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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指骨分明的手将湿漉漉的白毛巾搭在了一边的书架上,转过来走向床。
“不行。”
男人盯着紧紧裹在被子里的陈醉,拿过遥控器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一些,他的耐心很好,跟陈醉拉扯了好一会儿终于掀开了被子,制服了不听话的宠物,将他压在身下。
“呜……哥哥……”
陈醉忍不住流下了泪,被男人舔得一干二净,语气明显不悦地说,“你哥自身难保,搞清楚现在谁才是你应该巴结讨好的。”
男人动作粗鲁了些,用一侧膝盖压住他的一条大腿,一只手又开始揉弄他的私处,一直摸得他渐渐出水了,才放缓了动作,手指尖试探着往微开穴口里轻按,又在陈醉害怕得要叫出来的时候收回手,过几秒又开始戳刺起穴口,不断地试探着。
“我不要……!”陈醉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的脸,他感觉到男人一直在盯着他,迷糊间,那眼神竟令他觉得有几分眼熟……
可是他已经没精力去思考,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身下传来令人战栗的快感,陈醉只觉得脑袋充血,一片混沌,只是凭着最后的本能在拒绝和逃避。
男人不理会他的得寸进尺,低下头好像想要吻他,陈醉惊了一下,立刻偏过头躲开了,于是男人面色一沉,一用力,手指惩罚性地刺进了两指节。
“唔……”陈醉并紧腿,那个地方传来的陌生入侵感,异样又鲜明。
男人毫不手软地继续戳着进,手指在他紧滑窄小的肉道里勾按着,陈醉的肉茎因为紧张,就没硬起来过,一直弱弱地缩成一个可爱的小肉团。
“放轻松。”男人说着,另一只手松开了对他的束缚,转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他这样的温柔,尽管陈醉清楚知道那只是为了诱骗他,但还是让几乎从来没受过委屈的他感到鼻头一酸,想到混乱的一切,破产的公司,被银行搬空的家,消失的哥哥,还有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自己,陈醉心里又是迷茫又是害怕,只觉得自己像一颗飘在空中的蒲公英种子,高悬着,找不到可以安全落脚的地方。
那手指不再作乱,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肉腔里每一处无人造访过的褶皱都被摩擦着,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传出,陈醉固执地反抗着欲望,抓住男人不停进退的手腕拼命往外扯,带着哭腔喊道,“拿出去……不要!”
男人竟真的把手指抽了出来,陈醉刚松了口气,那只大手却又立马握住了前头那根悄悄立起来的肉茎。
那根纤长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男人饶有兴致地一点一点刮在了陈醉的龟头上。
陈醉羞耻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男人握住了他挺直的那根,上下撸动起来,嘴唇贴在他耳畔,轻声问道,“有没有别人碰过你这里?……你哥?”
哥哥?陈墨?
即便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他哥对他还是很好,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上同一所高中,如果他受了委屈他哥绝对是第一个出头,他们之间可以说比亲兄弟还亲,但……怎么可能是这种关系?!陈醉觉得男人这个问题很下流,很恶心,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和陈墨,于是咬紧牙关不搭腔。
“有还是没有?”大手捏住他的下巴,威胁般用力紧收了。
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被伺候得很舒服,下巴却传来快要被捏碎了般的疼。
疼与爽的双重折磨,这种被男人完完全全捏在手心的感觉,令陈醉心中升起了恐惧,如果男人不满意,不知道会怎么对他,如果男人要弄死他,真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吧,陈醉从来只是个被保护的很好的胆小鬼,在绝对力量的克制下,他根本不敢反抗。
陈醉泪汪汪地盯着男人,咬牙道,“……只有你!你、你满意了吧?!”
“是,我很满意。”他居高临下地盯着陈醉,薄唇微勾,黑夜一样深沉的双眸微微发亮。
他沉稳有力地宣告道,“从今以后,你是我的,陈醉。”
“不要妄想着逃走,乖乖待在我身边。”
男人松开了钳制他下巴的手,仔细伺候起那根肉棒,茎身一边被快速撸动着,马眼也被搓揉扣挖着,陈醉的头皮一炸,爽得忘乎所以,连那下面那小小肉穴穴口也张开了,流出黏腻的淫水,他几乎快要被这疯狂的快感弄到缺氧。
他偏过头,迷蒙的双眼盯着飘动的白色窗帘,眼前越来越模糊,快感逐渐堆积,陈醉绷直了脚尖,克制地抓住了床单,正濒临高潮时,男人却突然松开了手。
那快感戛然而止,刹那间陈醉感到空虚无比。
可恶,一直被戏弄……
陈醉闭着眼极速喘着气,汗水黏腻地覆在皮肤上,他的身体因为得不到那最后的满足而微微地颤抖着,正在努力平复时,他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两只大手扶住他的腰往后抬,他浑身发软地撑着床,在失神中被男人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紧接着,男人精壮的躯体覆在了他的背后,那火热紧实的触感,令陈醉头皮发麻
', ' ')(',猛喘了两口气,下一秒,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挤进了他的两瓣肉唇中,缓缓地从湿乎乎的穴口往前摩擦到阴蒂,饱满的龟头用力地对着那儿顶了几下,陈醉腰杆瞬间软了,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甜腻的淫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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