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冉眸光瞬间转冷,她继续咄咄逼人道:“什么不一样?江砚,你脑子糊涂了吧!”
“我跟你什么关系,我有什么理由要记得你的生日,咱俩只是床上关系而已!你不要混淆概念!” 黎冉目光冰冷无情,声音在江砚听来尖锐刺耳。
话落,先是一阵鸦雀无声,江砚拳头猛然砸在玻璃茶几上,桌面随之碎裂,他一下子站起身来,阴鸷的眸子盯着黎冉。
黎冉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住,下意识地朝后一撤。
视线与他戾气的眼神毫不畏惧地在空中对峙,黎冉下意识吞咽一口,眸子睁大了些,强迫自己镇定。
江砚垂在身侧的手掌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血,他握起拳头,鲜红的血珠顺着关节滴落。
低沉沙哑地声音缓缓道:“黎冉,24岁,生日10月16号,农历9月10号,差2个月满25,身高一米七零,体重一百一十斤,不开心时喜欢吃甜的,乳糖不耐受,所以只喝酸奶,不喜欢吃香菜,但喜欢在汤里加香菜,吃的时候再挑出来。”
“……喜欢裸睡,所以睡衣都穿冰丝面料,或者绸缎面料。”
黎冉听着江砚在那陈述出来一些连她妈都不知道的癖好,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我都记得,你为什么不记得?”江砚唇瓣颤抖着问出来,黎冉的这些习惯,有些是他一直都知道的,有些是他这一段时间观察出来的。
他可以记住这么多,但为什么黎冉不愿意,甚至根本不好奇他的生日。
明明他三番两次提醒过,但凡黎冉有那么一丝丝的留意,她都会知道的。
黎冉的回答果然不出他的意料,“这是你自愿的,我们不存在什么相互关系,你这样做了,就一定要求我和你一样吗?”
江砚薄唇勾起,冷笑一声,“温城呢?如果是温城的话,你就愿意了是么?”
黎冉抿着唇瓣,黑白分明的眸子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她的视线滑落到江砚脚边的一小滩血迹,眉心突突跳动。
“行,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么。”黎冉扭头就走,她实在无法和江砚继续待在一个空间里。
可刚走了两步,她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她家,要走也该是江砚滚。
唇瓣微张正要开口,下一秒手腕就被江砚握住,他阴沉着脸色,“你哪也不准去!我走!”
他越过黎冉,大步流星地离开房子,门被砰的一声甩上,黎冉气的翻了个白眼,“赶紧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屋子里终于清静了,黎冉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扫视了一眼客厅的狼狈,刚购置不久的意大利茶几已经粉身碎骨,她忿恨地在心里谩骂,一定得让江砚赔钱!
黎冉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路过厨房时视线被餐桌上的东西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