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嫩肉依附在阳具,刺激得让陈谦差点丢盔卸甲,他抓着小渔的发根拼命想把全部肉根往里挤,最好连囊袋也一并塞进去,顶到喉咙口,杜渔难受的干呕,口水从绷起的嘴角绵绵不断的流下,居然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被暴烈撞击的喉舌剧动收缩,陈谦后背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闷哼一声,将烟头熄灭在杯中。
双手大力提起杜渔,迅速躺上床将她翻转背向坐在他脸上,润湿的内裤被拨开,嫩穴沾着水珠,被他鼻端顶弄得颤颤发抖。他迫不及待用舌头打开紧闭的花瓣,两手揉捏着挺立乳尖,杜渔被他弄得浑身瘫软,胸腔被手卡住,不上不下,只能夹着他的头被人肆意在穴内搜刮。
禁不住的吟出声,酥软的穴肉被舔舐得阵阵痉挛,肉心涌出汁水,喷溅了陈谦一脸。
他推开杜渔,任由淫液在面上流过,起身欺上后背鸡巴顺滑入洞,层层内壁热烈得吮吸着棒肉,陈谦抬高肉臀,在上面狠狠扇了两巴掌:“拿我当工具交换?”
“以后还敢不敢看不起我。”
陈谦的肉棒在曲曲折折的穴壶抽插狠入,穴水在来回抽动的碰撞中四处喷洒,杜渔紧紧攥着床单喊不出声,不断迭加的快感把她抛向半空,巨大的棒体在花心转动。
“嗯...我不要...”还未来得及唤完,从脚尖起滋的电流热辣辣的窜向头顶:“啊...啊...”
高潮涌现,身后酸胀不停顿的男人如暴风加速,手掌焊住她的腰身好似擂鼓般癫狂的操弄。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静谧春夜显得格外露骨,叫春的小猫此起彼伏为苟合的男女增添意境。
杜渔瘫在床边细细的呼气,肌肉还沉浸在肉欲发着颤,操开的肉洞滑出一泡腻白精液。细肢嫩肉被月光映衬得过分白皙。
陈谦套着再度硬起的阳具压在她身上入体,抱着她微侧着身子,拎起右腿弯折挂在臂膀,好生淫糜。
杜渔精神上早已撑到饱,但下药后的甬道却老老实实吞吐着器物,修长笔直的小腿被蹭戳顶不住的乱蹬。
小渔轻声呜咽,卡在捣烂苞蕊的分身顶入深处敲击,陈谦扳过她的脸,撬开嘴唇像只狗一样大口吃着她的口水。
指节分明的手指刮弄蜜桃丰乳又调转方向点弄阴蒂,叁管齐下要逼着她快速到达彼岸。
灵活的舌头在上颚反复舔弄,大量花液在抽搐中喷射,陈谦揽着弓起身子承受不住的杜渔狠劲操插了上百下。
浓精泄体,归于平静。
他捞起地毯上还未挂断的手机贴在耳朵边,那方沉默喘气。
陈谦痴痴一笑挂断电话。
陈安仁握在手中的机器立即摔倒地上,屏幕四分五裂,真是可惜。
一一一
上一个下药的人全部都死了。
陈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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