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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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殷唐在一片白光里醒来。他浑身酸痛,勉强抬起头看着周围。他被装在一个卵里,空间十分狭小,而他脖子以下都浸泡在一种透明的液体里,这让他想到子宫,他泡在羊水里。

殷唐感觉到外面的温暖明亮,他试图弄开卵。卵壳柔软坚韧,殷唐在内壁戳刺,磨出裂缝,然后撕开了壳。

殷唐像一只新生的小鸡仔一样从壳里爬了出来,意外地看到他居然在山洞口,温暖来自于外面的阳光。他舒展了一下身体,大脑在一瞬间闪过逃跑的念头。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往下想,一根触手就缠上了他的脚踝。

殷唐僵硬地转过头,看到无数触手簇拥着他刚才爬出来的卵,安静地蛰伏着。缠住脚踝的只是其中一条,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他顿时泄了气,走回他爬出来的地方观察那个卵壳。此时他还留着作为研究员的习惯,但是他完全看不出来卵壳是一种什么物质。

殷唐跪坐在触手旁边,那根缠住他的触手缩了回去。殷唐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刻,在舒展过后身体非常舒服,也没有以前饥渴的感觉。

殷唐还记得他被折断了手骨和腿骨,但是现在已经完好如初,甚至他觉得比以往更加有力了。他的皮肤敏感且光滑,白皙不带任何痕迹,就好像蜕过一层皮。他的头发也长长了,比以前更加柔软干净。

殷唐觉得自己身体产生了一些变化,但是他仍然不知道这变化是好是坏。更强健的体格让他恐惧,也许是为了以后更长久的折磨。

殷唐沉浸在哀伤的情绪里,缓慢地流下了这些天唯一一次不是因为疼痛产生的泪水。他再也回不去以前的生活了,安托斯把他的人生毁掉了。

殷唐独自哭了一会,靠在石壁上看着安托斯。卵壳在他离开后开始萎缩,然后慢慢被触手覆盖,发出了令人觳觫的咀嚼声。最后卵壳被触手完全吞没,什么都没有留下。

安托斯再次出现了,不过这一次殷唐看到了他的“脸”。殷唐呆滞地注视着安托斯筋肉聚集的“面部”,看到了安托斯睁开的眼睛。眼睛足有数十个,每一个都十分地圆润,其中两颗瞳孔和人类没什么两样,剩下的几颗让殷唐想到神话里的恶魔、猫妖甚至精灵。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生物。

殷唐似乎想感叹什么,但是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很奇怪,他并没有失去识字的能力,他甚至还能在脑内构想自己要说的话,但是他说不出来。他的语言能力割裂了,他忘记了怎样说话,但是他却会说话。殷唐只能发出一些无法辨别的模糊声音,他这才意识到从他来到这里之前除了呻吟和嘶叫并没有说过一句话。

殷唐急得呜呜叫,甚至扒拉住他身下堆叠的触手,乞求地看着属于人类的那双眼睛。

安托斯再次释放了他的愉悦情绪,显然他是知情的,他就是始作俑者。

殷唐听到安托斯在说话,但是并没有解决他的困境的意思。

你忘记了说话的方式,我会在我乐意的时候让你想起来。现在的你还是不要讲人类的语言比较好。

殷唐有些迷茫地看着安托斯,但是扒着触手的手臂没有放松。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奇怪,就好像幼儿在寻求母亲的帮助,但他无法摆脱对安托斯的依赖感,前几天他还想离开,但是现在看见安托斯的非人形态却并没有害怕。说不上亲近,但是也没有那么抵触了。他觉得这样很奇怪,但是却又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可能是那个卵在某种意义上改变了他。

在殷唐胡思乱想的时候,安托斯好心地解释:如果你没有经过卵改造你的身体,你会在生产中死掉的。

殷唐捕捉到关键词,可是为什么他要生产?他的生理构造并不允许他进行这种行为,他下意识地低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殷唐是一个很单纯的人类,在十八岁之前并不像他的同学一样交往过女朋友。他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对除了研究之外的事情一无所知。殷唐十六岁经历了第一次梦遗,而他却并没有学会怎么自慰,只是多洗了很多次内裤。后来他一直处于一种性冷淡的状态,在他还完全没有交女朋友或者男朋友、恋爱和性交的概念的时候就被安托斯彻底地占有了,并进行了他人生中并不美好甚至痛苦的初夜。

