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落地窗映出微弱月光。
空气中充斥着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和两人动作时和沙发磨蹭的声响。
而随着陈安可那软若无骨小手的动作,欧诚觉得体内血液滚烫,不仅朝着身下蓬勃处涌动,而且还直冲脑中。
欧诚一时也顾不上唇上的吻了,手伸下把她那不知深浅的小手抓开,声音暗哑,“别摸了可可”
陈安可看他隐忍的模样,觉得还不够,从他手里挣脱开,顺着欧诚小腹摸到那完全硬起的肉棒,“再让我玩一会儿嘛”
欧诚憋得呼吸急促,喉结一滚,咬上陈安可下唇,声音愈发克制难耐,“我去拿套我们做好不好。”
陈安可故意一副颐气指使的样子,“不好!先让我玩一会儿!”
欧诚一方面既想让这小手继续为他纾解,因为实在舒服的很,另一方面,又觉得比起手,自己的肉棒更想插入陈安可的蜜穴真枪实干的操弄。
又忍了一会儿,欧诚抓着沙发套的手逐渐用力紧绷,小臂上青筋爆出,喉咙处发出哑到极致的声音哄着陈安可,“宝宝求你了我去拿套行吗”
陈安可这会儿像是刚想起来似的,手猛地一撒开,惊讶道,“啊不行。”
欧诚不解,“嗯?”
陈安可狡诈的笑容从脸上出现,“诚哥我生理期”
“”,欧诚瞬间懂了这一下午加晚上面前的人在耍什么鬼机灵。
欧诚咬着牙,“陈安可”
仗着他也没什么办法,陈安可挑起眉,“嗯?干嘛!”
欧诚深吸一口气,“你作是吧?你是能来一辈子月经?”
被他这句恐吓,陈安可后背一凉,但很快冷静下来,“反正我今天不能做”
欧诚点点头,“算你狠,陈安可。”起身打算去浴室解决下自己迫在眉睫的欲望,走到一半,欧诚突然觉得自己太傻了,又折回沙发。
陈安可正打算嘲笑下欧诚落魄的背影,就见他奸笑着回过身,往沙发上缩了缩,“干嘛”
欧诚走到陈安可跟前,抬手轻飘飘勾下内裤,性器弹出在陈安可额头蜻蜓点水般一碰,“今天给我口出来,或者等你生理期过去做到我满意才停,二选一。”
意料之中看见陈安可怨恨的目光,欧诚掰回一城,心情颇好的又拿性器凑近她一些,“来陈可可,张嘴。”
忍辱负重的半个多小时,把陈安可累的嘴角都有种裂开的错觉后,欧诚拿了纸巾擦干净尚未软掉的阴茎,勉强塞回内裤。
然后悠闲地踱着步,去厨房给陈安可倒了杯热水,“家里没红糖,我明天去给你买。”
陈安可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瞪他一眼,“少来装体贴。”
欧诚也不气,坐她身边,“帮你洗个澡?”
空杯子往他怀里一塞,“用不着!”陈安可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抬头阔步走向卫生间,背影满是不羁。
等陈安可躺进被窝,喝掉欧诚给的牛奶,就见他拿着杯子走出房门。
“欸,干嘛去?”
欧诚朝书房方向指了指,“时差,睡不着,我去写会儿歌。”
有一定经济基础后,欧诚买下这间公寓,顺便把书房改造成了一个小型工作间,录音设备一应俱全,也省了平时稍微有点什么事儿就得去公司的时间。
陈安可点点头,“也别太晚,困了就睡。”
等陈安可重新躺下,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好像几个月前,自己也是先他一步入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