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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文踏进家门的时候,太阳已经高照,整个客厅都是亮堂堂的。
孟晚宁没回他消息,瞿文以为他不在家,身上又是烟味又是酒味,闻着不舒服,就先在一楼浴室冲了个澡,穿着浴衣出来走上二楼打开了卧室的门。
门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难道阿宁还在睡觉?
瞿文条件反射想要回头把门关上,别影响孟晚宁睡觉,却突然有人拽住了他的手,把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咔嚓”一声套在了他的右手手腕处,又把他的右手和左手一起迅速拉到背后,把两只手锁在了一起。
那是一副手铐。
“阿宁?”瞿文到没觉得害怕,因为熟悉的气息告诉他,给他这么做的人是孟晚宁。
孟晚宁没出声,他顺手关了门,房内一片漆黑。他抓住瞿文手上的手铐连接处,引着他到了床边,稍稍用力推了一把,瞿文就顺势倒在了床上。
这么一连串动作下来,瞿文的浴袍已经松松垮垮,孟晚宁坐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浴袍带子解开,两襟往旁边推,瞿文里面什么也没穿,甚至连条内裤也没有,赤裸的男性身体加上刚洗完澡清爽的香气,胸肌和腹肌蜿蜒出了漂亮的线条,让孟晚宁没忍住用手在他身上流连抚摸。
“阿宁…”瞿文只以为孟晚宁在跟他玩情趣,放松身体享受着。
然而下一刻孟晚宁却突然离开了瞿文的身体,他把瞿文的头靠在床板上,给他塞了个枕头,自己则拉了张沙发椅靠在床尾,又从床头柜里拿了点东西,坐到了沙发椅上。
瞿文渐渐适应了黑暗,看到孟晚宁拿出来的东西是润滑液和假阳具。又见孟晚宁挤了润滑液开始自己做扩张,手指进出的黏腻声混合着孟晚宁的闷哼,对他而言简直是一剂春药,瞿文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硬了,挺立在小腹处对着孟晚宁倾诉自己的欲望。
孟晚宁满意地看着他的表现,待扩张做得差不多了,就把假阳具一点点塞进自己的后穴,眼睛盯着瞿文不放,淫荡又直接,让瞿文恍惚间以为是自己在操他。
“阿宁,让老公来……”瞿文的声音混合着情欲的暗哑,他们有半个多月没有做了。
“你是谁的老公?瞿总不是还单身吗?”孟晚宁暂停了动作,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瞿文终于意识到他家阿宁在生气了,结合最近的新闻,他放软了声音:“阿宁,那些都是假的,媒体…”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孟晚宁已经开始用假阳具自慰,他一手用透明的硅胶体在自己穴口快速进出,一手揉着自己的胸,在胸口那点时不时揉捏着让乳头挺立起来,红嫩嫩颤巍巍地样子让人直想好好品尝。
假阳具的抽插让孟晚宁穴口的红肉不断被翻出又嵌入,他依然看着瞿文,刻意地没有压抑嘴里溢出的细碎呻吟。孟晚宁故意用假阳具不断刮擦自己的敏感点,这样的做法让他很快就浑身发软,前端的性器翘得高高的。
但假的毕竟是假的,早就被瞿文养刁了胃口的孟晚宁,显然已经不能靠假的达到高潮。
孟晚宁决定不委屈自己,他把假阳具抽出来,跨坐在瞿文身上,用自己的性器在他脸上拍打了几下,居高临下地看着瞿文,眼神晦暗不明地说:“瞿文,给我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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