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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淮扬给你打的。”
“你帮我接一下。”
杨岁说。
杨溢很听话的照做,接听了电话,并且开了免提。
“喂,杨岁。”徐淮扬的声音响起。
杨溢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头顶上的小雷达瞬间竖起来了。
卧底身份再一次启动。
杨岁在床头柜找了一番,没找到。她又急匆匆走到了书桌前,手忙脚乱的翻了个遍,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学长,你说。”
“你吃饭了吗?”徐淮扬说,“我在排练室等你哈。”
“没。”杨岁突然想起来,啊对,今晚还要练舞。
距离校庆没两天了。
“我现在在家,麻烦等我一会儿吧,我马上来。”杨岁顿时觉得焦头烂额。
“没事儿没事儿,不着急,我等你。”徐淮扬说。语气莫名有一种包容。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杨溢虽然还只是一个小学生,可不代表他察觉不到其中的微妙,尤其是他们俩的对话,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姐,这个徐淮扬,是谁呀?”杨溢凑过到杨岁身边,试探道。
书桌被杨岁翻得乱七八糟,也没找到情书。
真活见鬼了。
她看了眼时间,快七点了。
由于徐淮扬还在等她,她也不好让人久等,只能明天再回来好好找找,实在找不到就重新写一份吧。
“没谁。”杨岁拿起手机,背上包,急匆匆往外走,还不忘吩咐杨溢:“杨溢,帮我收拾一下房间。”
杨溢站在杨岁的房间,面色凝重的沉思了好几分钟。
随后迅速跑进自己的房间,将他自己的手机开机,给柏寒知打了通电话过去。
响了没几声,柏寒知就接听了。
“姐夫,你怎么还不跟我姐表白啊!”杨溢在柏寒知开口前,抢先一步,急吼吼的:“你再不跟我姐表白,她就要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虽然的确有点怕杨岁知道情书是他偷偷给柏寒知的。可这毕竟关乎到自家姐姐的人生大事,她那么喜欢柏寒知,他这个当弟弟的肯定是要努力推一把的。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叫徐淮扬的“程咬金”,他绝不允许姐姐被其他任何男人抢走!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其他男人能像柏寒知一样,给他送皮肤,让他有豪车坐吗!
不可能不可能!
姐夫隻认柏寒知!
或许是因为杨溢焦急又慌张的语气,让柏寒知严谨以待,他沉了嗓,几分清冽:“怎么了?”
“我姐今天突然回家来了,刚才有个男的约我姐见面,说会一直等她!我姐她居然还去了!”杨溢通风报信。
柏寒知的声音更冷,咬字很重:“叫什么?”
“徐淮扬!”杨溢不知道是为了安抚柏寒知,还是单纯为了吹彩虹屁,傲娇又嫌弃的哼一声,“姐夫,这男的光听名字就不如你!连你一个小拇指盖儿都比不上!”
“”
柏寒知接到杨溢的电话时,刚洗完澡。
原本慢条斯理穿衣服的他,在听到手机响时,第一反应就是以为是杨岁打来的,于是将上衣扔到一旁,跑出去,拿起手机一看。
杨溢打来的。
不得不承认,有点失望。
柏寒知也没多想,潜意识里认为杨溢又来叫他打游戏了。不慌不忙的接听后,怎料,杨溢居然给他带来了一个爆炸性新闻!
又是那个徐淮扬?
不过转念一想,徐淮扬找她,无非就是以练舞为由。
虽已经猜到,柏寒知还是给杨岁发了条消息,试探:【在做什么。】
这一幕,似曾相识。
让他冷不丁想起了那天在网吧,杨岁在他眼皮子底下睁眼说瞎话。
不到两分钟,杨岁就回復了:【我在出租车上,刚回家了一趟,现在赶回学校练舞。】
她说的话,跟杨溢提供的线索能对上。杨溢刚才也说过杨岁回家了。
柏寒知:【练完跟我说一声。】
杨岁:【好。】
紧接着,又发了一个小兔子吃草的表情包,呆萌又无辜。
柏寒知沉吟几秒,修长的手指再一次在屏幕上打字:【别跟那什么学长多呆】
字还没打完,柏寒知又一一删掉。
这不是纯属废话吗?他俩光是练舞,呆一起的时间能少得了?
总不能不让她去练舞吧?
手指在手机边缘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着,思索了片刻,他重新打字:【几点结束。】
消息发过去后,杨岁秒回:【不确定诶,可能八、九点吧?】
柏寒知:【好。】
沾了水的金发,打湿过后,颜色没有那么浅。贴着头皮,还在滴着水。
水顺着脖颈下滑,一路滑过坚硬的胸膛。他上半身裸着,腹肌的线条流
', ' ')('畅,块块分明,却又不夸张。随着呼吸,上下微微的起伏着。
一滴水滴到了手机屏幕。
柏寒知将手机随手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大步流星走去衣帽间,捞起上衣套上,拿了块毛巾潦草擦了擦头髮,然后又迅速折返客厅。
整个人嵌进沙发,茶几上摆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二十几朵玫瑰花,红艳欲滴。
准确的来说,是纸做的玫瑰花。
表白这事儿,玫瑰花是必需品。但杨岁花粉过敏,不能送她真的玫瑰花,只能用纸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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