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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换做杨溢两眼冒星星了,满眼崇拜的仰望着柏寒知,十分热情的上前握住了柏寒知的双手:“哥哥好,我是我姐的弟弟,我叫杨溢,那天你来我家店里买早饭我们见过你还记得吧,我当时还让我妈不要扒拉你了。”
杨岁:“”
我是我姐的弟弟,这话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可就是怪怪的。
还有杨溢这么自来熟,杨岁真的觉得超级尴尬。
杨岁偷偷摸摸扯了下杨溢的书包,提醒他稍微克制下自己。
然而杨岁刚刚提醒完之后,杨溢更加疯狂热情,哪里克制得了。
“哥,你的bhi真的好酷啊!像你一样酷啊!我能坐上你的副驾吗!”
他拽英文就拽英文吧,最关键是中文式发音,还非常浮夸的学别人歪果仁卷舌。
果然装逼属性到哪儿都改不了。
“哦不对,副驾该我姐坐”
“杨溢,你能不能正常点!”
杨溢的话音还未落呢,就被杨岁打断。
她的声音有些大有些急,语气还有点凶巴巴的。
等她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失态,尴尬又心虚的看了眼柏寒知,发现柏寒知眸光幽深,正盯着她看,饶有兴致般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神情。
像是被洞察了心事,杨岁瞬间脸红脖子粗,竟有些无地自容,目光闪躲不敢看他。局促的摸了摸脖子。
柏寒知只是没想到杨岁还有这么凶的一面,其实说凶也谈不上,她的声调是偏软的那一卦,即便是大声讲话时,也听不出任何一丝攻击性。
有一个词叫,奶凶。
好像还挺贴切的。
嗯,有点可爱。
“你好。”柏寒知朝杨溢略一颔首,“我叫柏寒知。”
随后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目光继而重新投向杨岁,淡淡问:“走吧,去吃饭。想吃什么?”
“我”
杨岁刚说一个字,一旁的杨溢就又开始一惊一乍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瞳孔瞬间放大了好几倍,“你就是那个柏寒知啊!”
杨溢的目光在柏寒知和杨岁之间来回徘徊,一副看穿了世间万物的表情。
杨溢记得很早很早之前,那时候杨岁还没有上大学,他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于是就跑去杨岁的房间请教她,杨岁拿出了她的草稿本,随便翻了几页,一翻开,密密麻麻全是字。而且还是一个人的名字。
正是柏寒知这个名字。
杨溢那时候还问杨岁柏寒知是谁,是不是她喜欢的人。
杨岁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倒也没否认,“嗯”了一声:“我喜欢的人,很喜欢。”
那时候杨溢单纯觉得杨岁可能是暗恋未果,现在上了大学了肯定早把那个柏寒知忘到后脑杓了,结果没想到今天见到了柏寒知本人!!
杨溢理了一下来龙去脉,觉得自己吃了一个超大的瓜,并且他的脸上摆上了磕cp的姨父笑。
还说没有奸情!
柏寒知自然不明白杨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挑眉:“嗯?”
杨岁也一时半会儿摸不透杨溢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可是她知道杨溢肯定察觉到了什么,她心虚得要命,连忙先发製人拍了下杨溢的脑袋:“杨溢,不准这么没礼貌!”
杨溢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他极为尴尬的干咳了一声,立马态度诚恳的向柏寒知道歉:“对不起,柏哥。没别的意思,就是我妈特别喜欢你。”
杨岁:“”
无语到极致就成了绝望。
她觉得杨溢迟早要把她暴露出来。
柏寒知冷不丁被逗乐了,笑声从喉间滚出来。笑得肩膀在微微的颤动。
低醇的嗓音被笑声染得清透了些:“好我知道了。”
顿了顿,又问:“中午吃什么?”
幸好这句话没让柏寒知怀疑,杨岁狠狠松了口气。
杨溢笑眯眯的,非常厚颜无耻:“柏哥,你请客吗?”
柏寒知哼笑:“嗯,我请。”
杨岁立马摆手:“不用,不用的”
杨溢的动作也非常迅猛,举起手:“那我要吃法国大餐。”
学着台湾人的腔调,“法”字说成了第四声,fà。
杨岁觉得丢脸到无颜见人,杨溢真的把她的脸全都丢尽了!
她忍无可忍,手握成拳伸到了杨溢面前:“你吃不吃中国拳头!”
在杨岁的强烈反对下。
fà国大餐自然是没有吃成的。
不过,柏寒知带他们来了一条商业街,车子停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停好车之后,往电梯走,乘电梯上楼。
这时候,一男一女恰巧迎面走来,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公共场所不能抽烟,嘴里肆无忌惮的叼着根烟。
从杨岁面前经过时,正巧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劣质的尼古丁味。
杨岁不由皱起眉,捂了
', ' ')('下鼻子。
柏寒知察觉到她这个细微的举动,他问:“很讨厌烟味?”
烟雾已经散去,杨岁松开手,她摇了摇头:“也不是,我爸也抽烟。只是我不太喜欢在公共场所抽烟的人,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柏寒知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在进电梯时,还不动声色捻起自己的衣领闻了一下,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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