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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男根在喉咙里凶狠地抽入,又擦着口腔内壁抽出,被柔嫩的舌肉谄媚地舔弄,又胀大了些许,更粗暴地插入,几乎将舌肉也带进喉管,操得更深更狠,毫不留情的碾压不一会儿便将舌头上刚刚愈合的创口撕开,鲜血混合着涎液挂下嘴角,被饱满沉重的囊袋拍击成艳丽的血沫。
少年虔诚地仰着头,将双唇张到最大,承受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抽插,一行泪珠顺着瘦削的面颊滑落下去,蒙眬双眼欲醉含春,定定仰望着男人隐忍着情欲,一片漠然的脸。
“咕咕……唔……咳咳……”男人下身猛地胀大,将浓精喷入少年饱受蹂躏的喉咙,松开少年发顶,缓缓退出。少年咳嗽着,努力吞咽下每一滴精液,随即将血淋淋的分叉舌头伸出来,小心舔舐男人的下身,却被一把推开。
男人捏住他的双颊,仔细审视少年破布条一般的分叉舌头,那四条舌肉现在就像刚被割开一般的凄惨,不断从切口处渗出血来,大量失血和疼痛到底盖过了口腔摩擦带来的那点快感,少年肌肤微冷,四肢发颤,面色已然惨白,却依旧笑得恬静,若一株风中玉兰。
“你就这么高兴?”云玑委实不解地松手。
这孩子真的有自虐症吧?
少年轻轻点头,小心凑上来,用汗湿的面颊轻轻贴了男人的下体,微微闭眼,满脸的享受,心满意足。
云玑只觉得,心底真有一处地方轰然陷落。
他将男孩重新按倒,两只大手捏住他两只小包子狠狠揉搓,少年的笑脸终于崩裂,几乎是痛得五官挪位,却还是挺着小胸脯迎合着他的揉弄,又配合地张开双腿,任由男人将嘴凑上自己腿间那朵脆弱的花儿舔舐啃咬。
“唔……啊啊啊……”空虚多日的花心早就泥泞不堪,带着温热鼻息的唇舌一凑上来,便激发了它蛰伏已久的淫性,几乎是痉挛着张开小口,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着甜蜜花液。
男人用牙齿衔住那已经完全充血的花蒂连吸带拉,花穴的主人立刻惊叫了一声喷了一道淫液出来,竟是浇了他一脸。
“小浪货。”男人松开花蒂,狠狠咬了一口那鲜嫩的花唇,才摸了一把脸直起身,将再次硬起来的男根一插到底,窄小的甬道一阵痉挛,差点将他挤得当场缴械,云玑又是一声低咒,抓着少年一双椒乳凶狠操弄起来。
“啊……”尚未发育完全的甬道还不适合如此剧烈的交合,胸前的小乳包更是被揉得剧痛难忍,让少年两眼发黑,他却将一双柔韧长腿紧紧盘在男人腰上,节奏准确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甚至抖着一双手儿尽责地在男人身上不断煽风点火,直至头顶白光眩目,沉入虚无。
云玑再次停下来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发现身下的少年已经昏过去了。
男人轻吸一口气,将并未来得及发泄的男根从那个美好的腔穴中抽出,随手用床单擦拭了一下便收了回去。他游目四顾,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几瓶伤药,还是自己之前带给这孩子的,遂拿过来,掰开少年的嘴,给那根可怜的舌头上了止血药粉,又细心擦拭了一下少年凄惨的下体,将药粉药膏一层层涂上去。这一通忙碌之后,他自己的脑子更加冷静了许多,下身肿胀发硬的男根也软了下去。
云玑在床边坐下来,眸光幽暗地打量昏睡的少年。他这一次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孩子对自己来说着实不一般。说什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与这小奴隶走得太近,根本做不到吧。
不如……
楚子瑜再次醒来的时候,无比震惊地发现他的主人居然并没有走。
远处更鼓之声隐隐传来,应该是四更天了。主人居然就这么坐了一个晚上?他不是得上朝的?糟了。自己这边也怕是不能再耽误了。白天他得好好行军打仗,不能让可怜的山精公主全都替他把活干了的。要知道山精不但不能久离故地,还不能随便插手人界因果,直接上阵杀敌,这绝对不可以的。
少年惊讶的表情倒是取悦了男人。云玑揉着发酸的额角,放下手里的书卷,朝他一笑,“醒了?幸亏这宅子里还有一点点藏书,不然本相这晚怕是要无聊死了。”
“唔……”少年翻身跪到男人脚边,一脸懵逼地望着他。
“想不明白?“男人轻轻揉了揉他柔滑的长发,又是一笑,“本相之前高估你的能力了。既然是主人要你成为一个熟妇,哪有作壁上观的道理。本相,从今晚开始,便搬过来与你同住,认真帮你调理这身子。你可得有准备,主人的调教,会比你想象得严厉得多。”
少年呆滞地看了他一会儿,终是眯起一双俊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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