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陆建瓴吃了张牌,“我儿子都这么大了,干嘛还多此一举,再说,给单亲孩子找后妈是最忌讳的,我可不想我儿子受一点委屈。”
“我看你就是拿清儿当挡箭牌,根本就是还想游戏人间,多日几个漂亮男人!”
陆建瓴忙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紧张地看了看门口,“说话注意点,家里有孩子呢。”
“哈哈,那你以后是不是不敢把情人带回家里来了。”
陆建瓴撇了撇嘴,心想岂止,我连在外边过夜都不能够了。
陆建瓴一晚上输了不少钱,众人都满载而归,和他打牌久了,都知道他过目不忘,赢不赢全看心情,心情不好就把人赢的一毛不剩,心情好就点炮给大家,这么看来他今晚心情很好。
送走了众人已经十二点多了,陆建瓴料想孟清已经睡着了,不过还是上楼去看了看他。
孟清喜欢敞着门开着窗睡觉,陆建瓴站在门口,看到他把被子踢了,走过去帮他把被子盖好,再把窗户关小。
看这孟清安谧恬静的睡脸,陆建瓴胸口充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么一对比,就好像之前的他灵魂都是空荡荡的一样。
手机突然震动,陆建瓴赶紧垫着脚走出房间,一看来电是派去孟清老家调查的助理小周。
陆建瓴快走了几步,走到楼梯接通了电话。
“陆总,您方便接电话吗?”
“嗯,你说。”
“我查到了,当年孟清离开老家的原因,是他的表舅孟长德对他进行了猥亵。”
陆建瓴脚步一顿,眼神暗了下来,透着森冷的寒意。
“确定吗?”
“确定。当年这事闹的不小,孟长德这个畜生欺负孟清的时候,刚好被他老婆逮到,他老婆黑白不分,反把孟清打了一顿,骂他勾引自己老公,左右邻居都听的清清楚楚,全镇都传遍了,这事发生第二天孟清就消失不见了,据说是连夜赶到县里坐长途车走了,从此再也没回去过。”
陆建瓴不知不觉捏紧了电话,“你把他给我看紧了。把他个人和家庭成员的资料发过来,听我下一步指示。”
第二天是周六,孟清以为陆建瓴不用去公司,就睡了会懒觉,九点多才起床,结果被告知他一大早就出门了,临时出趟差,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回来。
“大周末还要出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