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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嗯……啊……玉奴的骚逼满了……”
舞台后面的更衣室里,楚子瑜仰卧在桌子上,刚挽的发髻已经完全摇散,凌乱地铺满桌面。青年氤氲着一双雁眼,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快,随着沈铮的射精也攀上了欲望的顶点,整个身子都在抽搐中软下来,粉白的肢体花儿一般绽放,松开了沈铮覆了一层细汗的腰肢。
男人的阳具从他短缩得紧贴小腹的前庭拔出,发出粘腻的水声,张开鸡卵粗细一个大洞的马眼如同一张红彤彤的逼口向外裂开,里面涌出一大股白浊,缓缓淌在桌面上,又顺着桌子腿流到地毯上。
青年努力收缩着前庭,奈何这个地方毕竟不比后穴弹性那么好,被完全肏开之后又刚经历了高潮,完全萎了,要收拢需要些时间,他却一点也舍不得主人的阳精就这么白白流掉,于是拿起刚才被沈铮拔出来的金插,迅速插牢,用塞子堵住了。
“赶紧收拾妥当,一会儿就要比赛了。”沈铮淡淡吩咐着,并未阻止脔奴从桌子上爬起来,伏低了头颈舔舐自己沾满尿液、精液和淫水的阳具。
脔奴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回应似的呜咽,将沈铮阳具上的残余液体都扫进口腔咽下去,又熟练地用一双奶子将主人的话儿擦干,帮主人整理好衣服,这才叩谢道,“玉奴谢主人的宠幸。”
在沈铮淡漠的眸光中,青年迅速连缀好穿过金环的锁链,将潮红未退的身子捆缚起来,随即咔啦啦活动肩背,竟是直接用缩骨之术将双肩缩窄了几分进去,身材登时更显纤秀。脔奴拿起那套雪白的衣裙穿好,身子一晃飘落到地板上,随手挽了个髻,插好凤钗,捏起金盘里最后一样物什。那是一双长不过两寸的小巧女鞋。香木为底,锦缎为面,满绣红豆大小的团花,精美如一套上好的艺术品。
楚子瑜小心将其中一只套在自己的大脚趾上,调整了一下鞋口,缓缓落脚。只够装下大脚趾的第一个趾节,走起路来想不弱柳扶风都不能了。他唇边含了一抹微苦的浅笑,又将另一只仔细套好,整个人看上去足足拔高了七八寸,倒是更显高挑。
沈铮打量了一下他,微微满意道,“嗯。上面也装好吧。”说罢,一拂衣袖,径自回前台了。
楚子瑜却没有立刻动。他徐徐转身,看向镜子里的人影。
白纱覆体,身姿曼妙,可那不是他。那是沈铮心头的佳人。
这第一场的比试,主题是“梦里人”。
抽到这么个题目,他本有些期待,沈铮会让他本色出演的。但是他错了。正如几天前那次邂逅中,馨月提醒他的一样,主人心里,装的是一个女人。腹中那团沉睡的物什突然微微一动,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主人临时起意加的这场宠幸,别对计划有影响。时间已经不早,他得赶快了。
两国脔奴的比赛并没有在燕京举行。而是选择了京南五百里外莲雾山的一处行宫,除了左右二帝,陪伴同行的都是一品大员。而裁判的挑选很是严格,除了京畿在畜奴圈有名几个的官员和富豪,还特地从晋国和更远的天竺请了几个当前养奴最有名的几个贵族,这也是比赛拖了半个多月才得以开始的主要原因。
一听说岐门之主要与人比赛,这些人其实都巴不得肋生双翅飞过来看个清楚。所以派出去请裁判的近卫没有一个是空手而归的。
甚至国内有几个小贵族因为得不到圣上的邀请,激动得差点儿闹出人命。
让大臣们惊讶的是,安乐侯居然也回来了。这位侯爷因为劣迹斑斑的前科,尽管如今已经改邪归正,一直低调做人,在朝中终究是饱受猜忌,刚外放到封地就又回来了,免不了又引起一番议论。
但是右帝陛下听了大臣们心急火燎的进言却是淡淡一摆手,“多谢几位的忠心为国。不过,安乐侯回来是有原因的。他不会再闹事了。”
陛下这也太信任自己三哥了吧。这位安乐侯可真的不是什么好鸟啊。
待人们见到这位侯爷,心中的疑惑倒是稍解。却见他形容憔悴,一身孝服,神色抑郁,明显是有了新丧。
有人试探着一问,才知道安乐侯的夫人最近居然抑郁成疾,撒手人寰了。安乐侯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带回了小世子。这位尚在襁褓的皇储候选人将被接入深宫由左帝陛下抚养,安乐侯作为一个鳏夫,精神萎靡,需要散心。再加上他早先也是京城圈子里有名的畜奴贵族,所以这次临时被皇帝带进了行宫。
“你这次有什么打算?”看着陆续进场的裁判,皇帝低声问坐在下首的安乐侯。
