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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解痒吗?相爷是不是太小看末将的能力了。“陈洋摇头轻笑,拿起那柄狰狞玉势,朝舞台走去。
玉势鸡卵粗细,雕刻逼真,上面虬筋鼓起,龟头饱满油亮温润,很是光滑。不知这假货在奴儿暖热的甬道里进出过多少次。
昔日华府尚在,华家这小公子文才出众,相貌又好,想求娶的官家子弟怎么也得排出一条街去。若不是自己当年醉心武学,对于姻缘之事兴趣不大,没准儿也跑去排队了呢。如今能有机会一亲芳泽,也是缘分。
陈洋心念转动,来到奴儿身前。此时脔奴已被抬到了一张春凳上,高度适中,陈洋伸手便能够到奴儿上面的小嘴,微微俯身便能够到他下面两个穴眼儿。
男人垂首,看了看春凳上双眸微闭,呼吸急促的性奴,尽管那张脸现在就是一张发情的屁股,香汗淋漓,红霞遍布,翕动唇珠被描画成了花蒂,正在颤抖着向自己发出邀请,一线晶莹涎液欲坠非坠,挂在穴口,仍旧能从他避开的视线、绷紧肌肉看出奴儿漠然中带着一丝提防,对自己并不是那么欢迎。
“好奴儿,今日你我也是有缘。不用担心,若你在我手下高潮了,本将军会温柔一点儿的。”
“哼。”奴儿极轻地低哼了一声,微启的眸光竟明明白白写着不屑。
“不会吧,本将军虽说品阶不及相爷,好歹也是一员猛将,床上功夫必然远胜于他,你难道不想试试?”陈洋混不在意地说着,上下打量奴儿的三个淫洞,心中揣摩,这孩子三张小嘴儿,到底哪个更敏感呢?
他目光一凝,落在了奴儿蜜液潺潺的花穴上,单手一揽奴儿的纤腰,将之放倒在凳子上,奴儿立刻一声低喘。本来他被固定时塌腰翘臀的姿势便让身子微微前倾,如今被骤然放平,前胸束缚自然会被勒得更紧,两颗乳尖一下子被挤得艳红如玛瑙,下身秀气的肉棒笔直贴到了下腹,再看那女穴,蜜液更盛,洞口花蒂如小手指一般耸立起来,众目睽睽下突突直跳,一缕幽香从蜜液汩汩的洞中飘出。
陈洋露齿一笑,玉势轻轻在桃花洞口蹭了蹭,噗地插了进去。
陈洋只觉手下丝滑无比,又弹性十足,忍不住一插到底,再往上提了一提,却立刻感到一股吸力从穴眼深处传来,他不得不又加了几分力道,才将那玉势抽了出来。
“好穴眼儿!“陈洋可不是雏儿。他是专心武学不假,有需求的时候一样会找人解决,床第之事不仅不陌生,还技术不错。他大手用力,再次将玉势捅了进去。又一大股蜜液噗嗤飞溅出来,打湿了元帅的战袍。
“小奴儿,你这样饥渴,你那主人一个文弱书生,能满足你吗?不如本帅与宰相打个商量,一起畜养你如何?到时候我们一前后夹击,包你乐不思蜀。”陈洋一边继续在脔奴耳边调笑,一边手上加力。
身下奴儿额头青筋跳了一跳,嗓子眼儿里却是只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呻吟,那甜腻低吟怎么听都不像是拒绝,让元帅心头一热,手上抽插速度更快。
双儿滑嫩肌肤像上好的缎子,又似三春桃瓣,让元帅忍不住将空着的左手伸上去细细抚摸。他腰肢纤细,双乳和臀部却发育极好,真如熟妇一般丰肥骚浪,随着男人大开大合的抽送滚起晶亮汗珠,如豆腐一般在布满薄茧的温热大掌下颤动不已。陈洋只觉得胯下一热,竟支起了帐篷。他倒是洒脱,并不忌讳,将发硬的下身抵在脔奴腰侧,隔着一层衣服在他柔韧的腰肢上摩擦。
“嗯……”男人毫不掩饰的灼热欲望让情潮中苦苦支撑的奴儿一惊,长睫霍然撩起,清冷眸光盯了过来。
明明是淫贱无双的性奴,眸光却冰如寒潭,看得陈洋心头巨震。这眼神,太熟悉了。他亲自带起来的那头小狮子,在上阵杀敌的时候,便是这样一双无情的眼眸。这、这如何可能?!
陈洋轻吸一口气,极度震惊之下他手下用力,玉势狠狠捅进了甬道尽头狭小的宫腔之中,身下的少年发出一声悲鸣,猛地弹了起来,浑身赤红如煮熟的虾子,本来叉开的大腿也骤然收拢,将陈洋的手连同玉势牢牢夹住,酥胸急速起伏着,看向男人的眸光简直要择人而噬。
“丑奴儿,你在做甚?”看台上的云玑看不到元帅的脸上无法掩饰的震撼,却将正对自己的奴儿看得清楚。他知道奴儿对这些将官肯定不会真心侍奉,不过碍于自己的命令,应该也不至于太过分。想不到陈洋还没玩两下,一个手滑,竟将这奴儿捅得跪坐起来,眼神更是一刻比一刻凶悍,这就着实有些过分了,宰相心中颇是不悦,立刻呵叱起来。
此言一出,脔奴当场软倒,就着陈洋的大手再次滑卧在了春凳之上,玉腿重新张开,喉间逸出诱人呻吟。“呃……嗯……”
如此一番折腾,元帅虽然及时扶住了滑倒的奴儿,下身的冲动竟不自觉熄了。他微微压低身子,一边单手握住少年腰肢,一边缓慢抽插手中玉势,却以极轻的耳语对身下奴儿道,“我没搞错吧?你究竟是谁?”
性奴微微一顿,本在缓缓低垂下去的寒眸之中却又多了一抹警告,冷睇过来。
“好好好好,你的事
', ' ')('儿我不会乱管的。放心。”陈洋背上唰地冒起一层冷汗,微微苦笑道,“你这也太会玩了吧。值得吗?”
没有回答,掌中的娇躯在情欲的支配下剧烈颤抖着,明明如绷紧的琴弦一般随时都会断裂,却生生屏了一口气,迟迟不肯泄身。一行清泪,从他紧闭的眼角无声滑落。
“算了。我弃权。”陈洋将玉势抽出,后退一步,转身朝云玑一抱拳,“相爷,您这奴儿真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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