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也不太清楚。”江砚握着拳头,关节处发白。
“还是胸口疼?”黎冉焦急地问道。
江砚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点点头,飞机又在空中飞了八个小时,她只能将小手覆盖在他的大掌上面,来表示安慰。
飞机刚一到首都国际机场,江砚就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原本他胸骨就骨折过,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也才两个多月,并且再经历跟白人的一番打斗后,胸骨又裂开了。
有一点骨刺扎破了内脏,所以才导致他疼的全身冒汗。
手术灯亮起,黎冉满脸惊慌的等在外面,不一会儿,江母得了消息也赶过来了。
“哎呀冉冉,阿砚是怎么了?”江母红着眼圈问道。
黎冉张张嘴,“他…”眸中掠过一丝心虚,“他跟人打架,胸骨又有些骨折,不过伯母你别担心,没事的。”
江砚喉咙有些干痛,神智清楚后入眼一片白,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稍微一动上半身就剧痛无比。
他倒吸一口气,看到床边趴着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眼底划过一丝柔情。
忍着痛抬起胳膊,将手放进她的手心里,黎冉立马从睡梦中醒来,她看着江砚欣喜道:“你醒了!”
“嗯……”江砚沙哑低沉的声音回道,“你要喝水吗?”黎冉问道。
江砚又点了点头,黎冉将水杯递到他嘴边,她发誓,看在江砚这么虚弱的份上,否则绝对不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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