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瓴心头忽的刮过一阵瑟瑟秋风。
临走前,孟清对父亲说了一句,“爸爸,即使我谈了恋爱,有了对象,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谁都无法超越。”
但是从今以后,我不再喜欢你了。
孟清对自己说。
孟清开始认真地尝试和宋玉临交往了,他知道宋玉临或许不是一个很好的对象,他花心,油嘴滑舌,没有几分真心,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没那么大心理负担,毕竟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全心全意对待人家。
宋玉临不愧是调情高手,无时无刻不在撩,看电影的时候是一定要贴着孟清的耳朵说话的,肩膀、小手是时不时就要碰一下的,而且是那种似有意若无意的碰,暧昧的恰到好处。
孟清不喜欢除了陆建瓴意外的第二个人这么亲近自己,但是他早晚有一天要接纳别人,就只好忍着。
在一次宋玉临亲了他脸,孟清露出明显的厌恶神情之后,宋玉临就收敛了,他这人虽然没什么节操,但是有自己的骄傲,不至于去强迫别人。
两人毕竟是在正经交往,孟清知道宋玉临有什么诉求都是合理的,自己这样不准近身实在是过分了,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对不起。”
宋玉临早就不爽了,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二垒还没上,都打破记录了。
就像歌词里说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孟清越是冷淡,他征服欲越强,绝不会轻易放弃。
“没事儿,是我太心急了,我会尊重你,慢慢来。”
他越是表现的大度,孟清越内疚,不禁开始打退堂鼓了,“这样对你不公平,还是算了吧,我不想耽误你了……”
宋玉临忙道:“别啊,我愿意被你耽误,而且你这样痴情让我挺感动挺敬佩的,要是哪一天你喜欢上我了,我就是天下最幸运的人了。”
孟清被他不知含着几分真心的话感动到了,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好。
想来想去,宋玉临好像挺喜欢他那块手表的,但是那是陆建瓴送给他的,他不舍得送给别人,记得好像在家里堆成山的生日礼物里看到过一块相同牌子的,回家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第二天就拿给了宋玉临。
宋玉临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戴上手,就不想摘下来了。
不过还是假意地推辞了一下,“宝贝,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用客气,在家搁着也是吃灰,你喜欢就送你啦。再说你总是请我吃饭送我花,该我表示一下了。”
这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