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冉是被旁边人的喘气声吵醒的,眼皮动了动,又突然想起来什么猛然睁开。
她坐起来,看了看旁边的江砚,脸颊依旧微红。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温度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烫了。
黎冉又拿体温计给他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六,退了不到两度。
“喂,江砚,钥匙在哪?”她晃了晃闭着眼粗喘的男人。
“嗯……”江砚声音很低,像蚊子一样哼哼。
“你得去医院啊,快告诉我钥匙在哪!”黎冉气的扇了扇他的脸。
江砚这才费劲的睁开眼睛,“多少度?”他问道。
“三十八度六。”
江砚重重呼出一口气,“没事,不高,睡一觉就好。”
“你丫真是有病!有必要吗江砚!”黎冉气的脸通红,不亚于现在的江砚,他宁可在这烧的直哼哼也不愿意给她钥匙。
江砚动了动,身上的薄毯滑落,大片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肌肤白里透粉,胸肌鼓鼓囊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黎冉一时间凝住了目光。
在她认知里,男人可以用帅气,阳光,优雅,粗旷来形容,但绝对不该出现“诱人”这个词语。
江砚半睁开眼睛,一双黑眸目光幽深的投向她,动了动干涩的唇瓣,“运动能发汗,说不定排排汗就好了。”
那赤裸裸色情的眼神,黎冉一下子就明白了,心里有气又好笑。
紧接着,江砚又开口道:“试过高体温吗?听说很舒服。”
黎冉怒视着他,骂了一句,“你丫精虫上脑了是吧?硬的起来吗?!”
说罢,她的手恶意在他内裤上抓了一把,软啪啪的一团立马在手心里膨胀起来。
“行,我服你了。”她横跨过去,一下子坐到江砚胯上。
江砚闷哼了一声,黎冉瞧着他一副弱鸡的样子,心里对江砚这两天的怨恨蔓延心头。
她俯身挑起江砚的下巴,“想被操啊,满足你。”
江砚嘴角带着弧度,黑眸凝视着她,微微低头含住她的手指。
口腔的温度很烫,惊得黎冉猛然抽手,嫌弃的在他腰腹间的沟壑抹了抹,“好恶心!”
江砚一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去,他的嘴唇靠近,黎冉躲了过去,一边嫌弃道:“闭嘴不亲,别传染我!”
江砚识趣的撒开手,黎冉在他身上坐立起来,眼神嚣张的俯视着他,柔软的小手在他弹性十足的肌肉上乱摸。
滚烫的肌肤烫的她心灵一颤,她在脑子里思量着万一做着做着江砚烧的不行了怎么办……
两人赤裸相见,进入正题,当她扶住那坚硬的肉棒抵住穴口的那一瞬间,江砚使坏的一顶。
龟头破开穴肉插进去,黎冉措不及防重心不稳跌坐,将肉棒一下子吃到了根部。
“啊!”黎冉吃痛叫了一声,没有做太多的前戏,穴内干涩被肉棒强行的撑开。
“傻逼啊!动什么!”她五官皱着,气呼呼的锤了下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