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张泽下朝回来,二人前去怀安堂吃饭,饭后在花园里散步,聊着一天的琐事。
回到房间,丫鬟端水伺候二人洗手。安顺忽然想起来白天大姐姐说的话,问道:夫君,你与大姐夫原来是好友吗?
张泽仔细搓洗好手指,他想着今晚要好好揉捏摩擦郡主的骚阴蒂。
正拿着手帕擦手,点头回应:是,幼时两家离得近,自然而然地就玩到了一起,到现在同朝为官,性格又相投,称得上至交了。
安顺点头,又想起来大姐姐叮嘱的征求夫君意见的话,询问道:夫君,之前你送我的一箱子金银玉器,我能挑一些送给大姐姐吗?
张泽擦手的速度突然变慢,他缓缓地把手帕放下,转头问道:你想把玉筷玉板那些东西送给诚阳郡主和沈骁?
安顺不明所以地答道:是的。又补充道,夫君不想,我再挑些别的东西。
张泽将手帕丢进铜盆里,叫丫鬟们都下去,似笑非笑地走近安顺:明天郡主还想把这些东西送给大姐姐,我也没有意见。
床帐内,安顺浑身赤条条的,两手两腿大开,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红绳吊着栓在床柱上,口中塞着镂空金球,口中呜呜作响却不成整句。
张泽衣冠整齐,正色地拿着玉筷,仔细端详着安顺胸前的两团白肉,安顺感受到了男人炙热的目光,想要缩着肩膀含着胸阻止男人观看,却听夫君说道:把奶子挺起来。
安顺并不敢反抗夫君,只得一边抽泣一边挺胸,将奶子颤颤巍巍的展示夫君看。张泽一手用玉筷夹弄着安顺左边的奶头,一手大力揉搓着右边奶子的乳肉,直至乳肉从手掌中流出变形。
安顺忍不住哼出声来,悄悄地将奶子挺得更高了,她感觉胸前的感受十分怪异,又想要夫君别夹,又想要夫君狠狠地揉搓它。
张泽看着安顺郡主自以为偷偷摸摸把将奶子抬高,笑了出来,说道:郡主想要奶子被玩,可惜我并不想玩她,今天的重点在你的小阴蒂上。
张泽将两边的小奶头都夹的挺起来,就端正地坐到了安顺郡主大开的腿中间,分开黑黢黢的阴毛,反复夹弄着上方软软趴趴的小阴蒂,将阴蒂用力夹起、抻长,直到从紧紧闭合的玉筷中滑下。
玉筷质地圆润却冰凉,安顺被激得猛地一个激灵绷紧大腿内侧肌肉,扭着腰来回躲闪着。张泽却像玩上了瘾,用玉筷的一头顶住阴蒂打着转摩擦,可安顺的阴户早已湿润,阴蒂也又湿又滑,玉筷时不时就要狠狠地擦过阴蒂滑倒旁边。
张泽笑着对安顺说道:郡主的阴蒂实在可恶,夹了几次也不肯上筷,不如郡主行行好,把它赏了夫君。
安顺左右摇摆着头,口中叮铃作响,张泽却恍然大悟般说道:郡主说的是,骚阴蒂不听话,很应该拿夹子夹住。
拿起手边早已准备好的金蝴蝶状的小夹子,一手固定住安顺的阴户,扒开阴唇,另一只手忍不住狠狠搓弄了几下阴蒂,将夹子快准狠地夹在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上。
安顺猛地发出似泣似诉的声音,蜷缩着脚趾,大力地夹紧腿心,腰部几乎悬空般向上一挺一挺地抖动着,黑色阴毛丛中的金蝴蝶翅膀剧烈颤动着。不一会儿,安顺的腰脱力般沉下来,落在床面上大口地喘息着,大腿不时地抽动着,腿心的毛发已被淫水打湿,一缕一缕地黏在一起。
张泽没有了刚开始的调笑,他裤裆被高高顶起,眼目赤红地看着高潮中的安顺郡主,恨恨地骂了句骚货,将口塞从安顺口中取出,一手掐着安顺的脖子,舌头舔着安顺郡主嘴角边淌落的涎水,粗舌粗暴地塞进安顺口中,缠绕着她的小舌,顶弄着她的喉口,让安顺不得不勾着舌头回应他。
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具,草草地撸动几下,在阴道口胡乱地蹭着,感觉龟头和柱身沾满了粘液,便扶着肉棒沉下腰,一下子挺了进去。安顺长长地啊了一声,难以承受般扬起脖颈。张泽牙齿嗫咬着安顺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重重地喘着粗气,强忍着等待安顺夹紧的阴道口松弛下来。
安顺刚从被阳具塞满的紧绷感中放松下来,便遭受了狂风暴雨般地顶动。整个人被掐着腰拎起来猛力撞动,阴户被肉棒和睾丸大力拍打着,发出啪啪地闷响。阴道口刚开始还能夹紧拒绝肉棒进入,与肉棒顽强地抗衡着,很快就被硕大的龟头来回进出地无法收缩,大张着欢迎男人肉棒反反复复的抽动。阴蒂被挤压在两人交合的部位间,金蝴蝶早就在激烈的交合间掉落,不知道是由于被挤压摩擦还是被淫具夹,安顺的阴蒂仿佛豆荚一般膨起。甬道内的肌肉倒是反射性地收缩着,热情地吐着春水挤压肉棒,讨好般地要带给肉棒快感,乞讨着轻柔的对待,却被更加猛烈地抽打着,在激烈的摩擦下痉挛着。
张泽的肉棒被甬道内痉挛的肌肉紧紧包裹着,龟头也被深深地吸附着,射精的冲动越加强烈,他深吸一口气将阳具抽了出来,握着肉棒拍打着安顺郡主收缩着的黏腻的阴户,冷却自己射精的冲动,张泽并不想就这样射出精来,他还要再玩一玩安顺。
张泽将安顺手脚上的红绳解开,揉捏着让其放松回
', ' ')('血,安顺郡主手脚发麻,并不能马上恢复自如,还保持着四肢大开的姿势。看着身下女人大张着双腿,白嫩的大腿中间,硬如红豆的阴蒂从黑缕缕的阴毛中探出头来,张泽身下的肉棒忍不住跳动着,他拿起手边两指宽的戒尺玉板,在自己手心拍打着,拍打了几下,张泽找到了合适力度。
然后,戒尺高高抬起,重重地落在了安顺郡主的阴蒂上!安顺啊的一声整个人弹起,却被张泽按住,接连快速落下的戒尺重重地拍打在阴蒂上,拍击时原本膨起的阴蒂被打成薄薄的一片,安顺扭动着身子求饶,张泽却并不理她,他挥动着手中的戒尺,责罚着骚浪的、胆敢冒头的阴蒂,把它从嫩粉色打成烂红色,打得淫水飞溅,打得阴蒂软软地趴在阴户上,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到了第五十下,安顺整个人抽搐着夹住双腿,夹紧张泽拿着玉板的手,让阴蒂紧紧地贴合在玉板上,阴蒂讨好着亲吻戒尺,企图逃避责罚,却被张泽毫不留情地抽出戒尺,长长的玉板划过烂熟的阴蒂,安顺郡主眼梢上吊,小舌乱吐,涕泪和口水横流,缩成一团捂住腿心抽搐着,清亮的液体从指缝间流出,床单上慢慢洇开一瘫痕迹,淡淡的骚味弥漫开,郡主尿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