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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蓝已经多日未见过父后了,自她登基以来,不,应该说是自她被立为太女起,她与父后就越发疏远了。
今日,后宫的侍从禀告她说是太君病了,她不免有些忧心。
虽说她日日都会来太君殿里请安,但都是隔着屏风与父后说不了几句,便走了,理由皆为太君身体抱恙,不可久坐,怕将病气过给皇帝。
仅有几次,是恰逢太君用膳,隔着帷幔见到太君一面,隐隐约约,瞧得也并不真切。
父后身子骨弱,聆蓝知道,但这切切实实的病倒,还是第一次,她免不了要立刻去看一眼。
近日政务不忙时,她也常常会想起自己幼时也是与父后亲密无间的。父后对她也甚是宠爱,她不愿一人住一个寝殿,所以即使她已经虚岁十三,仍是与父后共榻而眠。直至她被立为太女,才搬入东宫。
轿冕已驶入太君宫中,她等不急小侍进去通报,便不顾小侍的阻拦,冲进了内殿。
“父后,您到底怎么——”话还没说完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太君衣衫松垮,一边圆润的肩头裸露在外,轻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他胸前的隆起,胸前最私密的地方被液体浸湿,隐约透出粉嫩的乳晕,左乳上似乎带了什么东西,乳头上有清晰的凸起映出。
他似乎正要起身,未料到聆蓝会直接闯入,随着他的动作,挂着肩头要落不落的衣裳直接坠下,露出了右侧大半个乳房,肉枣大小的乳粒似是被什么浸润过一般,诱人采撷。
太君愣了一下后,脸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慌乱。这时,他的贴身侍从正端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陶瓷盆姗姗来迟。
似是见到那个侍从后才有了主心骨一般,勉强将衣服拉好,神色僵硬地问:“皇儿怎么来了?”
聆蓝原本还在想,以为父后早就回奶了,想必胸前该平坦一些了,未想过相比记忆中父后的身段只增不减。
“儿臣听闻父后身体病倒,忧思心切,一下朝便赶过来看您了。”
“你们先下去吧,让我同父后说几句体己话。”这句是对她领来的侍从宫女们说的。
除去太君的贴身侍从,剩下的宫人都井然有序地退到殿外。
“可有叫太医来瞧过?”
“回禀皇上,太医说太君这是染了风寒,不过不打紧,喝几副药便好了。”那贴身侍从将瓷盆放置在一旁,便赶紧过来回话。
“我这身子不碍事的,许是那次没休息好,有些着凉。”太君听见聆蓝这般关心,似是忘了方才发生的事,微笑着回答,劝她放心。
“即便如此,父后也不可大意。你先下去吧,我多日未同父后说话,这儿暂时不用你侍候。”说完便将那太君的贴身侍从打发出去。
聆蓝看着只剩下她与父后二人,父后还一脸慈爱地看着她,似是回到了从前那般的日子。
忍不住同父后抱怨前殿的大臣们有多难缠,之前母皇去的突然,她上位时根基不稳,没少被大臣们刁难。
见父后一脸心疼的模样,情难自禁,像小时候一样扑入父后的怀中,还想像从前那般撒娇。
只是一时未察,脚下似是绊倒,脸一下砸在父后的胸乳上。
“唔啊”太君一时难耐地叫出声。
聆蓝正疑惑父后身上的奶味为何如此浓郁,按理来说,父后早该停奶了才对。
一抬头便看见父后眉头紧蹙,脸色潮红,神色痛苦地捂住胸口。
聆蓝一时紧张的还以为父后有心疾,不由得把手按在父后胸口问道:“父后,您何时患了心疾?”
然后发现太君嘴唇微动仅摇了摇头,又似难以说出口一般。
思忖片刻才问:“莫非……您是,涨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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