殷唐懵懂的状态让他稍微接受了安托斯,但是这也意味着他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都是安托斯的,虽然他现在并没有这个意识。

殷唐并不理解安托斯所说的“生产”,但是安托斯也不想给他解释。

安托斯慢条斯理地用触手包住殷唐,并离开了洒满阳光的洞口,把殷唐围在触手和石壁之间。殷唐被狭小的空间里挤得很不舒服,仰着头往外挣着,手臂拢在触手上。

安托斯熟练地掰开了殷唐的嘴,用口器往他口腔里灌着液体,他要确保殷唐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是清醒的。液体除了营养还有催情成分,会让殷唐缓慢地陷入情欲。

殷唐吞下了不少液体,还有一些顺着他的皮肤流了下来。水流划在身上让他有些异常地难受,他的皮肤此时实在过于敏感,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如果他面前有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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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能看到自己一脸春情,虽然他只是在喘息。

安托斯游弋在他的身体上,触手的凸起不断地摩擦皮肤,让殷唐止不住地颤抖。与之前暴力的入侵不同,安托斯甚至有心情抚慰他的身体。

柔软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唇舌,纠缠着他的舌头吮吸,殷唐生涩地被引导着,唇舌被吸得发麻。

殷唐胸前的乳头被吸住,带口器的触手不断地啃咬舔吸,似乎要从里面吸出奶来。他的乳头被吸得发红,乳晕也被咬上齿痕,触手来回地揉搓让他的胸部发烫发肿。每吸一下殷唐就要抖一下,微麻的疼痛混合着快感让他无法思考。

殷唐的下身被完全裹住了,阴茎在较为柔软的触手揉弄下健康地挺立,浑身都被照顾到让殷唐逐渐体会到性爱的快乐。他在意乱情迷里迎合着安托斯,却在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被箍了性器根部,打断了他的高潮。

殷唐小声呻吟,蹭动着下体想要乞求更多,却被安托斯捅开了后穴,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殷唐停了一瞬。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在一个怪物怀里发情,求他让自己高潮。过于温柔的爱抚让他有些失了神智,安托斯仍然是一个掠夺者,不会因此改变自己的想法。

察觉到殷唐僵在自己怀里,安托斯并没有立即深入,而是在肠道较浅的地方按压。安托斯熟知殷唐的身体,很快就按到了前列腺,让殷唐身体一绷,止不住地开始兴奋。他不断挤压按摩着殷唐的前列腺,让殷唐再次滑向情欲的深渊。

殷唐在这种完全的情欲里慢慢放松,安托斯格外有耐心地让殷唐享受一切。快感堆积,殷唐终于彻底地高潮,在安托斯手里留下了浓稠的精液。

殷唐尚未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他感到十分地舒服,这是他第一次彻底地体会到被抚慰的美好。不过安托斯觉得这也就够了,在殷唐昏昏沉沉的不应期里,他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在臀缝处摩擦,几次没入一个头部。

殷唐没有管他,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他知道安托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索性随他去了。他只是随着安托斯顶弄挺着身子,发出了细小的哼声。

安托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所以进入的时候稍微慢了一些。殷唐蹙着眉头接纳着安托斯的进入,如果他抗拒,吃苦头的是他自己。安托斯不会因为自己的抗拒就放弃,殷唐已经认识到最好是顺从他。

安托斯比较顺利地一插到底,但是动得很慢。殷唐之前灌进去的液体开始发挥作用,他逐渐受不了安托斯磨他,他迟迟没有纾解自己的燥热。殷唐使不上力气,但是他还是凑到先前在他嘴里搅弄的口器跟前含住,笨拙地像之前安托斯那样舔舐头部。这显然极大地取悦了安托斯,于是安托斯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肢体,毫无征兆地狠狠顶进殷唐的身体。

