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我装睡呢?我是伤患!我随时需要休息。”手指着他命令道:“好了现在你退回沙发那里,闭嘴。”
无奈,刘振辉只好原地退回坐上沙发,刚坐定,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一个人影飞快的闪了进来,直冲着病床前的杜渔:“小渔,你醒了。”
杜渔看着林旸还算不错的气色松了一口气:“林旸你没事吧?”
林旸说没事,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起了昨晚如何收场,他又带着怒气责怪杜渔:“你真是不怕死吗,如果那一枪打到你的心脏或者头怎么办?”
杜渔讪讪发笑,连连保证自己冲过去是预估过大概位置的,林旸气结。
“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杜渔记着刘振辉还在房内,不便与林旸过度交流,暗暗使眼色让林旸注意。
林旸疲倦的帮她整理了被单,并未注意她的神色,他靠着墙壁摇头:“陈蜀军刚醒,说让我带他来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杜渔这才完全放下心来:“他们伤势如何了?”
“陈蜀军肋骨中了一枪,手术很成功,没什么后遗症。方骏和那个泰国佬还在手术,反正挺严重的,不太好说。”
刘振辉看着两人明显亲昵熟悉的肢体语言,一看就不是普通关系,他脸色不太好看,可林旸这张脸他却从未见过。他们俩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渔,你这位朋友是?”他轻飘飘的打断了两人的交流,朋友两字咬得格外明显,林旸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病房内还有一位陌生男人,微微心惊,陌生男人的说话姿态宣誓主权的意味昭然若揭,脸色登时也变得不自然。
杜渔看着这两人的神情很头大,只能简单给他们互相介绍:“林旸,现在在陈蜀军手下做事。”
“刘振辉。”她一时不知道怎么介绍刘振辉,只能给告诉林旸他的名字,然后就闭口不言。
两人同时伸出手握住:“谢谢你抽出时间来看望小渔,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刘振辉温和的攻心。
林旸听后一笑,打量了他一番:“您太客气了,看望她是我们老大的授意,这是我应该做的。”
事后刘振辉并未就林旸一事追问,好似完全相信了他们给的定位,杜渔也装傻不解释。
两周后杜渔出院,她提前到陈蜀军病房问候了一声,陈蜀军气色不错,精神奕奕的嘱托她好好养身体,又道此前老虎哥和荣哥手下的产业以后全部交给林旸,让杜渔有时间教教他。
杜渔只能说好,出院后她没有停歇先到自己手下各铺面打了一圈照面,集齐各铺面经理询问最近的财务报告和员工表现,又交代最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向她报备,不能有隐瞒,否则后果自负。
忙了一天下来,天色早已一片漆黑,路上零零散散还有几辆车匆匆开过,躺了两周的身体在这种忙碌中很是吃不消,此时十分怀念家中那张柔软大床的杜渔只能叫一个经理开车送她回家。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门口倚着的刘振辉,发梢湿润凌乱,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垃圾箱上堆着七八根烟蒂,杜渔心口一跳。
听到脚步声刘振辉抬起头,面色淡淡的看着杜渔等着她缓缓走近。
“......”
“......”
默然相对了几十秒,刘振辉长叹一口气认输,扔下烟走近杜渔一把抱住她:“为什么出院不告诉我。”
杜渔怔愣他此刻话语中些许的难过:“你不是昨天说有事吗,我就想还是不打扰你了,而且你也照顾了我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别说我不爱听的好不好。”刘振辉又收紧了手臂:“想感谢我,只有一个办法。”
杜渔警惕的仰头瞪着他:“什么想法?”
“我只想你好好爱我,也好好爱自己。”
他俯下脸在她唇上试探的轻咬,炙热的鼻息扑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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