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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盛安眼里五年前的少女季凛和现在成年季凛拿刀顶着他的身影相互重合,难分真假。
“强词夺理!你…啊…你不碰我,我就用不着那药…”少女崩溃的呜咽出声。
陆世子偾张的那物抵在穴口,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前端小口吐出的白浆被当成润滑的液体。
周公之礼时陆盛安偏爱抱着季凛,美人细巧填不满怀抱,给了季凛挣扎的空间。
季侯觉得陆国公脑子有病,说句话会发情,摸一下会发情,拿刀捅他也会发情。
匕首刀刃处寒光森然,在他坚实的腹部留下一条血线,血液顺着肌肉线条一路流到蛰伏的阳物上,血淋淋像刚从新破瓜的少女穴口抽出来。
再捅就要见肠子了。季凛为难得很,这人不叫他怕是不会收手的,但真杀了他又怎么向两国交代。
“阿凛,”世子缠绵的叫着少女,“你不是想知道怎么避免怀孕吗?我来告诉你。”
陆盛安无师自通,在研究了春宫图绣春囊等一系列相关着作后,发现男女交合只要避免男子津液流入女子体内胞宫就能避免怀孕。
所以,只要不插入,其余都可以做。
滚烫灼热的肉棒贴着娇嫩花唇来回耸动,把头埋进酥胸口含蓓蕾,“那药大寒,不要拿自己的身体撒气。”
“这就是所谓的试试?”季凛觉得欲求不满这四个字已经不能用来形容自己了,淫欲从她下身空虚处爬出来,发出腥甜的气息,引诱他人采撷自己这颗亵渎的果子。“世子爷真是一点苦都不愿意吃…”
“吃苦做什么?吃阿凛不就好了。”听闻女子怀孕四五个月便会产奶,季凛生的显小,抱一个小娃娃喂奶的画面得是多么的香艳又纯情。
陆世子不敢想…
但陆世子敢做。
“近日北邙蠢蠢欲动,项储安越四国关系越发紧密。趁这个机会,我们成婚吧。”巨蟒贴着湿热的软壁潜行,壁上杂草丛生,骚刮前端的小口。密密麻麻的刺痒挑动神经,极乐之地近在咫尺,那里有触碰不得的禁忌。
越禁忌越诱人,诱的人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世子用淫欲把季凛网住,猛烈又温柔的往空中抛去。一上去,被巨蟒顶开的小口空虚的张合,淌出渴望的水泽;一下来,坚挺的头部和充实的囊袋无情拍打湿软的阴壁。
痛与渴望之间,季凛先一步败下阵来。
“我母亲会杀了你的。”少女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凄凄然道。
新年之后陆盛安提过许多次成婚这个话题,季凛每次都拒绝,陆盛安再下次依旧会提起。
屡提屡拒,屡拒屡提。
“郡主要杀便杀,我那皇帝叔叔也不是吃素的。”陆盛安满不在乎,季凛人都在自己怀里了,成婚不过是炫耀的仪式。
“母亲不会接受的。”季凛悲戚更甚。
泪水从眼眶无声滑落,把头埋进陆盛安胸膛,肩膀抖动,哭的太厉害,钗环磕碰在一起叮当作响。
陆盛安俊俏的脸上满是心疼,轻柔的拆下发饰。“银蕊不哭,总有办法的。再哭你新做的玉簪就要磕坏咯。”
“丰民…”长长的睫毛萎靡下垂,泪珠在睫羽上颤抖,“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的,对吧。”
季银蕊依恋的倚靠着他,肩膀的颤动没有停止,四周静默无声,一只花丝镶嵌紫玉簪不偏不倚插进陆世子膻中大穴。
……
回忆凶猛,前尘历历在目。那一夜的缠绵有多恩爱,那一支玉簪插的就有多深重。
真是个狠毒的女人,在你最爱她的时候行凶杀人一走了之。
“还活着吗?”对峙中陆盛安突然入定,不动也不说话。一只手无力地捂在腹部的伤口上,鲜血染红整个手掌。呼吸微弱而急促,定定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这人已经好长时间不动弹也不说话了,不会是死了吧。
季凛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很烫,估计又烧起来了。
“衍国公…”季凛疑心有诈,又不能真把人捅死。再三犹豫之下,归刀入鞘将匕首收入袖中。
“阿凛这是不杀我了?”陆盛安沾满鲜血的手以惊人的速度夺过匕首,刀刃划破空气直指季凛咽喉。季凛飞身避开刀锋,抽出腰带还击,长带刁钻如蛇,直击对方面门。陆盛安深知自己劣势,全盘放弃防守,凭借短刃灵活的优势精准还击。
柔软的腰带在利刃前不占优,交手中腰带变得越来越短,灰色衣料碎片在空中翩翩似蝶。眼见陷入颓势,季凛手腕一顿,不长的衣带立起身躯,毒蛇吐信一般缠绕上对方的脖子。
“胜负已定,国公爷。”季凛拢住前襟,手上的腰带随着动作勒紧,“我不欲与大项为敌,只要国公将公主的下落告知…?”