殷唐啊地叫了一声,随后被安托斯撞得上下起伏,被充满的感觉让他有点想吐,他觉得自己的肠子要被顶穿了。安托斯在粗暴的顶弄中偶尔会照顾到殷唐的前列腺,但是这少有的快感仍然让殷唐止不住地颤栗。殷唐浑身的皮肤还在被其他的触手啃咬、掐拧。他可怜的乳头被抠弄得饱胀充血,像两颗大樱桃。

安托斯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又让殷唐回忆起他第一次那样的粗暴。殷唐被撞得意识涣散,在快感里大叫。安托斯大开大合地操他,在殷唐快要昏厥的时候在肠道里射进浓稠的精液。

殷唐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肚子,然后他感受到安托斯离开了他的身体,在精液流出来之前,安托斯再次插进了一根触手。殷唐觉得这次好像有些不一样,但是他并没有把这种感觉和之前安托斯说的话联系起来。

殷唐平躺在触手上,困惑地看着安托斯近在咫尺的眼睛。然后接着他就惊恐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

殷唐眨了眨眼睛,在这样的情况下微红的脸颊给他添上了一抹天真的神色。他来不及思考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第二个圆润的、光滑的东西就再次进入。

殷唐突然意识到了之前安托斯说的生产是真的。进入他身体的是卵,安托斯把卵放进了他的身体。殷唐明白的瞬间就想要挣扎,而安托斯甚至没有动弹,因为触手早已在殷唐没注意的时候缠住了他的四肢。

一个接一个的卵进入他的身体,殷唐的前列腺被卵挤压着,让他有一种头皮发麻的快感。殷唐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了起来,撑得他下身发痛。

殷唐像一个孕妇一样飞快胀大了肚皮,因为下身的抽痛他不停地摇头,弓起腰背,浑身抽搐着,露出脆弱的喉结。安托斯没有放过殷唐,带牙齿的口器立刻咬住了他的喉结,让他只能小声地呜咽。于是安托斯再次送进一个卵,让殷唐像一个坏掉的八音盒一样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在殷唐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的时候安托斯停下了。他泪流满面,疼痛又疲惫。安托斯把他托了起来,巨大的眼球仔细端详着他。

殷唐缓慢地喘息,他的双腿分开,手臂也张着,缩起来会让他的肚子更痛。现在他浑身湿软发红,头发被汗湿,几绺搅在一起,脖子上身上到处都是牙印和青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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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小可怜。安托斯再次这么称呼他,把最后一枚卵送了进去。

殷唐抽搐了一下,瘫倒着没再动弹。安托斯抚弄几下他的肚皮,让殷唐有些轻微的颤抖。殷唐说不出来话,他难以消化这个事实,但是也无法开口质问安托斯。

安托斯对他生涩的反应似乎是意料之中,他享受把殷唐打开的过程。

殷唐在阵阵钝痛中苦苦捱着,度过了一阵相当漫长的时间。黑暗里他没有时间观念,只记得自己昏睡了过去,又被安托斯突然地操醒,卵在挤压他的肠道,安托斯又逼他把卵含在身体里。

殷唐偶尔哭泣,这是他无法控制的行为,因为他除了哭什么也做不到。他不能说话,也在安托斯的操弄中无法思考,而哭泣不需要多余的想法和理由,他需要一个感情宣泄口。安托斯只是会在眼泪流下后吸掉这些微咸的水,并抚摸殷唐的脸颊。

殷唐消化着肚子的疼痛,还要在任何一个时间里被安托斯操,如果不是安托斯不断喂给他的营养液他早就受不了了——虽然现在他已经要崩溃了。一种怀孕的错觉让他感到疼痛,而毫无变化的卵让类似分娩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脑海里。

殷唐悲哀地认识到这些卵是要他再排出来的,虽然不是现在,因为安托斯总是折磨他的臀肉,让他留住这些卵不让他们滑出来。在一段时间后这些卵似乎已经留住了,因为不再往下掉了,但是这让殷唐更加绝望,卵吸附在他的肠道里不再轻易脱落,他如果以后要排出会更加艰难。

殷唐在混沌中东想西想,丝毫没有意识到时间在飞快地流逝。他每日面对的就是安托斯说来就来的性欲,和身体里大量卵的折磨。他根本无法走动,除了触手仍然捆着他之外他的下身酸痛,腿软得站立都很困难,更别说走路了。

