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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父面前江也感觉自己好像个笑话,他看着桌上的银行卡发出耻笑,“你认为什么人才般配你儿子?”
陆父双手环胸看着江也,很真诚的评价,“你外形不错,但远达不到我所期盼的标准,远之谈过几个男人我都没有干涉过,唯独你…我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用下半辈子做赌,去救赎任何人。”
“他应该拥有纯粹而炽热的爱情是吗…”江也有点想笑,他很不解作为陆父这种年近五十仍然看不透感情本质的人,究竟是怎么在海外投资圈混出这么大的名声。
赌不就是作为投资人最有把握的事吗,赌赢了呼风唤雨,赌输了倾家荡产,赌出名声的才能做投资人。
陆父这么可笑的理由究竟是看不上自己,还是因为心中还怀着二十岁对爱情的憧憬?
江也起身叫来服务员结帐,被告知帐已经被陆父结完后,江也含着笑意对陆父点头,“那就谢谢陆叔叔今天这杯咖啡,有时间我会登门拜访您。”
或许是因为男人该死的自尊,江也不想在陆父面前输得太彻底。
江也熟知自己从来不是锋芒万丈的刺猬,也不会主动去得罪任何人,但今天陆父的行为让他感觉到了羞辱,那种从眼底瞧不起的神态就像一根根针扎在江也的心里,为了自保他不得不反抗,那怕为此得罪陆父,他也必须这样做。
事后江也给陆远之打电话依旧是通话中,在纽约市中心的街头上江也漫无目的的行走着,他又打车回到跟陆远之约会的地点等待。
天色渐渐黑下来陆远之的电话还是没有打通,在手机仅剩百分之二的电时刘浪的电话打过来了。
“江也你在哪,联系上陆远之了吗?”
“我在…”江也犹豫了没有说出地方,“还没联系上他。”
“陆远之在黎明的晚宴上,我正好有个合作朋友也被邀请参加晚宴,在他发的视频里我看到陆远之了。”
江也窝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回答,“哦,他喝多了吗?”
除了这个理由江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会让陆远之不接自己的电话。
“我把视频发给你,你自己看。”
刘浪发过来一段豪华餐厅一桌人聚会的视频,里面陆远之被众人簇拥着坐在中间,他的旁边就是黎明,显然这是晚宴时拍的视频,里面还有陆父的身形。
视频里陆远之脸色绯红坐在中间的位置上,不知道旁边的黎明说了句什么,他垂眸低笑脸上出现浅浅的酒窝,黎明借机凑过去在陆远之脸色落下一个亲吻,在桌的人都闹腾的起哄站起来,视频到这里镜头就被前面站起来的人挡住了,镜头里传来大家的欢呼声借着就戛然而止,手机黑屏了。
江也发了疯似的找充电器,他给陆远之打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他想去找陆远之,却突然发现自己连陆远之在那参加宴会,在哪吃饭,他纽约的房子在哪…都不知道。
真是可笑至极,到头来他对谈得想结婚的对象一无所知,还一门心思想让他陪自己过个生日。
江也一脚踹开地上的油漆桶,把刷子狠狠砸在墙上,看着为了见陆父刚买的外套,一种被羞辱耻笑的感从心底涌现并且迅速占据了江也的脑海。
再看看悬浮在半空中的气球,桌上刻有两个人模样的蛋糕…还有他为陆远之亲手製作的胸针,无一不在揭开江也想隐藏的伤口。
等刘浪根据定位找到江也时,江也正坐在地上身边瘫着两个酒瓶,他看到赶过来的刘浪不由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是陆远之来不了了?”
“没,我也没联系上他,手机关机了。”刘浪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看到满屋温馨的装饰,墙面上被油漆遮住一半的生日快乐,他才回想起今天是江也27岁的生日。
江也撑着旁边的椅子站起来,脸色惨白的问道,“几点了?”
“凌晨两点半。”
“已经过了零点。”江也看着桌上蛋糕发出冷笑,直接挥手掀了整个桌子,蛋糕被摔在地上奶油四溅。
“江也…”
“没事,结帐以后带我回去吧。”离开前江也重重的摔门,再看一眼房间他都会觉得对不起今天的自己。
机场诀别
26岁这一年真是过得荒唐,咸鱼翻身签了最好的公司,赚得金银铜铂,遇见陆远之谈着每天在虚幻中寻找真实的恋爱。
江也不敢相信十几个小时联系不上,再加上一段没有真实来源的视频他就等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他从散满地的酒瓶里脱出身来,用极其清醒的话语告诉刘浪自己没事,关上门后他整个人都颓废了,甚至于想用简单粗暴的大哭一场来发泄自己。
但快到而立之年他的做不到,也没有资格这样,江也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在没有稳定的事业前不想谈感情,这么一耗27年了,算不上高龄但也绝对算不上年轻,这次回国该怎么面对父母他都不知道。
本以为自己会一夜不眠到天亮,颓废成不修边幅的样子。
事实上江也后半夜就累得睡着了,第二天中午江也
', ' ')('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对着镜子好好打点自己,收拾好必用的行礼后出发去机场,在去机场的路上他把机票改成了今天最晚的一班。
不是怕赶不上飞机,只是还抱有见到他的希望。
江也盯着屏幕破碎的手机不语,就像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感情,仅靠失联30个小时就跟单方面被分手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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