“下落?”陆盛安刀指季凛后心,“季侯这话说的怪!自己看丢了公主,反倒找我要人。大项诚心求娶储国公主,一路驿站车马连带衣食花费何止万金;反观你大储,和亲的公主人还没到盛京就丢了。这
', ' ')('就是你国的诚意吗?”
“巧言令色。”季凛把手里的衣带收得更紧,“绯桦失踪的地方是兀南昌氏的地盘,琼妃的母家。”
“琼妃,”陆盛安轻蔑一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那就来点有关系的。”季凛勒紧对方脖子上的衣带。
窒息感让眼前的世界变得扭曲,血液在耳膜里攒动,灰尘、汗水、人的呼吸声,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觉被无限放大。
“带子再紧一些你就会死。”心脏和耳膜共振,扑通扑通。汗水浸透的衣带越来越紧,没有一丝缝隙。
季凛的咽喉没有完全恢复,说话变得吃力。“不过在你死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
拨开碍事的衣服,陆盛安伤痕累累的身体撞进视线,尤其胸口大穴处的深疤最显眼;微小的像衣口的红色线头,比起其他伤疤小的不值一提,却有一种骇人的深邃。
这就是陆盛安的命门?
季凛心头荡漾一丝欣喜。
二人纠葛颇深,陆盛安身为大项贵胄,很快就要跟公主成亲成为她的表妹夫,打不得也杀不得。
发现对方致命弱点让其畏惧,逼他少招惹自己也是好事。
季凛太专注,没发觉陆盛安正注视着她。一番打斗后身体残留一层薄汗,白色的湿里衣遮不住什么,腰带缠在别人脖子上,更是没什么东西固定衣服,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把躯体暴露在男人眼前。
陆盛安见到她第一眼就看出来这次中的毒不是正经毒药,有点让人乱性的东西在。昏迷过程中,季凛脸色发红,红唇张开急切的喘气。
君子不强人所难,陆国公忍了下来。
但这女人心太狠,一心想杀自己。
陆盛安恨恨的想,忍字头上一把刀。
今天必须叫她体验一下忍过头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长指掀开湿漉漉的花唇,直接捅进紧闭的蚌穴。那确实是不干净的药,量不小。很湿,一手水液。
季凛腿根一软跌坐在手上,挣扎坐起时被并拢的手指拽下几根毛发。
这人死都不怕吗?
季凛手腕仍然缠着半条衣带,跌坐下去时衣带勒着脖子下坠,陆盛安的下巴磕到了季凛的额头。
季凛颤抖着把衣带越收越紧,希望通过窒息感让对方退缩。
陆盛安沉默的看着她的样子,薄薄的里衣彻底透明,贴着婀娜的身体,半露不露的胸脯竟然比门户大开的下体更吸引人。
衣带的紧绷代表着女人的抗拒,陆盛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死去,他恶狠狠的啃上鼻前香软的酥胸,眼前开始频繁跳跃白光,高挺的鼻梁窝在胸口,鼻尖萦绕着馥郁的茉莉花味。
“呜…”季凛痛呼一声,胸前的疼既羞辱又煎熬,这个畜牲根本不怕死,勒的越紧做的越过火。
有种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疯狂。
体内手指的抠挖没有停止,殷勤的探索花朵内部的构造,指耕不辍下,终于探寻到深藏其中的花蕊,只消轻轻一点,身体的主人便无法自控。
季凛鲤鱼一样抽动下身,小腹前顶,双手无法控制的抓住一切抓得到的东西,死咬舌尖不肯发出半点声音,静谧无声又极热烈的去了。
季凛恢复神智时发现陆盛安果真差点被勒死,愤恨的想。“怎么不干脆勒死你。”
理智又觉得他罪不至死,松开衣带,又掰开青紫薄唇度了一口长气。贴着胸膛听得心音正常,才长舒一口气镇定下来。
自己的衣服必定不能穿了。
全是红的白的透明的各种液体,是个人都看的多怎么回事。
就算看不见,闻也闻得出端倪。
季凛扒皮似的脱下陆盛安的外衣套上,整理头发面容。陛下御赐的手镯没碎,母亲腰佩也在,发钗似乎掉了一个。只要不是陛下御赐那只紫玉的便不碍事,应该没那么倒霉。
季凛颤抖着起身环视洞内,物件没落下什么,人也死不了,铸玉见他没有回营必会来寻。
弓筒箭矢应该都在马上。
正巧没马回营,这马就当你对本侯无礼的赔资。
河里简单沐浴清洗后,季凛套上明显比自己大的衣服骑马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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