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渔装作没有听到,摸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副驾驶的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陈谦抬脚进入车内,一条长腿跪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手撑在杜渔身下的椅背,一手按着车窗,黑白分明的眼睛无辜地盯着她:“姐姐,干嘛急着走,不吃饭了?”
“今晚已经吃过了,这里没什么事,我要先回家了。”杜渔轻轻的屏息,紧紧掐着手心,陈谦衣服上那股浓厚的血腥味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
陈谦缓慢地把脸凑到她的眼前,像一只满嘴尖牙的恶鬼笼罩在上方,嗓音被他刻意地压得极低,按着车窗的手轻柔地放在她的脸颊:“吓到你了?”
杜渔说没有,陈谦拉近的距离让她感到不适,抬手撑住他的胸口,想让他离得稍远一些。
陈谦身形没有动,喉咙里发出阴森森的笑,抓着杜渔的手腕压在她头顶,另一只手摸索着调整座椅的方向,两腿极快的跨坐在她腿上。
杜渔本能奋力挣扎,抬手去抓陈谦的脸,陈谦根本不防她,啪的被打了一记耳光。
“姐姐在我这装什么烈女,二哥上过你多少次?听说还想要献身给爸爸吗?”被打的侧脸靠着肩膀轻轻摩擦,根根分明的睫毛颤动,他脸上呈现出一种纯情的稚气感,嘴里却冷冷吐出让人不快的话语。
杜渔在他身下艰难挣扎,陈谦眼睛里只看到那张抹着朱红色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全身血液直冲身下。
他捏住杜渔的两侧的脸颊,用力一压,殷红的唇瓣强行启开。
陈谦毫不客气低下头狠狠吮住那抹红色,舌尖伸进口腔里翻来覆去的搅弄,他用力吸舔着杜渔的舌根,她嘴里的味道好甜腻,比血腥的味道还要让他感到兴奋,随着舌头强制交缠,他的气息变得粗重炙热。
胯下撑起滚烫的肉棒恶意的顶在杜渔的小穴上方,强势的体力压制让杜渔喘不过气,嘴被使劲捏住只能被迫接受他不断在嘴里舔舐的行为。
陈谦禁锢着她费力扭动的腰肢,拉开西装裤拉链放出巨物,扯着杜渔的裙尾撩至胸口,隔着内裤,缓慢的蹭动,他腰身前后摆动,一下下的碾磨在穴口,用下流的动作模拟性交。
硬挺的肉棒上下滑动,内裤上面不知道是谁的液体,逐步浸湿布料。
杜渔头昏脑涨,两眼发昏,长发凌乱的散落。
陈谦抬头牵出一条色情的津液,嘴唇下移到她的锁骨,牙齿在上面轻咬,舌尖湿热的打圈。
推开白色的镂空奶罩一手抓着杜渔的奶子揉捏,嘴里含糊的嘟嚷:“姐姐,你的味道尝起来特别骚。”
杜渔蓦然抖动,她清晰感受到小穴内流出一丝温热的液体,生理反应无法控制这让她崩溃,她自暴自弃的想这具身体难道就不能争点气吗。
一一一
吹口琴是照着无间道里廖启智吹口琴的片段写的,实在是觉得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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