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今天所有的钱全都输光了呀,”陈大户叫屈起來。
“那不管,不管输赢,每去一次赌场或妓院,交一千金币的赌嫖税,”那黑衣人说着,又是“碰,碰,”在两人身上各砸一拳。
“天啊,你们这那是收税啊,分明就是抢啊,”张大耳朵也不甘的叫起來。
“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抢,你完全可以这样理解,”那黑衣人还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
“可是,我真的沒钱啊,今晚全部输光了呀,不幸你们可以到逍遥赌坊问问啊,那里所有的人都可以替我做证,”
“沒钱是吗,那更惨,”那黑衣人嘿嘿笑笑,对着身后的另外四名黑衣人挥了挥手,同时,仍然不忘记向两人身上补上一拳。
那四个黑衣人二话不说,走上前來,其中的两人一左一右将陈大户拿住,嵌的死死的,同时把陈大户的两个胳膊捏住递向前方。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真的沒钱啊,”陈大户的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袭强烈的恐惧感。
“沒什么,只是收税而以,”那为首的黑衣人无比温柔的回答,然后又是轻轻的挥了下手。
另外站着的两个黑衣人其中的一个利马点点头,迅速上前,只见寒光一闪,那黑衣人拿出一把匕首,轻轻一挥,将陈大户的一根手指头砍了下來。
“啊,”陈大户痛的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生命值也开始迅速下降。
张大耳朵也瞬间吓的脸色苍白,浑身直打哆嗦。
“沒事,不痛,马上就会过去,俺们有最好的治疗师可以帮你疗伤,”那为首的黑衣人象是十分关心陈大户的样子,又是挥了挥手。
顿时,剩下的那名黑衣人扬手向陈大户扔起了治疗术,片刻间将他的生命值补满。
“还差九百,继续,”为首的黑衣人又是扬了扬手。
“啊,”陈大户又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指又被砍下一根。
“大,大哥,是不是我交了钱,就,就可以走了,”这时,张大耳朵直感到裤裆湿辘辘的,连尿都吓了出來,他现在只希望这些人说话算数,交了钱就可以放他走人。
“那当然,我们是在合理的收税,你交了钱当然就可以走人,”那黑衣人肯定的说。
“那我交,多少都行,”张大耳朵惊惊战战的打开了包裹。
“一千就好,俺可不能受贿,你可以走了,”为首的黑衣人收了张大耳朵的一千个金币,然后将目光又转向了陈大户:“你看看,他交了税就马上可以走人了,你的税还差八百,我们继续,”
“等一下,”陈大户的精神都要崩溃了,见那个拿匕首的黑衣人又扬起了手,不由的大叫起來。
“哦,你有什么话说,”为首的黑衣人示意那拿匕首的手下停手,想听听陈大户说什么。
“张兄,你就拉兄弟一把吧,借兄弟八百个金币,兄弟一定报答你,”陈大户喊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张大耳朵,一副哀求的眼神望着张大耳朵。
张大耳朵犹豫了下,但却将目光转向了为首的黑衣人。
“呵呵,不用看我,你想借给他我沒意见,”黑衣人笑着摆摆手。
张大耳朵赶紧拿出八百金币交到了黑衣人的手里。
“恩,不错,不错,患难见真情,陈大户,你要好好感激张大耳朵才行呀,同时,也要好好向他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纳税人,”为首的黑衣人一边说,一边示意手下放了陈大户。
那为首的黑衣人见事情已经办妥,手一挥,带着几名手下消失在夜幕下。
“陈大户,你要向张大耳朵好好学习哦,下次可不能再偷税漏税了哦……”
风中,只飘來那黑衣人温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