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气的爬下床,在屋里来回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陆建瓴抱着父子以外的情感和渴望,他更多地把他当作了一个男人,而不止是父亲。
这大概就是他始终不愿意叫他爸爸的原因。
今晚的事给他敲响了警钟,马上止步,或许还来得及。
被儿子挂了电话,陆建瓴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就索性坏事做到底,干了个痛快。
凌晨一点,陆建瓴打发青年走了,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身体里充盈着发泄后的畅快和慵懒,心里却有些不踏实。他犹豫要不要回家,最后还是放弃了,总不能有了儿子就没有了夜生活吧,孟清也不是小孩了,应该理解。
这么想着,陆建瓴放纵了睡意,沉入梦乡。
第二天陆建瓴六点就起来,没去公司,专门绕路回了一趟家。
到了家孟清正在餐厅吃早饭,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脖子上暧昧的红痕之后,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努力积攒的冷静和克制瞬间跑走了一大半。
陆建瓴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起的挺早啊。”
孟清强压下心头的妒火,低头吃油条喝粥,拿他当空气。
陆建瓴越想越不对,小崽子凭什么给他摆脸色,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心虚。
孟清忽然把筷子一撂,吓了他一跳。
“我吃饱了。”
孟清起身就走。
陆建瓴叫住他,“等下,孟清,我希望咱们父子之间坦诚相见,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我们理性地去讨论去解决问题,否则矛盾会越积越深。”
孟清冷笑了声,“我能有什么不满,大房子住着,大床睡着,我再不满就是不知好歹。”
陆建瓴不悦地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对我昨晚没回家有什么意见?”
孟清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反倒词穷了。
他能有什么意见?他有什么资格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