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仁于杜渔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义无反顾闯入虎穴时,陈安仁就是她踏入泥潭的第一步。
陈安仁,陈蜀军的二儿子,半数时间求学在洛杉矶,性格温和,从小到大不曾与人发生过争执,双手干净从未沾染过陈蜀军帮内任何事宜,在课业方面勤奋好学。
当初翻看陈安仁的资料会时常觉得这个人怎么会是毒枭的儿子,这就是一个身家干净,富足家庭中成长的男人。
不知是他隐藏的功力太熟练,还是陈蜀军实在偏爱他,不愿看他碰上任何灰尘。
文件夹内有上百张他的相片,杜渔曾反复研究过他的五官和表情,毫无疑问,这是个英俊的男人。利落的板寸下一双狭长略带忧郁的双眼,弧形硬挺的鼻梁搭配着锋利的薄唇。笑起来唇角两边却有浅浅的梨涡。
每张相片里,他都笑得礼貌有度,温文尔雅。与陈蜀军和陈谦那种面对千万人都是同一张虚假的笑容不同,他的笑总是发自肺腑,让人真实的温暖。
概括他历任女友的共同点后用了叁天时间去靠近,又用了一个月时间勾引,这个男人很坦率,在确认自己喜欢上杜渔后毫不掩饰的表达了自己的好感,杜渔松了一口气,也暗自惊讶他上钩得如此迅速,好似他也配合着一切的节奏。
虽然早做好失身的准备,但和陈安仁的第一晚,杜渔还是不可避免紧张起来,她只经历过林旸一个男人,不知道其他男人在床上的习惯是否和林旸一样。
当时陈安仁察觉到了她不自然的情绪,温柔的抱着了她,告诉她如果不愿意绝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事情。
杜渔在那一刻心里不免出现了些许愧疚,但转瞬即逝。她推开陈安仁,脱掉自己的裙子,内衣,内裤。全身颤抖的抱着他说自己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只是有些害怕,但真的爱他想和他做爱。
那一天洛杉矶秋日午后的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秋风吹拂的凉意让杜渔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安仁抱着她轻轻的压在床上,柔情的吮食她的嘴唇,他的身体持续不断散发着滚烫的热意,舌尖在杜渔的口腔里轻柔的吸舔,又色情又体贴。
牙齿轻微的在杜渔脖颈咬下,舌尖马上就会在那个地方安抚的打圈。一只手用指甲轻轻刮过乳尖,一只手用指尖按压着阴蒂。
在这种极致的温柔挑逗下,她无力抵抗的湿了。
陈安仁随时抬起头观察她的表情,一根手指缓慢的插入她的身下甬道。
又软又紧,陈安仁脑子里蓦然出现这四个字,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的手指寸步难行,他忍不住分神去想这么紧小的地方,如果顶入他胯部粗硬的东西会不会被插坏。
他低沉的喘息一声,手指带着水意慢慢抽插起来。
杜渔断断续续的吟叫,她能感受到泡在下面那根手指的动作,微微弯曲又极速的抽动,每次碰到敏感的地方,她都忍不住低叫一声。
“是这里吗?”陈安仁听她的声音用手指用力按着小穴里的敏感点。
“不..不..我受不了。”杜渔握着陈安仁的手臂试图阻止他,陈安仁低头封住她的嘴,所有呻吟都被堵在唇舌交缠的口腔里。
一阵让人恐惧的快感从大腿根部迅速窜向大脑,每一寸肌肤都像被人用舌尖滑动,舔舐。
里面夹得愈发的紧,陈安仁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抬头看着杜渔透白的肤色渐渐附上一层粉色,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睛慢慢变得失神。
“嗯.......啊......不要。”杜渔抽搐着身体虚弱的叫了出来,身体不收大脑控制的发颤,腿下的被单被喷洒了一股水渍。
“你好敏感。”陈安仁抽出手指放在口中慢慢舔干净,半跪在床上,把杜渔的两条腿分开靠着他的肩膀,手指摩擦着蕊心,低下头一口含住,舌头在阴唇两边四处游走。
杜渔难耐的抓住陈安仁的手臂,上身略微向上抬起,害怕又渴望的夹着他的头,舒服的快感已经让她口中无法发出声音,她紧闭双眼咬住嘴唇,感受那条舌头是如何进入身体。
一波接着一波高潮让杜渔措手不及,彻底失了神。
陈安仁接住小穴流下的水,放下她的双腿,扯着白色短袖的的后领向上一拉,一手解着皮带。
光滑粗挺的物件抵在穴口时,杜渔才刚刚从高潮的余温中恢复过来,她实在不好解释自己沉溺的快感令她羞耻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