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禁卡是用来备用的,他先敲了敲房间的门,开门的是个披着浴袍的男人,有了宋玉临的例子,他一眼就觉出这男人外形和自己有几分相像,顿时心情复杂。
Kevin一脸懵,“您是不是敲错门了?”
陆建瓴直接推门进去,环顾了偌大的总统套间一圈,“你的客人呢?”
明显是有目的的,有备而来。做他们这一行的擅长察言观色,Kevin被这男人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所威胁,顺从答道:“他还在洗澡,请问您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父亲。”
Kevin一脸惊讶,竟然是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人来捉奸呢。
按酒店经理的说法,两个人刚进房间没多久,应该什么都还没发生过,而且这男人的状态也不像是事后,陆建瓴松了口气,犀利的目光射向Kevin,“他让你准备的药呢,交出来。 ”
陆建瓴只是随口诈一诈他,Kevin做贼心虚,眼神一闪。
陆建瓴这下确认了,“你好大的胆子!”
Kevin后脊梁直冒冷汗,低声道:“是客人非要要的……”
陆建瓴直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还提了什么要求?”
“他,他还让我帮他准备眼罩和手铐。”
陆建瓴马上联想到了某种特殊癖好,这实在匪夷所思,“他都说了什么,一个字不落重复一遍。”
“他还说,如果他中途反抗,或者喊停,都不许我停下来,一定要做到底……”
陆建瓴何等聪明的人,把线索一串,就全明白了。
明白却不等同于理解,孟清,你何以至此,何以至此啊。
“你走吧,今晚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过后我会通过你的老板给你一笔钱。”
Kevin答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走了,走到门口又退回来,把手铐的钥匙交给陆建瓴。
陆建瓴手握着钥匙,颓废地陷进沙发里,扶着额头苦苦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