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栋生蹙眉:“顾警司,找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顾天凡唇角泛起笑意:“年轻人如此心急,我请人私下会面,都会先讲一讲客套话拉近关系。”
“那你请。”陆栋生倒也不着急,只是担心会面会被其他人看到,洪爷提点过他,要小心新来的警司,因为他陌生,也因为对洪爷无所求。
所以警惕,防备,谨慎。
顾天凡为他点上一杯烈性酒,在他还未拒绝前开口:“如果我说要你帮我做事,甚至会忤逆洪老,你怎么选择。”
陆栋生接口:“我没有理由帮你。”
“不帮我,洪正贤会失去一切,包括你手中的产业,这个理由怎么样?”
“不必担心我信口开河,只要说出口,我就能让它实现。”
顾天凡姿态很放松,没有人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威逼利诱,陆栋生捏紧大腿后背开始冒汗:“这么做,你会得罪很多人。”
“不是我,是我们。”杯中的茶水猛地晃动一下,顾天凡抬手拢住杯壁:“看来你准备好和我谈条件了。”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凭什么相信你,违逆干爹我没有办法做到。”陆栋生还在嘴硬,酒杯不断减少的酒液却透露他无措的内心。
“好处是维持你现有的一切,做不到?上面要清理,做不到就只能死。”轻声细语,九鼎不足为重。
林旸的毒瘾在几个月内得到控制,体内对毒品的渴求被清理得微乎其微。不复吸,一切都好说。
他出院后与林正短暂的待了几天,收到顾天凡的讯息便要动身回到云川,他本不愿再让林正回去,想让他就待在警司安排好的住处里。但父子二人都牵挂着安沁,双双低调回归市内。
顾天凡一直未把安沁的下落告知林旸,怕他病重那时精神无法承受,正考虑找个时机,便有人帮他做了主。
小区保安陪同警察上门询问林正,并交给林旸一封信,说有人叁天前就放在这里要求转交给他。
叁天前,林旸都不清楚会在哪里落脚,除了顾天凡还能有谁知情,进而能绕过他传信给自己。
他捏着信封细细摸索,小心地感受里面装着的东西。
信封中装着小小的银色U盘,清晰记录了安沁是如何被推进焚化炉内活活烧死。
如同一坨烂泥软瘫在地,陈谦张合着嘴无力呻吟,躯体潮红汗液滚动,肉茎努力的喷射精液,从墙板到地砖,统统沾着干涃的白色膏体,距离越近,白液愈发新鲜。
明明没有手套弄,也无法抒缓遮天蔽日的性欲,皮肉里仿佛被数只爬虫咬噬,快感却一重重从尿道口喷涌。
弹落下的长条烟灰落在他抖动的大腿上,杜渔抚过他轮廓分明的脸,面上冷冷淡淡:“感觉如何?”
“那里好痛哦。”他说。
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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