他有了小世子之后,便被擢升到了二品,在裁判里也是官阶最高的了,所以两人当中只隔了大国师的座位。沈铮坐在紧挨右帝的位置,云虚则坐在左帝旁边,现在时间还早,沈铮因为楚子瑜临时出了点儿状况到后面去了,稀稀拉拉坐开的裁判们因为有皇帝在场都不敢随便开口说话,大殿里只听见檐角风铃的清远鸣响之声,右帝的声音再低,也让众人竖起了耳朵。
“陛下,夫人到底是被我连累了。我如今的状态,并不适合继续在朝为官。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很乐意辞
', ' ')('去这官职,在京都做个闲散人。”安乐侯低声回答。
他离开京都之后一直心情低落,忽视了对尉迟夫人的关爱,等伊人离世,倒颇是自责。如今他遣散了后宅,只身带了儿子回京,便没打算再回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慕容吉人瞥了眼身边空着的椅子,沉声道,“他身边已经够挤了。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陛下,臣自知欠你们很多。以前也做了太多荒唐事。可是……有道是覆水难收。臣是真的情难自已。不过,您放心,臣不会给他添困扰的。”安乐侯垂着头,轻叹了一声,喃喃,“陛下,有时候,活着的滋味,比死了还让人难捱。”
慕容吉人没有再说下去。他另一侧的女帝神色冷漠,秋眸之中已经显出几分不耐。慕容常亮以前对她的冒犯,足够被活剐点天灯了。用秦钰自己的话说,她这辈子也改不了嫉恶如仇的性子了。但是慕容吉人尊重生命,给了慕容常亮改过自新的机会,她愿意尊重慕容吉人的心意。
得妻如此,慕容吉人已经非常知足。他不能指望秦钰对一个强奸犯一笑泯恩仇。就算是他,关于秦钰的事,也不是丝毫没有芥蒂的。
好在这时沈铮终于回来了。他这一路上都把心思放在楚子瑜身上,安乐侯也知趣地没往前凑,这还是头一次跟他打照面。
男人凤眸微微一眯,淡淡眸光在侯爷身上转了一转便回去了,朝皇帝行礼道,“陛下,已经好了。”
左右二帝都表现出几分兴趣,慕容吉人低声问,“他方才又怎么了?这种时候耍小性子?”
沈铮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稍,“对服装不满意。”
右帝没有再问,看向对面,却见晋国使者团已经就位,要与沈铮一决雌雄的鬼手也已经安然落座多时,不耐烦地频频往这边看过来。
“若双方皆已准备妥当,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右帝扬声道。
“陛下,我这边好了。”
“请陛下宣布开始。”
“好。既然如此,现在,第一局开始。双方脔奴登场竞技。”
人们的眸光都投向了舞台。大红垂幕左右徐徐分开。舞台左右入口各出来一道人影。
左边袅袅婷婷的人儿一身雪白,连面颊都被白纱遮住了大半,只露出水润的雁眼。眉不点而翠,额心一枚精巧的桃红色花钿是碧玺雕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墨绿色的长发在头上堆了一个慵懒的螺髻,一根凤钗斜插鬓角,大红宝石如一滴鲜血缀在颊侧。项圈又加高了一圈,与之前的那一环连缀在一起,恰好遮住了喉结。
轻纱笼体,酥胸高耸,纤细腰肢不盈一握,脚步起落间轻盈无声,一双精致的小巧的象牙色绣鞋上满绣银色团花,不时从裙裾下探头,鞋尖一朵指甲盖大小的银色绒球随着脚步突突颤动,勾人视线。那佳人的莲足不满三寸。
细风吹蓬悠悠曲,微雪侵衣漠漠花。
这真的是一个男人?虽然身量极高,但是窄腰丰胸,肥臀莲足,分明就是个正当韶华的女子。这通身的气派,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冷若秋霜,双眸一扫,更让人有一种跪地膜拜的冲动。这才是天人之姿啊。
高位上的二帝都用了然的眸光瞥了眼沈铮。难怪这一向温顺的奴隶会使了小性子,却原来沈大国师大大方方给人家穿女装,摆明车马承认心中有别人啊。
座下众人则是表情各异。看惯了这位将军奴袒露双乳的风骚模样,今日朝中几位高官都再次被他惊艳了。也许这样禁欲的样子才是楚将军的真面目。哪怕只露出一双眼睛,依旧让人感受到了什么叫容色倾城。而他即便是发骚,也从来都只针对那个人,与旁的人又有什么关系。看着台上那双随着脚步不断轻颤的奶子,好几人到底忍不住,悄悄咽了几下口水。朝中被这位奶过的,都记得这双销魂的巨乳。这双奶子不仅改善了他们的体质,更让他们对这个脔奴渐渐有了几分好感。当然,搂着女人的时候,也少不得会做上一两个关于这奶子主人的春梦。
