大琉璃砖墙洒在室内,光线亮得照得出半空飞舞的纤尘。看台下的脔奴一头潮湿长发打着绺粘在光裸的后背以及脸侧,墨绿的底色上点缀了殷红、奶白甚至淡黄的色块,竟然将那张专注的俊脸衬托得格外艳丽动人,也说不出的色情。
房间里并不冷。墙壁夹层里烧了炭火,看台下面还生了地暖。暖融如春的空气流散很快,楚子瑜身上混杂了雄性精液和汗液味道的淡淡兰香几乎灌了满室,在一片呻吟喘息声中格外勾人性味。肏弄着鲜嫩肉穴的男人们竟都有些食不知味了。
而始作俑者,却专心地侍奉着一只男人的脚,对一道道火热的目光仿若不知。
他不懈的努力终于将那一小块死皮舔吮得松动,又啃了两下,将它从沈铮的脚底剥离,卷进口腔,如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在嘴里嚼了一会儿,才不舍地咽下,舌尖上滑,歪了头,舔上沈铮跟腱的位置,用艳红双唇夹住狭长有力的肌腱,一边轻轻吸吮一边用上牙啃咬,晶亮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去,在他赤裸的胸前拖下一根银丝。他用力吸了一下口水,又扭头去舔沈铮的右脚。
“好了。”沈铮避开他的侍奉,脚面踩了一下他汗迹未干的温热面颊,轻声道,“准你给主人穿靴。可以用手。”
“是,谢主人恩典。”脚底下的头颅贴在地砖上,谢恩的声音有一点模糊,却也听上去满含欣喜。
苍白的脚掌松开,脔奴连忙捧起自己胸前一对肥美乳球,用软嫩的乳肉将沈铮脚上残余的口水轻轻擦去,这才细致地给他穿上袜子,又轻轻套好皂靴,叩谢道,“谢主人使用玉奴。”
沈铮扭头,看向主位上的右帝。
“接下来,按照岐门的规矩,只要经得神医同意,在场任何人都可以亵玩玉奴,体验一下岐门性奴的品质。”右帝闷闷道。他瞅了一眼闻言浑身明显有一点点紧绷的楚子瑜,又看了看漠然端坐的沈铮,轻声补充道,“今日的仪式,也是为了让诸位爱卿知道,我们的门主能将奴调教到什么程度。将来,他还得负责储君护卫以及军中间谍的培养,所以,列位身为我朝重臣,有了解一二的必要。”
群臣一听此言,自然都越发兴奋了起来,即便是正奋力笞伐着身下美人的,也草草结束了耕耘,收拢衣襟朝那可口的玉奴望去,眸中的欲望热辣又直接。
“姐夫,不知我可否让这玉奴以身偿债?”第一个笑眯眯开口的,是拓跋云的弟弟拓跋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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