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麻溜地爬起来换了衣服,抓着内裤蹲在浴室地上洗着。
仔细一想,他长那么大好像是第一次做春梦。
只是这梦境太真实,手上仿佛还残留着那香软的手感,尤其是最后那一刻,夏言的小嘴含着他的鸡巴,光是想想鸡巴又硬了起来。
苏迟小声骂了一句,用力地搓着内裤。
“哟,这一大早在洗内裤,干了啥啊?”苏迟的父亲苏庆年双手环胸,倚着门笑着。
苏迟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拧眉回头看了他一眼,挪了两步挡住。
苏庆年啧啧两声:“孩子长大了啊,不错不错。”
“烦不烦啊。”苏迟把内裤往盆里按,继续搓着,刚刚就应该把门关上。
“啥时候谈的?带回家给爸爸瞧瞧呗。”
苏迟没理他,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几分。
“诶,你过几天不是生日,把人邀请到店里吃个饭,毕竟我的替人家女孩好好看看,到底多瞎才能看上你。”
苏迟闷闷不乐把内裤清洗好,攥成团捏在手心里,起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起那么早没事干,就去把店里打扫打扫。”
“臭小子,这胳膊往外拐了啊?”
—
苏迟来到班级时,夏言已经到了,拿着书复习。
他不动声色地坐下来,随手拿出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
那个春梦,就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不停回放着。
苏迟若有似无地看向夏言,她正仰头喝水,细喉上下滚动,放下水瓶时,粉嫩的唇上沾染水光,粉嫩透亮。
那么小的嘴,真的能吃下他的鸡巴吗?
不得撑裂。
想到这儿,他小腹一热,早上才压下去的鸡巴,感觉这会儿又要站起来了。
“苏迟,你初中的时候被省队看上啊?那你岂不是很厉害!”宋习习听季白提到他初中被省队看上,但是又拒绝的事。
苏迟深吸口气,强压着那股冲动:“就那样,不打了,影响学习。”
“你昨天说影响杀鸭啊。”
苏迟横了他一眼。
“能被省队看上,证明你球技好,说不准进去练练以后可以进入国家队。”
夏言放好瓶子,垂眸看着课本:“毕竟也不只有读书才是出路。”
但她的出路可能就只有读书这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