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提起这个就气:“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总是莫名其妙干一些坏事,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皮干的,可其实压根儿不是,全是这混蛋干的!他从小就切开黑,把他犯的错全丢我头上!”
许庭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有一丁点儿看不出来的心虚。
“最过分的是什么,是咱俩都这个年纪了,回家我跟我妈一说,哗!我妈说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净知道推卸责任呢?!嗯?那是老子的责任吗!”
刘志伟:“……”
“可你当时也有错,如果你不皮不干坏事,妈会下意识相信吗?”许庭又在一旁补了一刀。
中刀的许愿:“……这兄弟做不了了,做不了了!”
车不久就行到了医院。
钱有前住的医院和乔恩是一个,当然没有乔恩住的那么好,却也是因为特殊原因隔离的。所有人签了字鱼贯进入之后,只见到钱有前躺在床上,床被摇起了一半,一旁坐着正在写作业的孙天晴。
钱有前的手上打着石膏动不了,还在口头教孙天晴写字:“……勤劳的勤,左边跟谨慎的谨是一样的,右边是个力气的力。所以勤快的人,要做事又仔细又爱出力,就像天晴一样……”
孙天晴一边写一边笑,可是写了半天左边就是不会写。
刘志伟几个一出现,孙天晴就抬起了头,钱有前脸上的放松也瞬间消失了,换上了一层警惕的神情。
“嗨,都老哥们了,用得着这么紧张吗?”许愿走进了病房,将一带水果放在他的床头。
“不好意思,我这不是以为是别人么。”钱有前这么说着,脸上的郑重却没有放下。
“你老婆呢?”许愿顺口问了一句。
“去食堂打饭了。”钱有前说。
“你看你,抛妻弃子的,值得吗,”许愿说着坐了下来,“这次也幸亏你运气好,这么不计后果地冲动,你以为你还是小年轻啊?后面没人了你。我才不会给你照顾你的老婆孩子呢。”许愿一上来也不关心钱有前的病情,开门见山就扎他的心。
钱有前没有说话。
“现在大仇报了,感觉怎么样?松一口气了吗?”许庭也在一旁坐了下来,不在他身边站着给他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