那一天的阳光就像一个幻梦,短暂的给了殷唐一个虚无的希望。殷唐在神智昏聩中模糊地想到,他还想再看看太阳。

殷唐昏睡过去很久之后,安托斯观察着掌心里脆弱的人类。殷唐鼓着肚腹,那些卵开始不安分了,在皮下的动作就好像胎动。殷唐小声的呻吟,他再次被刺激到,后穴暴露在安托斯眼前,双腿无法合拢。实际上殷唐浑身赤裸,在他原来的衣服被扯碎之后一直没有衣服穿。

这些卵是安托斯的一部分,是有意识的异形,一些比较凶的小怪物。安托斯认为时间可以了,于是卵开始躁动,想要破壳而出。

殷唐被痛醒,他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肚皮,皮肤的起伏清晰可见。他一时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安托斯让他睡了很久,他尚未从稍微安逸的睡眠里清醒。

第一个小东西已经离开了壳,在殷唐的肠道里寻找出口,而剩下的还在破壳,想要一起涌出。殷唐开始尖叫,所有的卵都在鼓动,肚皮被破开的恐慌让他情绪瞬间失控。

殷唐抓住安托斯的触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但是安托斯则很有兴趣地观察他的反应。殷唐的肠壁被挤压,小怪物浑身棱角,刮过他的前列腺,几乎使他瞬间高潮。还有卵未被孵化,在其他卵破壳的过程中从肠壁脱落,撕扯肠肉一样的痛楚让殷唐不断流泪。

小怪物们把殷唐的后穴撑得相当开,他被刮得流血,痛得流泪。血液和粘液,卵壳和怪物混乱地从他的后穴排了出来,让他长久紧绷的肚皮顿时松懈了下来。

殷唐慢慢从疼痛中缓过来,感受到自己体内自己没有异物了,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自己身体的无力。他又体会到了饥饿的感觉,但是安托斯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给他补给,而是单纯地托着他,可能还在观察他。

殷唐在刚才的过程中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饥饿和干渴再次席卷了他。他脑袋有点发昏,但是还能感受到那些从他身体里出来的小怪物在扒拉他的身体,或者咬他敏感的皮肤。

安托斯似乎笑了一声,殷唐茫然地拢着触手,想要找他的视线,然后对上了那对巨大的人类眼睛。

殷唐的嗓子里里滚出模糊的咕噜声,他想要食物,但是说不出话。现在他才明白之前都是安托斯在主动喂养他,现在安托斯不管他了,他完全无法找到食物,因为脱水、饥饿和疼痛他站都站不起来。

安托斯似乎很喜欢殷唐这副可怜的样子,欣赏了一会他脸上犹带着泪痕的表情。殷唐不敢与安托斯接触太多,唯恐让这喜怒无常的怪物生气,只是虚虚地围着安托斯的肢体。殷唐跪在他面前不知所措,而安托斯完全知道他的想法,把他的情态尽收眼底。

殷唐说不出话,也很疲惫,他几乎就想要这么睡过去了,但是干渴折磨着他,空荡荡的肚子也让他的胃火辣辣的。

安托斯看够了,把殷唐托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殷唐顺从地任他动作,靠在安托斯的身体上。于是安托斯大发慈悲,可以说是温柔地把口器送进殷唐嘴里。

殷唐缓慢地舔了舔,溢出的液体在他久未饮水的舌尖上格外甘甜。他像一个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触手,双手无意识地扒住了安托斯。安托斯把他拢在身边,像抱着一个宠物一样拥着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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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给他喂食。

殷唐慢慢地感觉胃被填满,也不再向以前那样干渴,大脑也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立刻感到了难堪,因为他像动物一样乞食,安托斯对待一个宠物一般给他喂食。

但是殷唐别无选择,他只能靠这样填饱肚子。在吃饱后他感到紧张,害怕这又是一场漫长性侵的前奏。但是安托斯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安抚般抚摸他的脊背,让他有点轻微地发抖。

安托斯再没其他动作了,殷唐很快就在疲惫和安抚中睡着了。他缩在触手里,身体陷进软肉,像花心里的一颗水珠。

安托斯把触手收拢,让殷唐留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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