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薄言刚刚也是没有多想,就直接问了出口,现在被白诺一问,反倒是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他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生理期是那几天吧!
白诺看许薄言不回她的话,反倒是脸色有些可疑。
忽然就想到了上午的时候,他抢自己的冰激凌吃,他不喜欢吃甜食,这一点儿白诺可以确定,因为从后来他丢掉冰激凌也可以看出来。
难道是许薄言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姨妈是这几天,所以才......
白诺刚准备开口,许薄言侧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道,“胡猜的,你军训晕倒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而且那次还让爷爷差一点儿出了大事,我怎么忘得了?”
许薄言难得的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白诺听到爷爷,顿时也有些愧疚,也没有多想了。
她到底还是年轻,忘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许薄言一个一天也不说上几句话的人,现在忽然说了这么多,其实已经很奇怪了。
“你胃好一点儿了吗?”白诺这会儿还是先想起了许薄言的胃。
许薄言的唇角在昏黄的台灯下面几不可见的翘了一些,“好多了。”
“等会再吃一次药。”
“嗯。”
白诺没想到许薄言现在这么听话,想着可能是真的被折腾的够呛了。
“你怎么在这儿?”
“下去吃饭。”
白诺闻言,才想起来这个点儿估计到晚上了,她摸到床头的手机,扫了一眼,发现才五点多,不到六点。
“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