相比对楚子瑜更为熟悉的朝中权贵,那些被请来的裁判大多并无机会多接触这位将军奴,尤其是晋国、天竺来的几个小贵族,更是头一次领略他的风采,脸色无疑更是震撼。
人都说楚子瑜早就放弃了男人的尊严,将自己阉了送给沈铮玩弄。看他这姿容窈窕,步履翩跹的样子,大约是真的。
右边上来的一位脚步则明显豪放许多,依旧是黄金面具遮脸,男人头戴赤金冠冕,一身明黄色龙袍,腰横玉带,姿态傲慢,步履生风。
难怪那谢天瀛要提前求北燕国君要宽恕脔奴比赛中的任何不当举止,原来他这设定却是一位帝王。
裁判和观众们都默然无声,看着台上两个人。
却见楚子瑜真如女子一般徐徐行至台前,水袖一甩,飘飘行了个万福,便在一架琴桌前坐定,长眉轻颦,手捻丝弦,弹了一曲《采桑子》。曲调委婉,清冽如水,哀伤似月。后人有词曰: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
', ' ')('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而那边,面具男人来到一张榻前,早有一个衣着普通的侍卫大剌剌岔了腿在其上就座,见到他立刻上前行三拜九叩之礼。脔奴倒背了手儿坦然接受了他的叩拜,浑身竟真的散发出洪大威严的气息。不但那侍卫,连台下众人都感受到了脔奴气质的变化。这人绝对不是演出来的,而是真的在庙堂之中指点过江山,才可能在举手投足间如此浑然天成地体现出一个帝王的气质。可是,就当裁判们惊疑不定之间,那侍卫行礼完毕,重新落座之际,男人周身气质又是一变,当场颠颠小跑了两步,翘着屁股往地上一跪,用嘴叼开侍卫的腰带,将他紫红的话儿衔出,啧啧舔吸,上下动作起来。他一边为那侍卫口交,一边还摇晃着紧紧包裹在华贵龙袍中的肥臀。
画面衔接得太过突兀,很多人都是一脸呆滞。在楚子瑜的袅袅琴音中,啧啧吸舔之声越来越响,那明黄龙袍的屁股上渐渐湿了铜钱大小的一块,还在迅速晕开。男人将嘴张得更大,将侍卫的话儿整个吞了进去,一边伸手轻轻揉弄肉棒后面的两只蛋蛋,另一只手隔着龙袍轻轻在自己饱满的臀部画圈儿,真个是淫态毕露。
人们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裁判们脸上都露出玩味之色。这的确是一场绝顶的比试。
楚子瑜反串女子婉约出尘,才艺不俗,可谓每个男人梦中的红袖佳人。
而晋国这个脔奴,却扮演了至尊帝王,以淫荡的姿态跪在男子胯下婉转承欢。这种位置的颠倒,又何尝不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
若现在看的话,楚子瑜还真的未必能赢呢。
此时,曲子弹至情意缠绵处,楚子瑜一双雁眼如同笼了无尽烟雾,朝沈铮看去。那眸光饱含诉不尽的深情,却又满是哀切,将旁观者的心都触得狠狠一痛。
捏着茶盏的沈铮缓缓放下了杯子。他站起身,轻声跟两位陛下告罪,便径直一撩袍脚,沿着台阶走上了舞台。
“他这是要亲身上阵?“底下的裁判都有些懵了。
比赛并没有规定,奴主必须置身事外。所以沈铮上去倒也并不鞥算违规。只是他身为北燕国师,尊贵非常,若真的与脔奴在台上行周公之礼,对于这些裁判来说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相比在座十几个小贵族出身的裁判,安乐侯反应最是镇静。其实自打开场,他的眸光就一直盯着那晋国的脔奴。此时他趁人们注意力都在沈铮身上,身子微微朝右帝那边靠了靠,低声道,“陛下?”
他眸光在皇帝脸上一转,右帝朝他微微一点头,“嗯。”
这发自鼻腔的一声肯定,让安乐侯通体一热,竟有细汗从浑身毛孔涌出。真的是他?!他这是要做什么?一身冷汗的安乐侯终于后知后觉地看见沈铮走到了台上。他心中又是狠狠一痛。比起身在局中的楚子瑜,慕容常亮更在乎沈铮眼中那淡淡的笑意。昔日为奴,从未见过沈铮这样看着他笑。不论沈铮心里是不是装了一个白衣女人,他的心里,楚子瑜的位置是独一无二的。这种认知,让安乐侯的心痛得缩成了一团。
此时,已经亲眼见过沈铮共调的北燕权贵们,纷纷拔长了头颈,眸光热切地看着台上。他们最喜欢看大国师用胯下肉棒教训他的小奴隶了。每一次都香艳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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