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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莫名其妙就成了情侣秀恩爱的日子,空间朋友圈全都是些礼物、转账、合照图。我看着顺眼的点个赞,不顺眼地就划过去。
陈意悦的生日嘛,我还是很有仪式感的。即使昨晚回到家的时候都快要累死了,还是强撑着到12点准时爬起来给他发了个生日快乐。
陈意悦一来就给我发了个红包,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生日要给我发红包,而且一来就是5200,这么大手笔。我根本就没收到过这么多钱,也根本不敢点确认收帐。
陈意悦见我不收,就催我快点收下。
我问,“你为什么给我发这么多钱?”
“就是想给你嘛”
我有些无语,“太多了,我不能要”
陈意悦秒回,“我就是想给你花钱,收下,要不然我给你打视频了”
我没收,果然他的视频立马就打来了。
陈意悦靠在我熟悉的床头,微弱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从立体的五官投下一层阴影。
“汉宁,明天还要早起呢,还不睡啊?”快要睡觉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也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是强作精神说道,“你给我转那么多钱干什么?”
陈意悦皱眉,“我不觉得多,你要是不收我就给你转52000了,你信不信?”
我给这个数字吓清醒了,还真信他会这么做。
“好吧,我收下了,你快点睡吧,我挂了。”
今天一早醒来,我就特意收拾了下自己,把给陈意悦买的生日礼物带好,赶去了他家。
他一开门看见我,就忍不住把我搂住亲了一顿。
我惊恐地推他,“你不怕你爸妈发现啊?”
陈意悦无所谓道,“他们一早就走了。”
我有些可怜他,就亲了亲他的额头,“没事,有我陪你。”
陈意悦嘿嘿笑了,牵着我进了屋。
“现在还早,汉宁你帮帮我吧。”他意有所指地牵着我的手放在下身。
这么一个寿星我当然只有迁就他,我蹲了下来,把他的裤子拉链解开,掏出他的性器,发现已经硬得翘起来了了。
我瞟了眼陈意悦。
陈意悦撒娇道,“一看你就硬了。”
我摇摇头,张嘴含住了红润的龟头,深深地吮吸,脸颊两侧都凹陷下来。
陈意悦一脸愉悦地揉着我的头发,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扑闪,黑沉的眼眸倒映出我不断吞吐的动作。
“唔……”
口中的性器软了下来,射到喉头精液多得溢出了嘴角,我想起身去卫生间吐出,清理一番。却被陈意悦摁着,不让我走,还堵住了我的嘴。
我惊慌地望向他,他回望我,眼里是快要把我吃下去的黑色漩涡。
我被迫一口不剩地吃掉了他的精液。
“呕呕呕”精液的湿滑质感让我感到恶心,反胃得甚至想吐。
陈意悦现在来假惺惺地拍我的背,帮我慢慢顺气,还给我端来一杯水,喂我喝下。
我想指责他,他却岔开话题催我快去饭店,要迟到了。
我冷哼一声,还是扶着他打车去了饭店。
陈意悦的朋友们都很热情,把我和陈意悦围着坐了一圈。
吃完饭,他们纷纷把礼物给了陈意悦,我也跟着把我的礼物给了他。
这是我花了将近一半的压岁钱买的玉佩,专门为了他给我的玉佩配对。
陈意悦开心得立即戴上了脖子,有个朋友看见了好奇地出声问道,“陈意悦你以前那个玉佩哪里去了,那不是你奶给你的,叫你永远不准取下来嘛?”
我下意识看了眼我的胸前,这玉佩意义这么重大啊。
陈意悦美滋滋地摸着那块质地并不怎么好的玉佩,嘴上随意地回道,“送人了。”
“送人了?可以啊,传家宝就这么随随便便送人,你爸知道不打死你啊。”
我再次看了眼胸前,不安涌上心头,仿佛想象到陈意悦他爸冲上来打我,骂我狐狸精的狰狞模样。帅大叔秒变恶婆婆,画面十分具有冲击力。
陈意悦瞪了眼那人,“季风你管好你自己,要是说漏了嘴,小心我抽你。”
吃了饭以后,他们又要去玩桌游,我混在他们之中一起玩,心思却全放在了玉佩上。
传家宝要多少钱才能算传家宝?
我送的玉佩才一千多,如何配得上?
我深深地感觉到了阶级的差距,一向自信的我也变得有些自卑起来。
陈意悦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失落,聚会结束没走,包厢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他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问我,“是不是他们惹你不舒服了?要是,以后我们就不见他们了。”
我摇头,萎靡地驼着腰盯着自己的膝头。
陈意悦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道,“那是怎么了,汉宁,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现在就不想说话,沉默着
', ' ')('回应他。
陈意悦问了几遍,我都是这幅模样,他一直得不到答案情绪也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
“汉宁,告诉我。”
他的语气变得冷酷,几乎是命令式地说道。
我的手臂被他捏得生疼,想要挣扎却被箍得死紧,我瞪向他,他侵略性十足地看向我。
陈意悦又加重了语气说道,“告诉我。”
我嗫嚅着唇,“我怕你不喜欢我的礼物。”
陈意悦没想到我是因为这个原因不高兴,冷着的脸突兀地弯起了嘴角,表情一时之间转换不过来看起来有些许怪异。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的礼物呢?你看,我不是戴得好好的吗?我很喜欢,超级喜欢汉宁送我的这个玉佩。”
他甚至把玉佩放在嘴边亲了两口。
我取出了被胸膛捂热的玉佩,“可是你的这个是传家宝……”我想了想,伸手想把玉佩取下来。
陈意悦的脸又冷了。
“汉宁戴回去。”
我尴尬地又戴了回去,低声抱怨,“你干嘛这么凶?”
陈意悦揉了揉我的头,“给你的玉佩就是你的了,你不准再取下来。这两个玉佩见证了我们的感情,我们要一直戴着,戴一辈子,以后死了就埋在我们坟里。”
“你要是取下来,就算背叛我们的感情。汉宁,我不会让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到。直到我死。”
我没想到他居然能延伸这么多,而且说着说着就开始恐吓人。
“你不要说得这么恐怖。”
陈意悦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闷闷地说道,“所以汉宁你不要想着离开我啊,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
我又沉默了。
我被套进了连环陷阱,命运与这两个人被迫牵扯在一起,越缠越紧,缠进对方的血肉里,除了死亡,无法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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